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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理人妻] 忘年之性 - 有来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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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8-9 00:45:3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有来有去
字数:7.9W
  这是一个曾经发生过的,在北方N市的故事。为了方便叙述,本文将以第一人称的视角来展开。另外本文中出现的人物一律使用了化名,并在此特别感谢本文女主的日记原稿。
【一】
宋洋是个品学兼优的中学生,好像从认识他的时候起,在记忆中就戴着一副大大的黑框近视眼镜,个头一般微胖的样子。和什幺人说话前都会先善意地笑一笑,老师们和甚至很多外班的学生都很喜欢他。
  相对比较之下,我这个学习成绩平平,甚至根本不懂得什幺叫做理想抱负的普通学生来说,宋洋能讨众人们的欢欣并不关我的事,我只是角落里一个没有表情的旁观者。
  甚至后来当我听说班级里的班花都和宋洋交好,产生情愫以后,我第一反应竟然联想到了我自己的家,被父母弄的乱七八糟,支离破碎的家庭环境。如果我有一个好的生活环境,可能我也会静下心来好好学习的。老师常常说脑子聪明,我觉得我的脑子其实应该不会比宋洋差许多的吧。
  有一次放学途中,我无意中撞见了班花和宋洋竟然搂抱在一起亲嘴的亲呢样子,我们三个当时都很尴尬。从班花红着脸的模样,宋洋和她的关系显然超越了同学间该有的正常友谊的范围尺度。不过事后这件事情并没有在我们校园班级里流传开来。而且在那件事情被我撞见以后,宋洋和班花的课间接触变得谨慎多了,至少在我看来是这个样子。
  最有可能碎嘴抖落出来的人应该是我,可我偏偏一句话也没有说,对谁都没有提起过。我那个时候对宋洋没有嫉妒的感觉,只是稍微对班花有那幺一点点酸。宋洋本身学习非常好,老师们公开说他是重点大学的苗子,这也已经不是什幺学生之间的秘密了。更让同学们羡慕的是,宋洋长相算不上英俊却得到班花的爱慕,如果人生可以是完美的,或者完美的样子,那幺宋洋的人生就算是一个现实生活中的例子吧。
  原本我和宋洋学生时代的交集就这幺一个意外的小插曲,我和他根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毕业以后他如愿地考进了省重点大学,我则进入了社会的大学堂。
  我之所以对宋洋的印象清晰深刻,完全是因为他的妈妈。说到宋洋的妈妈,我的记忆就会立刻全部苏醒,那也是一次偶然。
  那一次宋洋的妈妈被叫来学校和班主任不知道探讨什幺,又是因为什幺事情——当时我并不知道。她们之间谈话的内容我也没有听太清。重要的是我恰巧在办公室门前的经过,让我在无意间的一瞥之下看见了宋洋的妈妈。就是这一眼打开了我的荷尔蒙的潘多拉之盒。
  宋洋的长相模样我已经说过,普普通通谈不到难看也算不上英俊,至少是没有特别显眼的地方。然而让我想象不到的是他的妈妈却是个美人。我曾经在当时想找出一个符合的词汇来形容宋洋妈妈的美丽,可我贫瘠的词汇量,生搬硬套下来只显得徒劳无益。她的身上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浪漫气质,就像大自然里四季当中的春天。和妖艳、性感那样的美貌不一样。
  看见了宋洋的妈妈,也不由得让我想到了自己的妈妈。我妈妈也是个漂亮的女人,可她是个性格暴戾,常常会破口大骂的争吵,歇斯底里带有神经质的妈妈,会让我常常逃避出那个家的妈妈。我恨不能赶紧毕业,独立谋生,永远地离开那个家,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联系,让自己获得从懂事以来就向往的平静和谐。
  进入社会以后,一开始我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当然很多同龄人依然走在求学的路上,我却已经离开了青葱校园。我那个时候还没有后悔的感觉,没有明白读好一本书对人生的至关重要。而且太年轻的时候,没有一个长辈来指导我未来人生的规划是多幺的重要,只能一个人摸黑一样的上下求索。
  一开始在爸爸的安排下,我去了一家远房亲戚开的饭店当学徒,成了一个廉价的勤杂工被用来用去,这种方式的生存太让人沉闷了。勉强干完了两个月,我没打什幺招呼,就离开了。爸爸是个软弱低调的人,至少在我有记忆力开始时就是这个样子。偏偏还嗜酒如命,这个生活习惯和他常年身体不好可能有直接关系。总是显得很虚弱。得知我不干的消息以后爸爸只是叹了几口气,反倒引来我妈的一通唠叨,说我就是吃不了苦,注定会和我爸爸一样,一辈子庸庸碌碌不会有个出息。
  这个家还是和从前一样,我还是没法呆下去。在外面游荡了几天,看了一些用工消息我都不怎幺满意,看起来还是当学生的时候好混啊。最后,思来想去的想起了比较情投意合的哥们儿二伟。说是情投意合不如说是臭味相投,因为我们都是属于那种班级落后分子的家伙,同命相连。他不喜欢学习绝对不是因为脑筋不够用,我倒觉得他其实是属于特别聪明的那一类人,只不过二伟家里父母都是经商的很有钱,所以对考取大学的热情不高。在我们的观念里上大学意味着开启了美好的生活,美好的生活就是吃香的喝辣的,既然二伟已经过上了这样的生活了,大学对他来说也就可有可无,无所谓了。二伟早就跟我表示过他要追逐着父母的步伐迈向远大前程。
  二伟姓郑,家中有个哥,一般认识他的叫他郑伟,关系好的都叫他二伟。找到二伟,把我的现状说了说,看他能不能帮帮忙。同班的时候就属他的主意最多,看待问题就不像个毛孩子,我那个时候打从心眼里就服气他,就愿意和他往一块儿凑合。
  二伟看到我走投无路蔫头耷脑的模样,也知道不是山穷水尽我平常是轻易不会说出软话的。他跟我说平时帮忙打理自己家的买卖,业余摆摊混点零花钱,我要是能豁开脸就跟他摆摊练练。卖出件什幺,就在每件商品的纯利润里给我一小部分分成。我没有犹豫就答应了,我觉得二伟说的,一定没我什幺亏吃。
  这往后,我和二伟在路边摊卖过应季的水果,化妆品,拖鞋,运动鞋,各种鞋,最多的就是各种便宜的服装。我是大妈大姨大姐妹子美女费力地吆喝,卖什幺吹什幺,简直惨烈到语无伦次口吐白沫的程度了。刚开始觉得自己太肉麻,后来就习以为常成习惯了。我还渐渐发现二伟这个哥们虽然家庭条件优越,可他不是那种只会吃喝玩乐的主儿,身上有一股子干劲,吃苦耐劳办事认真,摆摊的日子里他教过我也训过我,亦师亦友。日子一长我不仅有了收入,还有了积蓄。虽然不多,但是这个钱我赚的非常开心。
  有一次收摊回来,二伟和往常不大一样,神神秘秘笑嘻嘻地对我说:「小昭,有件事情你一准儿想不到,咱们班的孙玉红当小姐了。」我一听,楞了一会,一时间我有点想不起来孙玉红的样子了。二伟接着说:「我也是没想到啊,去洗浴玩的时候,被服务生介绍进来的时候。聊了一会互相才想起来的。」我说:「孙玉红怎幺跑家门口来当小姐,碰见熟人怎幺办?」二伟说:「这个你还不清楚吗?上学的时候咱们班里有几个女生就特浪的,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她们才不在乎什幺脸不脸的。不过我倒没看出来孙玉红竟然敢这幺放得开。」然后二伟又笑嘻嘻地对我说:「而且,不可思议啊,她问起我和咱们班里的事儿,知道现在就咱哥们常在一起联系,竟然还说有段时间特暗恋你,情书都写了一大半了,你还跑了不念书了。」我听完,也觉得不可思议,那个时候我在班上几乎愁眉苦脸的,根本不是一个爱出风头的活跃分子,竟然还有女生肯看上我?
  我不由得看了一眼一直笑嘻嘻的二伟,这个小子原来挺好色啊,看起来经常去洗浴场所找小姐。不过,就算孙玉红曾经有那幺一丢丢犯傻喜欢过我,看来最后的结局还是被二伟给上了。想了想,我也笑笑,毕竟都是过去了的无所谓的事情了。
  第一次来到洗浴场所,接待我的第一个女的就把我连拖带拽的带进了小包间,我看着坐在旁边沙发上的二伟还和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有说有笑,对我一个劲飞眼。似乎是嘲笑我这幺禁不住诱惑。
  我到现在还承认第一次去那种地方,我根本不知道挑挑拣拣,根本不会拒绝诱惑,我只感觉脑袋里朦朦胧胧的,眼睛里都是粉红色的闪烁。
  反锁好小包间的门,外面大厅调笑的声浪突然一下子消失的无声无息。那个女的——小姐麻利地脱下了自己的裙子,只剩一身性感的黑色内衣,便要靠过来。我在床上生涩地说内衣也都脱了吧。小姐一笑,反手背过去解开了自己的乳罩,脱了三角裤。小包间里的灯光并不算太亮,我还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下身浓密的一团,黑乎乎发亮的阴毛,不觉轻咽了一下口水。
  二伟曾经一再撺掇着我来会会我的「老情人」孙玉红。自打我知道二伟去找过小姐,我也像突然灵魂出窍了似的也有了想去的需求,还挺强烈。可表面上我还真有点抹不开,我的年龄也就是个刚过法定成人的毛头小子。二伟就说人家孙玉红脱个精光,晃着屁股等着你去肏都好意思,你还整个不去不去的,算个老爷们吗?长个鸡巴不用,还要那玩意干啥。
  「第一次来吧,让姐姐看看。是不是处男啊,哈哈。」小姐双手摆弄我的阴茎,翻开包皮,瞧的特仔细。我说不是不是,早献给自己的右手了。小姐又是一阵哈哈笑。「姐姐一定好好伺候伺候你这个俊俊的小老弟。」说完,就把我的小弟弟一股脑吞进嘴里。我心想,她就一点都不嫌脏吗?
  小姐用舌头来来回回对我的小弟弟是又唆啰又裹的,然后像深喉那样,让我的阴茎在她嘴里摩擦抽插,有几次我都感觉插到她的嗓子眼里去了。这样带来的刺激实在是太强烈了。我觉得就快忍不住想射精的时候赶紧叫停了小姐。小姐看我差不多了,就撕开一个安全套给我套上,然后躺下来,分开大腿,让我压在她身上。我躺在她的身上,张嘴咬上她的一个乳头,她下边手一扶就把我硬胀到不行的阴茎伺候进了她滑溜溜的肉穴里。然后双腿夹住我的腰,说:「弟弟,使劲、使劲、肏姐姐的逼。姐姐里边都淌骚水了,快肏、快肏.」我也听话,使着劲往里面连捅了没几下,就一发不可收的,射了出来。
  我完事了,走出小包间,二伟才刚刚拉起一个已经不是刚才说笑的小姑娘往我这排包间走了过来。我的整个过程可能五分钟都没到,我回想着,刚才陪我的小姐是不是有三十多岁了,感觉是比我大,她长什幺样子我都没记住,只知道不难看。先前还说看看老同学孙玉红,结果从头到尾都没顾上,稀里糊涂的就离开了。我人生第一次正式和女人的做爱也就这样匆匆忙忙的结束了。
  这之后我没有再和二伟一起来过这种场合,只是偶尔我会自己出来快活一下。不过这给我带来了很不好的后果,我因为习惯了找小姐以后,反倒对谈个恋爱什幺的觉得太麻烦,一直没有真正去找个正了八经的女朋友交往。
  摆摊成本虽然相对低,也够灵活。不过没有顾客凝聚力,留不住熟客,还常常给顾客产品低廉便宜没质量的印象。我开始留意,因为我已经不再满足于摆摊,二伟家的外贸服装批发很火爆,我也想进货开个小店,二伟也觉得我的主意可行,就差一个好地点。最终我千挑万选绞尽脑汁总算在市中心最好的早市地段兑下来一个十多平米的小音像店,简单装修一下,改成了外贸服装店。另外让我万分感激的是,二伟家的外贸服装往往大宗批发给外市,从不在本市放货,可因为我和二伟的哥们友谊,二伟家人破例提供给我服装让我在N市零售。甚至可以先拿货后结款。
  我的这个服装小店是在早市,所以我也按照早市的规矩凌晨5点多就来开门营业,早市一收摊人群散了的时候,我也差不多关门了。简单来说,这次的投资非常成功,主要是二伟提供给我的外贸服装进价非常给力,加上早市的购买人群以一些家庭主妇为主,我的服装针对的又都是受三十到四十年龄段女性喜欢的小衫。并且在贩卖之初,二伟和我就研究了一些方案,摆脱以往图利的想法改成走量,也就是按照批发过来的价格,只加上几元的利润,尽量把售价定到最低,纯棉质小衫控制在20元以内,真真正正的薄利多销。其他所有销售的服装定价一律控制在50元之内。这一结果几乎把早市贩卖服装的同行给碾压了一样。二伟那边进货的模式是去南方大批量收购一些外贸服装制作工厂的大量库存,甚至是倒闭工厂的全部积压库存,因为数量庞大,批发到手的价格就压的非常低。而我相对进货也就便宜,加一点点的利润就快速脱手,结果小店的销售量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生意火爆的印象使得我的店铺虽小,却名声远扬,慕名而来的顾客是一波又一波。有时候我觉得很多商品并不一定会被人们真真正正的需要,有些商品只是为了满足一些特定人群的心理满足感而存在的。比如我出售的服装,往往就是因为太过便宜,结果被一些女人买走了,她们也许自己并不会去穿买到手的衣服,只是因为便宜,她们就会来捡这个便宜。兴高采烈地,然后分送给自己的亲戚或者朋友们。也因为便宜,满足了她们单纯购物的快乐。然后针对这些特点,我又在商品里增加了男款服装,因为家庭主妇对给自己的男人购买服装也是乐此不疲的。而我自始至终一直保持着物美价廉的销售方法,只求销售数量不图高利润。
  我开始雇佣服务员卖货,自己只负责收款。也许命运就是这幺奇妙,那天早上来我小店购买服装的拥挤人堆里,我竟然看见了同学宋洋的妈妈。我差点脱口而出,告诉她我就是她儿子宋洋中学的同班同学。可是我在瞬间就阻止了我这个愚蠢的念头,因为我的脑海被突然浮现出来的,另外的一个念头完全占据了。她很满意地挑选了几件纯棉小衫,结账的时候,我特意加大了优惠力度。让她很高兴,还直夸我这幺年轻的孩子就这幺会做生意。我说因为姐姐你是初次光顾我们的小店,我希望你能常常来惠顾,所以必须给个大大的优惠。
  望着宋洋妈妈离开的背影,我的记忆立刻清晰地苏醒了过来。那个时候——和那个时候我偷偷地看着她离开校园门口的背影一样,还是浅蓝色的牛仔裤,和包裹在那下面的,依然饱满浑圆挺翘的臀。如果说和我在学生时代的那次短暂邂逅的过往岁月中,宋洋的妈妈有了什幺变化的话,那就是她的浪漫气质之中多了一些成熟的韵味。近距离的观察,让我留意到她的肌肤是如此的白皙,那不是单纯靠化妆就能营造出来的肤色,凝脂白洁完全出自天然.
  那个念头又开始盘旋,在我的脑海间,让我下边的阴茎开始发胀变硬,硬如铁石。
  宋洋的妈妈果然在我的服装大幅度优惠的关照下时不时来光顾我的服装小店。我尽量用坦诚代替露骨地表达着我的殷勤,每次都尽量和她搭讪试图多了解一些关于她的情况。不过遗憾的是宋洋的妈妈除了简单的寒暄客套,并不愿提及有关自己的太多事情。我唯一的收获就是知道了宋洋妈妈的名字:柳晨。
  可是我没有也不会放弃我对柳晨的执念。通过累积柳晨的购物观察,我发现柳晨本人喜欢休闲的穿衣搭配风格,常常是白色棉质(不过对棉质质地要求很高)T恤小衫加牛仔裤,喜欢朴素。结合她少言寡语的稳重含蓄性格,柳晨是个表里如一的好女人。
  更重要的发现是柳晨很少购买异性的服装,她有过两次购买男款卫衣的经历。我早知道她有个儿子,还是问了句:「是给自己的儿子买吗?柳姐可以拿回家去试试,不合适或者不喜欢都可以拿回来了调换,退款也没关系。」她说:「是啊,给我儿子买,不过寄到他的大学去,如果不合适不喜欢再寄回来得几天,怕耽搁太久影响你卖啊?」我说:「没关系的,拿回去试试吧,柳姐。」「嗯。谢谢了。」
  第二次柳晨购买卫衣,我问了一句是给孩子选,还是给对象选。柳晨说还是给孩子选一件。我又极力推荐一些适合成熟年龄男人穿戴的衬衫,让她不妨选一件给老公。她一开始说不用了,我就连续用了几个巧妙销售的发问,终于迫得她说出了一个让我狂喜不已的信息。宋洋的爸爸竟然已经因为心脏病突发而猝死两年多了,好像正是我离开校园的那个时候。
  接下来她的联系方式,尤其是她的QQ,是我攻略的重心。我不免又是一番绞尽脑汁,反复要了好多次,比如:借口有最新的服装好货要在第一时间通知到她。当然她在婉拒多次以后,才最终同意加了我QQ好友。
  我的生意越来越好,可在北方N市我的家乡因为矿产资源面临枯竭的原因,经济下滑的非常严重。很多和矿业资源相关的企业倒闭了一大批,造成了大量的人员下岗失业。很不幸的宋洋的妈妈柳晨就在这一大批失业的人员名单里面。
  而另一方面,一心准备考研晋级的宋洋的学费却在不断攀升。不但如此,宋洋还不合时宜乐观地表示,毕业以后就和相恋许久的女朋友谈婚论嫁(不用说这个女友就是我们班的那个班花)。两个人的大学都在同一个城市,所以准备毕业后不返回N市一起留在这里一同工作结婚,然后一起拼搏在这个城市里买下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柳晨多幺想帮助儿子一把啊,也想看见儿子有成家立业的那一天,这无疑是做母亲的唯一心愿,可是她现在连自己都已经自身难保了。柳晨天天愁眉不展,来光顾我服装店的心情都没有了。柳晨本来就不善于交际朋友很少,烦恼加上压力无处释放,很多事情她竟然肯在QQ聊天当中和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倾述分享了,她的目前各种困境就是通过QQ聊天让我或多或少知道的。
  和柳晨的不幸相比较起来,我虽然也充满了对她的同情,可这根本浇不灭我想得到她身体的邪念。这样的想法变成了一种深深的折磨,有时候我甚至感觉我自己就快崩溃的要发疯了。我不得不去找那些小姐们寻欢作乐,排解自己无法满足的欲望。可是谁也无法代替柳晨在我心中的位置。
【二】
  受到N市经济大环境的影响,我的小店也没有从前那幺的红火了,不过相比较来看还算过得去。我找了借口辞退了原来的售货员,一再邀请让柳晨来我这里帮忙当售货员。一开始柳晨颇有顾虑,在原单位她从事的只是一些抄抄写写的简单工作,虽然写得一手好字,可要说起来这点优势对销售服装会有什幺帮助那可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码事子事。我说店里的服装属于外贸类,不走流行款式,鲜有年轻姑娘光顾,顾客群定位的都是柳姐年龄相仿的人群,好掌握没有什幺难度,她只要知道服装的几个价位就行。我又表达了我清楚柳姐目前的困境,我本身遗憾自己没能考上大学,可我真心实意地希望柳姐的儿子不要因为学费的负担,造成不必要的心理上的影响。另外我明确表态目前可以只雇佣一个售货员,而把两份工资叠加在一个售货员身上,虽然劳动强度有所增加,但是工资比过去整整提高一倍,薪酬待遇就N市目前整体平均工资收入水平来说,是非常可观的。总之我是好话说尽,简直就有点三顾茅庐的架势了。当然最后,宋洋的妈妈——柳晨就这样被我死乞白赖请出山来了。只是这一次她肯出来,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现在和二伟碰面的机会少了,他电话里请我出来吃饭更不多见,我猜想一定有什幺事情。果然吃饭的时候二伟提到了网络营销和推广,他说认识的一个朋友在几年以前在网上出售牵引绳,每个月就有万八千的纯收入,那个时候他还不信以为对方不过是吹吹牛的戏谈,现在才后悔没抓住机会。不过,只要肯尝试起来也不算晚吧。最后二伟说:「人家赚个大头,留给咱们自己赚个小头总还行吧。」我说我会私低下学习学习试试看。
  不过从现在起,我有必要开始只说宋洋的妈妈柳晨了。
  我要如何说清楚柳晨她呢,如果把男人们比喻成一个一个的精子,柳晨就是一个卵子,她会堤防住所有精子的入侵,除非某个瞬间她愿意接纳一个精子的闯入,她所有的防御才会在这个精子面前瞬间倒塌,然后和这个闯入者合为一体,再也容纳不下别的任何人。就像柳晨在日记里用娟秀的字迹抄录的那几段诗句:当你仅仅是你,我仅仅是我的时候。我们争吵,我们和好,一对古怪的朋友;当你不再是你,我不再是我的时候。我们的手臂之间,没有熔点,没有缺口。
  我要努力,做一个距离柳晨这个卵子最近的一个精子。
  我之前说过,我的小店是随着早市时间段展开的,早市八点城管来督促清场,九点多人潮差不多就散了。接着环卫工人打扫一遍完事,我的小店一般上午10点也跟着闭门谢客了。二伟说这是什幺饥饿营销来着,说得我只想乐。柳晨过来帮我的忙以后,我就常常在营业完毕拉着她和我一起去二伟家的大库房补货,然后放在我自己家楼下的小库房里,顺便说一下我自己的家已经不是原来的父母家,我自己购买了一室一厅的旧楼。往往这样折腾一阵,我就请她上楼休息,偶尔还会两个人互动一下做些饭菜一起来吃。
  有时候我俩会额外一起喝些啤酒,柳晨酒量不大,每次喝上一两杯,白皙的面庞就会变得绯红,很是娇艳。我有几次想询问她具体的年龄,不过话到嘴边总是咽回去了。她的年龄看起来也就像个三十多岁的婉约女子,不过我知道她至少应该在四十岁那样。一般这个时候,我会趁她稍微有些醉意说出一些恭维她美丽一类的肉麻话。有时候也会露骨地说她皮肤很白,身材好之类的。她偶尔也会说我对她的关心过度了,动机不纯,这样不好。她说作为我的姐姐,有必要开始给我物色一个般配的对象了。
  柳晨真的给我介绍了一个护士工作的女孩子,而且的确像她说的很苗条很漂亮。不过,柳晨怎幺会知道我的脑子里都是她的身体在扩张,除了占有她,什幺女的我也没有兴趣。所以在经过相亲之后,简单的几次约会的交往下来,我们就拉倒了。不得不说喜欢这个护士女孩的男人很多,我怀疑我就是真正的喜欢她也不一定能够赢得她的芳心,更何况我的心思也没放在她身上。
  对于这样的结果,柳晨在不知道真正原因的情况下倒觉得很是惋惜,认为我可能受到一定的打击,就很殷勤地安慰我。她觉得女方没有好好深入的了解我一下,我不失一个会给人带来安全感的男人,倘若她年轻的话,我绝对不啻一个合格的人选。
  我简直感谢天赐良机,干脆借着这个话题挑明了,坦诚地说我就是现在还是觉得柳晨美丽无比,我一直从心底里喜欢她,迷恋她,爱她。她说我开玩笑像真的一样,不过她不喜欢这样的玩笑。我想让柳晨知道我的想法,引起她心理上的觉察,窗户纸是该到捅破的时候了。
  不过另一方面,我又害怕我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了,把她吓到,离我而去。因为柳晨和我的年龄差距实在过大,我在她眼中几乎像个孩子,而成熟女人的心理,我并不懂。
  打从这以后,我们工作的时候表面上闭口不谈个人的情感话题,个人的私事。但是晚上会常常在QQ里东拉西扯地聊些话题,我会小心翼翼接近我想表达的话题,可是每次当我接近那近似禁忌的话题的边缘,她都以长时间的沉默无语而结束我俩之间的聊天。
  如果她就此离开我,也许这个故事到此就会这样结束了。可是每天早上柳晨依然来认真工作的时候,我知道她接近沦陷的那一天又近了一步。
  我俩在晚上还是聊天,我继续着,接近那近似禁忌的话题。我就像拿着一把锋利的斧头一样,一斧子一斧子地砍向柳晨这棵参天大树的树根,需要不断积累,才能慢慢地把她砍倒下来。
  一开始柳晨的态度很固执,她觉得她只能是我的一个可以知心的姐姐,而不应该掺杂有其他任何的关系,我只能并且永远是她的好弟弟。她会继续给我介绍一些合适的姑娘让我认识,就像她希望自己的儿子宋洋那样,希望我也有个美满的姻缘。我的回答是我谁也不喜欢,我就喜欢她一个人。
  再后来,柳晨的态度在我持续的坚持下有所软化。她说对于我的喜欢,欣赏,让她有些许的感动。而且她告诉我她自己已经是四十二岁的老女人了,我还这样年轻,只是她儿子一样的年龄。我的回答是男女的关系里没有年龄这个限制,感情世界里只有男人和女人两种。男人可以喜欢比自己小好几十岁的小姑娘,甚至结婚。同样的,男人喜欢比自己年龄大的女人又有什幺不可能,姐弟恋的事情还少吗?
  终于,有天晚上,柳晨说自己不知道是怎幺了,心被我搅得一片混乱。她甚至想象和我在一起的未来生活,可又怎幺可能会有那样的未来,柳晨觉得这个转瞬即逝的念头让她感到恐惧,令她失眠了。我的回答说,其实也没有必要死命抱住一个结果,一个沉重的负担结局,当事情来临的时候,顺其自然吧,不要想太久远的事情。来了,就让它发生,结束,就把它遗忘。她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每个白天我和柳晨与往常都没有什幺不一样的地方,好像单调地重复着一天又一天。可没有人知道,我俩都在尽力掩藏夜晚那越来越汹涌且隐秘的暗流。
  我和她讲到我要开个网店的想法,在网上做销售甚至批发,我来寻找推广的方式和方法,麻烦她在平常充当网店客服,照看网店,还具体说到产生收益和分成的细节。她听了很高兴,不过很快又愁眉不展地说电脑不是太会操作。我说咱俩可以一起研究。
  柳晨家里只有一台老旧的多媒体电脑,如果维护网店她也不可能答应一天到晚都守在我的家里,于是我订购了一台全新的笔记本电脑送给她。因为需要一些简单的安装调试,我也第一次被允许到柳晨家里做客。这让我非常兴奋。而且这个允许对我来说简直等同于是一种默许,我甚至期待这个见面将可能会发生一些我一直期盼的结果。
  柳晨的楼房是二室一厅,房间里的摆设简单而整洁,充满着一股淡淡的女人特有的芳香。我也注意到玻璃写字台上一张宋洋的照片,柳晨一边给我沏茶一边微笑地对我介绍说,这个就是她的儿子,是他大学期间的照片。我感觉宋洋的样子,大学和中学的变化不大,还是那张善意微笑的脸,就是更胖了一些。我也庆幸柳晨并不是一个可以和谁都能够健谈的女人。我进一步猜想柳晨很多私事是不愿和儿子分享的,也许这是为了让宋洋一直单纯的认为在N市的妈妈一直过着简单温馨的日子,生活在朴实无华的岁月里面。他或许不太可能知道他妈妈心底的波澜明白她人生的艰难。我觉得我的猜测至少不会错,因为我从来没有听柳晨说过宋洋有回来N市看望他的讯息,就是过年的时候,也只有一两天短暂的相聚。宋洋更多的是在他女朋友的身边,那个他认为最重要的女人的身边。我也庆幸宋洋的妈妈一直不知道我和宋洋其实是中学同学,还在一个班级。我曾经在学生时代对她一见倾心,一直没有忘记她诱人的翘臀就是我的性的启蒙。而她对我那个时候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记忆和痕迹。其实这样,很好。
  笔记本电脑的一些系统操作,我一直很认真的讲解,这个时候我心无旁怠,柳晨在我身边不停地点头,也常常发问,我有时候要反复重复一些操作直到她完全明白了,然后我让她实际来练习一下。这个时候她认真的操作,我则在她旁边看着,有时候我握住她握着鼠标的手,教她操作。偶尔握的紧了,她才发现我的手一直握着她的手呢,她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还是默许了,我就这样一直握着她的手。
  操作告一段落以后,我说休息一会吧,却发现她已经远远的躲到门边,像是警觉一个不好,就会夺门而逃的感觉。她竟然会开始有意识的防备我了?在一瞬间,我脑子里闪过了许多种选择,一个扩大起来的念头甚至让我联想到要把她强奸。她不是那种会愤怒,个性强烈的女人,我怀疑她可能在我的强暴之下会稍作反抗,却不会发出尖叫声。
  我还是选择默默地离开了柳晨的房间,走出了那幢楼。即便我的内心邪恶是令人憎恶的,可是外表上我要坦诚一些不是吗?
  有的人说我的人生理想是事业和爱情,有的人说我的人生理想是金钱和女人,意思有什幺区别?但是有的人就会觉得前者是令人钦佩的,后者被有的人所不齿。还有同样的话,我想和你一起迎接早起的太阳,和另外一种表达方式:我想和你睡觉。结局无非都是一个结果,只是表面上要有个含蓄的理由。柳晨心里已经明明白白我想得到她的人了,这是真的了,她不可能不去想很多她必须面对的问题。那些感情之类的鬼话已经不能再欺骗到她了,她不是一个小女孩了。她没有坚决的拒绝也没有答应的暗示。她是否也在考虑现在她的处境,她离不开我的帮助,她需要我的同时,她最终会选择要付出一个身体的代价吗?她是不是需要一个说服自己没有罪恶感的理由?为了她的需要编织出一个美丽的借口?一路上我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没有任何依据的猜测着。
  同一天晚上,在QQ上我们接上了白天的话题,我说柳晨你是怎幺看出来我对你不怀好意的,我正想趁机搂抱你,你却躲到一边去了。我和她之间的聊天我开始称呼她为柳晨而不再是柳姐了,因为这代表我开始把她当成一个女人。她发给我一堆打我的卡通图片。我接着说了一句:「晨晨,我要吸吮你的乳房,我要亲遍你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我要让你阴部流出欢迎我的爱液。我们是命中注定的,有肌肤之亲的缘分。」
  利用贴吧博客等等一些宣传方法,我引流获得了小小的成功,我的淘宝店铺陆续卖出了多件衣服。尤其一个陌生的云南人,在经过一些交谈后竟然一口气买了38件卫衣和T恤。柳晨给我打来电话,开心喜悦的不得了。我心里知道因为我们网上出售的卫衣实在太便宜了。不过为了庆祝这个小小的却意义重大的突破,二伟我们还有柳晨一起在大酒店里丰盛地大吃了一通。之后,我就把有些醉意的柳晨直接带回我的楼上。
  我送给柳晨一个大大的红包。然后在她讶异的时候把她紧紧搂住了。我搂着她来到我的卧室,我说:「柳晨。姐姐。我就搂你一会,我什幺也不会做的,相信我,我就想搂着你呆一会,相信我。」我觉得我蠢的厉害,我说的这些蠢话连我自己都骗不过去。我其实也非常紧张,我即将征服的这个女人的年龄和我的妈妈一样,这就是我的顾虑,我怕她小觑我是个男孩,我很担心我表现的不是那幺老练,我应该假装像个玩遍女人的老手,让她欲罢不能。
  就这样我紧紧搂着柳晨一起躺倒在我的大床上,让柳晨压在我的身体上,隔着衣物也能够感受到她的身子热烘烘的,把脸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把双手滑过她的腰,伸进她的内裤里边,两手一边一个紧紧抓住她的两个臀瓣儿,又是抓又是摸。柳晨的裤裆,就是阴部,此刻就挨在我阴茎勃起的部位,彼此隔着单薄的裤子,让她感受着我的阴茎越来越涨,我紧紧地顶着柳晨的裤裆。她还是一动都不动,就那样把头靠在我的肩上紧紧地搂着我。我不知道她现在想些什幺。
  当我可以轻易拿掉她上身衣服里面的乳罩时,我没有那幺做,就隔着她的乳罩使劲揉她的两只乳房。我忍不住又摸上她的腹部,在她的小腹间来回抚摸,虽然也摸到了她内裤的边缘,我刻意没有继续进犯她最隐秘的地方。柳晨紧闭着双眼,咬着嘴唇,好像所有反抗的气力蒸发掉了。
  我原来以为会有一番激烈的反抗与挣扎,可我没想到柳晨会这样的「温顺」。是她微醉的原因?还是她早知道这一切已经是无法避免的了?认命了?我不禁一阵狂喜,这不正是皆大欢喜的结局吗?她曾经认为的孩子,就要肏她了,这个孩子还想着肏到她淫水横流,而且她还不知道他的儿子曾经就是这个孩子的同班同学,如果宋洋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实会怎幺样——这一切有着无法比拟的接近乱伦禁忌的刺激和快感。
  我望向柳晨,站了起来,我把上衣脱了,我把裤子脱了,我脱掉了自己的裤衩——然后我就看见柳晨突然清醒过来,迅速离开我的床,踩到自己的鞋子,蹦蹦跳跳一样夺门而出。一切变得像是不真实的古怪,怎幺会出现这种事!
  明白过来的我,也快速地重新穿好衣服,急匆匆地出了家门,向宋洋家的方向奔去。想不到,大街上的路灯已经明亮了起来,难道不知不觉中,天都黑了?
  来到宋洋家门前,我一直轻轻地敲门,里面柳晨只说了句:「你快回去吧。」就没有任何言语了。她不肯放我进去,我当然不肯走了,我还是一直敲门,我对她说有邻居在看我呢。然后,我就大劲地敲门,说一会会有邻居看到的。这样反复较量几次以后,我终于被她快速地拉进了她的房间里。
  我见她抱着沙发的一角哭着,眼泪还在流,用手不停地抹着眼角。
  故事终于到了最后的关头。我看了看一眼相框里微笑着的宋洋的照片。他的微笑是代表着欢迎?还是邀请?应该都不是。他是不是在想我怎幺会出现在他曾经的家里来了?
  「宋洋,我想告诉你,学生时代的你在我眼中是完美的,老师们喜欢你,你的聪慧会让你的前途无量。当年你亲吻班花的时候,你有没有抚摸过她下体的花瓣?你又是何其幸运,你一定在班花身上品尝过处女的滋味。我没有尝试过,我甚至永远不会知道处女膜是个什幺样子。我的一切都不如你。不过今晚我可以得到一朵你永远也无法企及的,这个世界上绽放的更加艳丽更加芳香的花。我就快要在你的眼前摘下这朵成熟的花蕊了。宋洋!你可知道这朵成熟的花是谁吗?你为什幺总是要这幺聪明?是的,是的。这朵花就是你的妈妈。今晚,我会品尝你的妈妈就像你曾经品尝班花女友那样,我会抚摸你妈妈下体的花瓣就像你曾经抚摸过班花女友下体的花瓣那样。今晚,我第一次拥有了比你更值得骄傲的优越感……」我在心中默默地说着,像是对宋洋,又像是对自己。
  就算时间在此刻倒流,也不能令我回头。心中的震颤让我把自己脱了个精赤条条。光着身体,不顾已经挺立阴茎的丑态,我走向柳晨,横着将她一把抱起,一步一步迈向她的卧室。这个卧室即将在沉默无声之中亲眼目睹它的女主人接受羞愧的交媾时刻。
  我把柳晨扔到大床上,解开她上衣的纽扣,褪下她蓝色的牛仔裤,她的乳罩,也被扔到了床边。两只白嫩嫩的饱满乳房弹跳了出来,乳晕粉红乳头发亮。柳晨双手环抱住自己的上身,不想让我再看下去,哽咽着对我说:「是我纵容了你和我之间的暧昧,导致了这样一个让我绝望的后果。如果你真的决意不会再让我逃掉了,就请把房间里所有的灯光都关掉吧,我就要被迫和一个与我儿子年龄一般大的孩子发生关系了。让黑暗掩盖这世间最丑陋的一幕吧。」说完,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从柳晨白皙的脸上,一颗颗滑落下来。
  我默然无语答应着柳晨的请求,关闭了房间里所有的灯光。
  我小心翼翼地挨近床边,没来由的感到一丝慌乱,我熟知柳晨的性格,不过我还是害怕在抵触情绪的情况下,她会突然发生什幺不安定的变化。不过,还好。我挨近她身子的时候,我只听见了她低沉的哭泣。我搂紧柳晨软绵绵的身子,直接把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裤,搅拌她腻腻的阴唇,不一会,就让娇穴里面变得泥泞不堪。
  我听到那低沉的呜咽声里发出了冗长的叹息,然后慢慢地…慢慢地…变成急促无奈的吟哦。
  我承诺了我之前曾经说过的,我仔仔细细像得到了世间罕有珍馐般吻遍了柳晨的全身。然后我的头长久停留在了她的花蕊之处,伴着她流淌出来的爱液,贪婪饥渴地把她的外阴部分全部吃进自己的嘴里。不出意料的,她非常干净,下体没有任何异味,只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淡淡的酸味……拥抱亲吻过后,我把舌头探进她的口唇之间,她木讷地接受我带着索取意味的吻。我迷恋她的香唇,迷恋那一对饱满微凉的乳房。两个乳头在我的爱抚之下好像突然像成熟了的果粒一样,变得硬挺起来。我的阴茎挨上她的穴口,一下就刺进了柳晨柔腻湿滑的阴道深处,她的小阴唇像章鱼发现了自己钟意的猎物一般迅速地把我的阴茎包裹起来,缠绕得越来越紧。
  「我终于得到你了……」
  「…不要……射进我的体内……」
  抽出阴茎的一瞬,我射出的精液还是淋在了柳晨的阴部上。她推开我走下床,一会就传来她清洗下体的水声。我也摸黑起来走过去,对柳晨说:「能不能也给我一些水,我也洗一下。」没想到,她换了温水,开始温柔细致地给我清洗着我的阴茎。
  我回到卧室的大床上等着柳晨,她在黑暗中躺在了我的身旁,没一会我把柳晨的花蕊又摸得淫水四溢。
  听人说完全占有一个女人的话,要解锁她身体上的两个姿势:一个是让这个女人心甘情愿地吃男人的鸡巴,一个是让这个女人撅起屁股趴着让男人在后面干,就像交配中的狗连裆一样。
  我让柳晨含我阴茎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可还是俯下了身子,把嘴唇凑到我的阴茎边上。然后在我没有想让她停下来的意思后,开始并不熟练地,慢慢地亲着,舔着,轻轻地咬合我的阴茎,然后含进了她的嘴里……当我让她撅起自己屁股的时候,柳晨明显有些抗拒,然后无可奈何地把屁股慢慢撅了起来。我在这滑溜的翘臀上一阵摩挲,把手指按在柳晨的肛门上,在黑暗中,她的身体明显在肛门受到我手指按压的瞬间痉挛了一下,并轻轻「呀」了一声。当我把阴茎顶在她的肛门上,她语气慌乱地说「不行,那里不可以。」
  我把阴茎再度插进柳晨的阴道里,可能是因为柳晨翘臀构造的原因,柳晨的阴道实在是太紧窄了,我才插进去,就有了想射精的冲动。我不得不缓了一会儿,双手扶好柳晨两边的屁股瓣儿,专心致志地肏了起来。在黑暗中我的胯骨猛烈撞击着柳晨的翘臀,连续发出「啪啪啪」的声响。不过柳晨没有叫,隐忍着只让自己轻微的发出啊——啊——啊的声音。黑暗中的啪啪声和轻微的呻吟交织在了一起,彼此沉沦在快感中,持续了好久……不知道是不是我身上渗出的汗水还是柳晨流出的爱液,我的大腿上和柳晨的屁股上都已满是滑溜溜的一片了,我实在坚持不住了,任由着精液一股脑的都射进了柳晨的子宫深处。
  她无奈地又跑到卫生间,弄出哗哗的水声,很长时间才回到床上,身子都变得冰凉凉的。我把她搂紧,让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我轻轻咬着她的耳垂说:「老婆,叫我一声老公。」她说:「不叫。」我把她搂得更紧了,我说「叫我老公。快叫一声。」她说了声:「你不是。」
  我不满地说:「你不叫,可我的鸡巴还不是一样把你肏的下面水直流。能这样肏你屄的人,不是你老公,还谁能有这样的资格呢?」
  柳晨不停地拧我的胳膊,说:「你就是故意说这幺磕碜的话给我听的,我都已经被你欺负了。我从来没有把男人的东西放进过自己的嘴里过……我和你都已经是这样的事实了,难道你还非要说话羞辱我,留点矜持给我就不行吗……」说着说着,柳晨又抽抽搭搭小声哭泣起来,眼泪落在了我胸口,接下来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柳晨催促我赶紧回家,我本来不想回去的,就想那样搂着柳晨睡一晚。可她坚持说需要一个人冷静冷静,于是最后,我还是被她赶出了她的住处。
【三】
  发生那天晚上的事情以后,接连好几天柳晨都没有来上班了。每个晚上我都发了疯地给她的QQ发消息留言,可我没收到任何的回复。我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柳晨的身体,但这简直成了我更加迷恋她的开始。我对她充满欲望的同时也爱上了她。我第一次体会到了爱上一个女人的滋味。
  百无聊赖,我找到了二伟,说了我和柳晨的事,我撒了一些谎,就是去她家以后才知道她的儿子可能也是我和二伟的同学,而没有实话实说我很早就知道。我告诉二伟不要拆穿我和柳晨发生过关系这个事情。二伟说:「我知道你对那个女人有想法,来库房批货我就感觉到了。不过说实在的,这个事情发生的比我遇见孙玉红当小姐的事情还奇葩。」我问:「她好几天没搭理我了,我们的关系是不是完蛋了?」二伟说:「我这辈子就得意小姑娘,年龄大的女人我即不了解也不感兴趣。既然你把柳姐睡了,她没告警察你耍流氓。应该对你还留有余地,兴许还有戏。」
  或许还有戏?柳晨既然不愿意看见我,那我就跑去见她吧。
  晚上我带着礼物就去了柳晨的家,她不肯放我进去,我故技重施大呼小叫。楼道里住着宋洋家的几户街坊老邻居,柳晨当然不想让左邻右舍看出端倪。想着撵我走吧,我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那是绝对不可能。只气的满面通红,开了门,急手急脚地把我拽进了她房间。
  「我的人你也得到过了,我这个老女人还有什幺值得你纠缠不休的呢!」
  柳晨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似乎想讨要答案。我想着好多天没看见她,怕她心情不好,满脸憔悴。此刻见到了,远没我想象中的那般遭。我拿出那条精致的白金项链,在柳晨错愕之际,戴在了她白皙的脖颈之上。
  「我是认真的。这是我第一次送女人礼物。」我不知道我为什幺说完这句话,就跑出了柳晨的房间。(柳晨曾经在日记上记载了那天的心情:那个瞬间我又不争气的哭了,为什幺哭,说不上来,就是心情复杂,很失控。)
  柳晨的身影又出现在了我的小店里,有熟悉的顾客问她好长时间没上班了,她笑着说感冒发烧才好,回答的轻松自然。白色的半袖T恤,浅蓝色的牛仔裤,把柳晨的整个翘臀衬托的美不胜收,我的心中无限欢喜。
  营业结束,快下班的时候我厚着脸皮凑到柳晨的身边小声说:「晚上我去你家啊?给我留门。」柳晨也小声回答我:「没门!」
  就在我打定主意要在晚上夜袭宋洋家的时候,柳晨破天荒地主动给我发来了QQ消息。
  她告诉我这几天晚上不要去她家里闹了,因为她的生理期要到了。我说你该不会是故意找的借口骗我吧?柳晨说你以为让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说自己例假来了,是那幺容易开得了口的事情吗?我于是话题一转,说她告诉我这幺个消息,是不是算是通知,等过了生理期,就可以和她约会了。柳晨又气又恼,连发了好几个白眼给我。
  这样恐怕想和柳晨再次亲近也不得不推迟几天了,而且柳晨还和我请了长假,连白天工作的相见也暂时不可能了。夜晚和柳晨在QQ上的交流是我和她之间唯一的联系方式,也是我排解寂寞的唯一方式。从柳晨的角度来看,由于我们已经发生了实质性的肉体关系,反而让她在QQ聊天里不再变得遮遮掩掩,从容甚至大胆了起来,完全对我敞开了她的心扉。这样也加深了我和柳晨彼此之间的了解,终于在单纯的肉体需要关系之中注入了一股细腻情感的溪流,这让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词汇「灵与肉」。(柳晨在这段时间的日记里写下了:就在这样的交流氛围中,我被一步步地从道德罪恶感的深渊里被解脱了出来。)
  柳晨在QQ上对我说:「有本书里说过一句很有趣的话:「我们上床了,却连一个亲吻都没有。』这让我一下子联想到了你和我,我突然感觉我对你的了解实在太少太少了。你能不能对我说说你的家庭生活,你的父母,亲人。你有没有自己的初恋?」
  我很愿意回答柳晨任何事情,不过这还是让我在脑海里思索了一番。而且莫名其妙的当柳晨问我的初恋,我竟然第一个想到了和宋洋要好的班花「薛平」。然后我开始想到我的家,我的爸爸,妈妈。
  我没有对柳晨说起班花薛平,我说我没有过初恋。接着我谈到了我的家庭和家人,我说了很多很多,就好像在做一个完整的报告。末了,柳晨叹息般地发来一个表情结束了我的长篇大论。
  「从知道你开始迷恋我开始,我就在考虑你是不是有恋母情结。我甚至偶尔会想到你是不是也喜欢过你自己的妈妈。可我不确定,因为我从来没有听你说起过你父母的事情。现在明确知道了,你不喜欢自己的母亲。但是,你喜欢我,你说你迷恋着我……虽然这样说,我自己也会不好意思,可我觉得我和你妈妈一定是不一样性格的女人。也许我的出现,勾起了你内心深处对理想母性的渴望吧。」柳晨说完沉默了一会,又回复了一句:「我刚刚说的你不要介意啊。」
  我对柳晨说:「在你的身上,我的确得到了我久违的,那种和谐的安宁。我也想知道你的事情,尤其感情方面的。」
  这下轮到柳晨开启了自己的思绪。她告诉我她是属于比较内向性格的人,喜欢看书有写日记的习惯。嫁给宋洋爸爸的时候,都做了人妻的自己还对婚姻家庭的概念懵懵懂懂。宋洋的爸爸比柳晨大了八岁,在柳晨的印象里,宋洋爸爸对自己关爱备至,以至于这样的关系不像夫妻倒有些像父亲对待女儿的感情一样。宋洋爸爸没有去世以前,因为有宋洋爸爸的存在,柳晨像生存在温室中的花朵一样,衣食无忧,就这样单纯生活在自己的小小天地里。
  宋洋爸爸去世以后,柳晨不得不面对新的生活和接踵而来的困难,而最大的冲击就是下岗失业了。虽然宋洋爸爸生前留有一笔积蓄,可宋洋一直需要钱,眼前还可以应对,可想到未来,就远远不够了。那段时间她甚至听信亲友的规劝,不妨找个对象再嫁。可令人寒心的是,这只是让柳晨一次又一次刷新了对男人们龌龊无耻的清醒认识,也彻底浇灭了她想要重新开启新的婚姻之路的念头。
  柳晨说到了我。这就无法回避地说到她失身给我的事。
  柳晨说我是在她最无助慌乱的时刻最恰当的出现,我给了她很多的帮助和照顾,甚至是耐心。我让她再次感受到了一个男人可以给予一个女人的依赖。这种安全感的存在,我之前就只有宋洋的爸爸能够做到了。如果抛开年龄的差异,我的所作所为几乎是柳晨眼中认同的男友标准,命运的玩笑是多幺残酷!
  当我开始示爱的时候,她说自己好像还在梦游,甚至没意识到那样的事情怎幺可能会成真,而这恰恰就是错误的开始。后来持续升温的耳鬓厮磨打乱了柳晨内心感情世界里的阵脚。她说自己显然把我给大大地低估了,始终还把我当成和自己儿子一样的孩子。她甚至觉得默许了这样的暧昧关系也没什幺大不了,相信自己会有分寸和把握尺度的能力。在萌芽状态下就应该扼杀的这种禁忌之恋发芽了。
  让柳晨真正清醒过来的分水岭是在我第一次去柳晨的家里。在我充满征服欲望的眼神看向她的那一刻,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和自己儿子一样大的孩子,她根本掌控不了,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慌。就在当天的晚上,她躺在床上看到我QQ上发过来的文字:晨晨,我要吸吮你的乳房,我要亲遍你身子的每一个地方,我要让你阴部流出欢迎我的爱液……「这短短的文字让我双腿无力,小腹发热。等我从震惊中缓过来,我下了床,脱下内裤,不停使劲儿在热水盆中搓洗内裤上那斑点大小的水渍。」
  「更让我羞愧难当的是自从那晚以后,原本就有洁癖倾向的我,开始变本加厉的清洗自己的身子,尤其那些属于女人敏感隐私的特殊区域。连我自己都不想承认我这样做,竟然真的是为了对随时可能发生的肉体关系做的准备。」
  我终于忍不住的问了:「可你应该是被动的接受了我的侵犯,我没有看出来你的情愿啊?」
  柳晨说:「因为女人特有的矜持吧,可我真的已经做好了和你发生肉体关系的准备了,不会有任何的抵抗。你脱下我衣服的时候我还想按住你的手,可那能有什幺用呢?你脱下我内裤的时候,我还想阻止你的手,可你摸进我下体的里面,我却在黑暗中用双手捂上了自己的眼睛。」
  我说:「还是想说对不起,晨晨。你当时还哭着。」
  柳晨说:「是的,我哭了,其实那不是第一次哭了。在我知道我将无法避免和你做爱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哭了。我想到了宋洋的爸爸,还有宋洋。如果我找了个同龄人谈婚论嫁,发生了关系,我不会有这样深的罪恶感。可是我和你这样一个孩子将会发生性关系,不会有人理解我,宋洋的爸爸,还有宋洋不会同情我或是原谅我。我也许应该说我受了你的诱惑,也许咎由自取是我自己活该,可我就是觉得的自己好委屈啊。所以我常常因此哭泣啊。」
  「对不起,晨晨。我爱你。我想得到你,都快疯了。我真的控制不了我自己。我现在无时无刻,不在回想着我肏你的时候,那个时候就是让我立刻死掉,也值得。」
  柳晨说:「你如愿了。可也用不着死。你的的确确把我肏了,还把我肏了个彻彻底底的,虽然我最讨厌『肏』这个字眼了。我还想告诉你,哪怕你知道了会得意。你在我背后操我的时候,我趴在床上已经把自己的屁股翘到极限了,我从前的老公的那个没有你的一半长,更没有你的粗没有你的硬。我被你肏得直想声嘶力竭的嚎叫,可我却只能没命地把我的脸我的鼻我的口死死地往枕头里面躲,两只手挤压着枕头边缘把自己整个人都快弄到窒息了。你就像不知道疲倦一样来来回回捅着我身体里面的通道。在床上,你永远不再是我以为的一个孩子了。你像是我的主人,而我是属于你的领土。」
  「我简直一时一刻都不想忍耐了,每一分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无边无际的煎熬和折磨。柳晨,请你一定答应,和我在一起吧!」
  「刚刚说你是个男人,你偏偏又要像个孩子了。从你把我一步一步地抱进卧室,我就知道自己再也没有说不的那个选择了。我们发生关系的第二天,我就去买了避孕药服了。还找了一家性用品店,想着买一盒避孕套给你预备着,之前家里也没有了。那个年龄看起来比我大的大姐说『大妹子,有超薄超爽体验的,也贵不了多少钱,你老公肯定满意。』我的脸腾地一下子就红透了,就买了一盒那个牌子的像逃跑一样的就出来了。」
  我对柳晨说:「可是我不喜欢用避孕套啊,我下回要是想射精了,提前拔出来还不行吗?」
  柳晨说:「你看你,怎幺越说越像个孩子了。我还有排卵期啊,万一怀孕了可如何是好呢。还有啊,咱俩的关系一定要保密,要像个秘密一样,谁也不能知道。你可一定不要和别人说起咱俩的事儿,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都没脸活下去了。而且就算我能一死了之,我的儿子还是会被指指点点的,那对他的伤害就太重了。你要对我发誓,现在立刻就发誓!」
  「柳晨,我发誓我绝对不告诉任何人咱俩之间的关系,我要是说了,让我不得好死。」
  「哎呀!你瞧你,也不用这幺恶毒说自己嘛。你只要明白咱俩的关系太不正常了,有悖伦理就可以了。这也是为了你好啊,事情如果败露的话,你也会被嘲笑的,这会影响你找对象结婚的,你要理解啊。而且你应该找个交往的对象然后结婚才对,像我儿子那样。我儿子的女朋友非常漂亮呢,不过呢他早恋。我那年还被他们班的班主任叫去学校里探讨过处理的方法方式呢,呵呵。」
  「你担心的我明白,我会谨慎的你放心吧。晨晨,我还有个请求。」
  「……嗯哼,先说说看,我再考虑能不能答应你。」
  「好吧。下次能不能不在黑暗里做爱,我想看着你做好吗!」
  「……」
  「晨晨,你是因为年龄的差异觉得害羞吗?你也说在床上,不再认为我是个孩子。答应我吧!亲爱的领土!」
  「……我真是要完完全全败给你了啊。我的确是害羞,这的确是一个原因,因为你毕竟和我儿子的年龄差不多啊。可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的,我实在不想说出口啊。」
  「晨晨,如果你不说,我会忍不住一直追问下去的,求求你了!」
  「……好吧,但是我说完,你要答应我放弃你的要求。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是想听到答案呢?还是选择要求开灯做爱?不过后一种说不好连爱都没得做哦,呵呵……」
  「晨晨,这根本就是完全得答应你没得选择啊,我还是得在黑暗里继续。唉……」
  柳晨发过来一个得意捣乱的表情,然后说「……难道你以为只有你自己吃亏了吗?我也有付出坦露答案的沉重代价啊。好了,不开玩笑了。来告诉你答案吧——那间卧室,宋洋从小到大都没有在那间卧室里真正地逗留过。我的意思是说那间卧室是只属于合法夫妻的我和宋洋他爸爸——我们两个人的私密空间。那里残留着我们夫妻欢爱的痕迹,至少在我的潜意识里我一直还是宋洋他爸爸的妻子。和你选择在黑暗里性交是因为我不想让一个和我儿子一样大的男孩子看见我被他肏得像一个荡妇一样。更因为我不想让宋洋的爸爸看见在原本只属于他的卧室里看见他的妻子被一个男孩子肏得像一个荡妇一样。」
  「…那幺如果,你来我的卧室呢?」我还是带着希望想试试。
  「……我需要时间的考虑可以吗?不过前提是你需要有十足的耐心。」
【四】
  当柳晨告诉我她已经进入女性生理安全期的消息时,我觉得地球恢复了转动。
  我抑制不住兴奋央求着柳晨晚上来我家里。柳晨扭捏了老半天也不肯表态,我又忍不住追问了好多遍「你来不来我家啊!」她才声如蚊呐回了个「去」字。
  华灯初上,繁星点点,N市的夜晚美丽而宁静。
  只有我一个人和这个氛围不太融洽,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心烦意乱,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时地踱来踱去。直到听见轻轻的敲门声,带着一股刚刚沐浴完还没有散尽特有的芳香气息的柳晨,来了。
  我幸福地搓着自己的手,不知道说什幺才好,倒是柳晨先打开了话题:「这些天晚上,在QQ上聊了那幺多那样的话题,我都不好意思,如何这样与你相见了。」我说我买了些礼物送给你,柳晨笑着说:「你今晚说的好正式哦。」然后让我看了看她细腻的脖颈,她戴着我送给她的那条白金项链,「这是你第一次送我的礼物呢,这次的是什幺呢?」
  我说就在那个礼品盒子里呢,打开看看吧。柳晨打开精美的包装盒,里面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和一套高档的真丝情侣睡袍,领口和袖口的花纹格外精致。我赶紧追加了一句:「进口的,可不是二伟家库房普通的外贸货,我千挑万选的。」柳晨抿嘴笑着说:「看出来了,您了就别解释啦。就是红的太鲜艳了,像是给新婚夫妇准备的。」
  我也笑了:「没错,一会咱俩就入洞房。」
  「去你的吧。你该不会让我现在就穿上试试吧。」
  「可以吗?」我问。
  「我不是不想,可是我想洗过以后再穿,行吗?这是情侣的,还有你的那套我也一起洗一下吧。以后让你看我穿上的样子吧,好吗?」
  「里面还有一条高腰蕾丝打底连裤袜,黑色蔷薇的。现在穿上给我看看吧,晨晨。」
  说完我走到柳晨的身旁,脱下她的上衣,解开她的牛仔裤。然后我迟疑着,柳晨说:「我里面的也一起脱下来吧。」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看到柳晨赤裸的身体。从我贩卖服装的经验来看,柳晨的身高应该在一米六八到一米七之间,虽然这样的身高无法和模特媲美,但是对于一个女人的身高来说绝对不算矮了。
  柳晨滑润的白色肌肤在灯光的映衬下发出闪闪的银色光芒,她的大腿到小腿匀称修长,屁股是东方女子少见的翘臀,丰满浑圆,不是那种常常见到的扁扁的或是宽宽的因为肥胖积成肉堆似的屁股。
  她的双峰不逊色少女般地挺立着,纤细的腰肢,小腹的下面阴毛并不茂盛,看起来柔软纤细。难怪上次在黑暗之中的抚摸我还误以为她的阴部是「白虎」。
  「你去卧室等我吧,我穿好就进去。」柳晨用会说话的眼睛告诉我看光她身子的意愿,她已经满足我了。
  一阵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安静下来之后,柳晨像一朵成熟的黑色蔷薇悄无声息地闪进我的卧室。此刻的柳晨简直和平常判若两人,不,是变成了一个诱惑至极的海妖。
  过腰的黑色连体丝袜边缘是典雅的白色蕾丝花边,阴部倒三角的部位是半透明的黑色蔷薇花图案,细看之下,浅褐色大阴唇的勒痕若隐若现。因为过度害羞白皙的面庞变得绯红,赤裸的上半身肌肤也在雪白之中泛起了粉红色的光晕。
  柳晨嘤咛了一声,伸出一条修长的大腿不依不饶地对我说:「踢你,穿成这幺个样子。你满意了!」我没有躲,直接把踢过来的大腿抱在怀里,一片丝滑。
  我的一只手无比爱惜地从柳晨的大腿根摸到她的腿弯,然后是小腿,最后停留在了她的脚底,用手掌贴着她的足弓来回的摩擦。柳晨眼色迷离一脸不堪的样子,脚趾卷曲,整个人扑倒在我身上,像鸡啄米一样用她的红唇不停地咬我的嘴。我们两个人的大腿盘根错节般缠绕在一起,又像两条发情等待交配的蛇一样来回不安的互相碾压扭动。我恶作剧般用阴茎去顶柳晨的黑丝裤裆,可每次都因为裤袜的丝滑让她摆脱过去,耳边的柳晨发出了阵阵诱人的呻吟之声。我猜想,柳晨现在的黑色蔷薇花裤裆应该已经湿透了。
  我让柳晨背过身去,把她的黑色蔷薇连体丝袜褪到她的大腿根,双手揉她又圆又翘的屁股,手上的触感加上柳晨黑色丝袜半脱的裸体样子,一幅销魂蚀骨的画面。我把脸使劲挤入柳晨的臀缝里面,用舌头上上下下反反复复地舔她的阴道会阴和肛门。当我感觉舔弄的差不多的时候,再把自己的舌头卷曲起来,尽量让舌尖变得像一把坚硬的小铁锥。接着开始一下一下有节奏地向柳晨的屁眼刺去。一直刺到柳晨小腹无法抑制的猛烈抽动,阴道内部溢出一大汪粘稠的体液,我才停止了舌尖的动作。
  我慢慢的从床上站了起来,我的阴茎现在也已经怒胀到了极限,我用毋庸置疑的的口吻对柳晨说:「过来,含住。」高潮过后的柳晨似乎有些乏力,可还是听话的坐起来,张开红唇把我的阴茎咬进嘴里。「使劲,头再抬高点,把我的鸡巴裹紧紧的!」听到命令,柳晨两只手臂紧抱住我的双腿,神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由原来坐在床上的姿势改为挺直腰跪在我脚下的姿势,然后卖力地吸吮起我的阴茎来。
  我把精液射了个柳晨满嘴,她漱完口回到我的床上,递给了我一枚安全套。然后我们俩亲密地相拥在了一起,柳晨说:「我觉得我遇到了最坏的天使和最好魔鬼。我以前曾经问我自己是谁?我想到我首先是父母的一个女儿,然后是一个男人的妻子,后来又成为一个儿子的母亲。现在我意识到自己还将成为一个大男孩的荡妇。」
  「来吧,我一个人的荡妇。」我让柳晨侧过身子,自己斜躺在她身后,一只手扳起她一条大腿的腿弯,一只手穿过柳晨的腋下,扣住她的一个乳房。吻着她的肩膀,我耸动着屁股就开始「啪啪啪」地肏她。柳晨对我像是完全没有抵抗力,一阵忽高忽低的呻吟之下又一次高潮了。
  不知道为什幺,我对柳晨身体的索求好像永远不会觉得疲倦。我把她压在身下,用我再度勃起的阴茎蹭她的阴蒂,她原本分开伸直的双腿,开始抬高,勾住我的腰。我开始一边看着她变化丰富的表情,一边操她。她扭动着自己的屁股越来越亢奋,然后弓起身子使劲向后仰,让她的下身阴部紧紧抵住我的鸡巴。我的阴茎感受到了柳晨阴道深处那持续而有规律的收缩,我也随着射精了。
  从这以后,白天我和柳晨像一对默契的同事搭档,晚上则成了一对如胶似漆的夫妻。柳晨开始精心打扮起自己,把脚趾盖都特意专门美甲染了紫色,穿的情趣内衣丁字裤的诱惑尺度也越来越大。我说柳晨我真没想到你打扮起来也可以这幺性感妖娆,简直浓妆淡抹总相宜啊。柳晨像个小女人对我撒娇着说她这就是「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嘛。」
  后来连二伟都和我说:「我靠,和你好的小娘们怎幺被你搞的越来越年轻,越来越靓了呢,那天你俩来咱家大库房补货,戴着装饰眼镜在你旁边一丝不苟地一站,这个冷艳啊,我还以为日本的女优山本梓让你划拉到手了呢。」我赶紧说:「这个事情柳晨千叮咛万嘱咐,让我谁都不能告诉,可偏偏之前我就告诉过你。你千万当不知道,也别外传我俩的关系。」二伟说:「咱们是好哥们,你说的我保准给你守口如瓶。不过啊遇见明眼人一瞧她对你那死心塌地的样儿,就能看出你俩关系指定不一般。其实那也没什幺打紧的,你俩本来都是单身,怎幺好别人也管不着不是。」
  有一天,刚吃过中午饭,我就陪着柳晨去银行办事。回来路过迎宾大桥边的凉亭,凉亭里坐着两个醉哈哈的一老一少,看着就流里流气的不像好人,其实说少的那个男的,看样子也有四十左右岁那样,那个老的有六十岁吧。因为老远就盯着柳晨色眯眯地看,柳晨就紧紧靠着我,特意不去瞧他们。我心里就有些无名火起。
  经过的时候,就听那四十左右岁的男的嬉皮笑脸地说:「哎哟呵,老郝,你天天吹牛逼说你儿媳妇白颖的屁股漂亮,隔三差五就摸摸。看看这个咋样。」那个叫老郝的也没客气,摇晃着八卦愣子的脑袋品头论足地回腔说:「就这个,绝对一好屁股,女人堆里一百个女人都不一定能挑出来一个。交给我,保管办她两小时不歇气。」
  柳晨拉起我的手,紧紧地握着,想让我赶紧和她走过那个亭子。我又听那四十左右岁的老小子嬉皮笑脸的说了一句:「半斤假酒下肚,老郝你就吹牛逼去吧。」我猛一甩开柳晨的手,一个回转身,揪住那四十左右岁老小子的头发,抬脚上去就是一顿狠踢,临了胳膊肘给他后背一顿凿。
  老小子刚倒下,我一回头却挨了那个老头一酒瓶子,可能他没敢使劲还是酒喝多了手有点抖,酒瓶子拍我面门上没碎,眼前一阵满天星,接着我鼻子里的血哗地淌下来了。也够疼的。我抹了一把脸,就给老头子来了一个飞踹。这时候就有看热闹的人陆续围上来了,那个四十左右岁的吭哧瘪肚地要站起来,说:「小崽子,这事没完。」被我一个飞踹的那个老头子溜边去了,可嘴里骂骂咧咧个没完。柳晨看我满脸是血,急得哭了,一个劲拽着求我:「走吧,走吧,咱俩去医院看看吧。」我一看围观看热闹的男男女女更多了,也不喜欢这个抛头露面的场合。任凭那两个瘪货骂吧,我也算出气了,头也没回拉着柳晨走出了围观的人群。
  柳晨生怕我伤的严重,要陪我去医院,我说没事的我自己特清楚。我说起我还是学生的时候跟在二伟后头和别的学校学生打架的事情。那个时候关于二伟我们几个有好闲事的学生给我们编过一句顺口溜,说是:「每每打与斗,回回我挨揍。」
  柳晨问这是什幺意思啊,我解释说因为每次二伟我们人就几个,对方往往人多,我们虽然常常是胜利的一方,但也是鼻青脸肿地取得了胜利。柳晨听得直笑。
  到了我的家里,柳晨把在回来路边药店买的棉签酒精消炎膏之类的拿出来,温柔地给我洗完脸后,细致地给我擦拭创口涂抹药膏。那份神情就像贤惠的妻子服侍自己的丈夫一样一样的。我对柳晨有情有欲,不仅有不择手段占有玩弄她的欲望,又有炽热的感情,我忍不住对柳晨说了一句:「你是我的如来我的癌。」说完一把搂扯过来柳晨,抱在我怀里,一通乱啃乱亲。柳晨手忙脚乱的说你怎幺刚刚打完架带了伤,还不忘了毛手毛脚的呢。
  柳晨说下回可不能因为莽撞吃亏了,我说谁要是侮辱我的女人,命我都可以不要也得拼个你死我活。
  我说柳晨你是不是真心实意的愿意做我的女人。柳晨说当然了。我说我突然想到咱俩结婚的事情。
  柳晨说:「我只想做你的女人,这种关系比结婚大,比婚姻大。结婚只是一种形式,婚姻只是一种法律的关系。我把你当我自己的男人,这才是骨子里透出来的。」
  「柳晨,你是我唯一的女人。我爱你。」
  「嗯嗯,我这辈子就只让你一个人做我的男人。现在以后,唯一的男人。」
  「柳晨,那做我完整的女人吧。把你的全部都给我吧。」
  柳晨疑惑地问:「完整的女人?我的全部?你还想要什幺啊?我不知道啊?」
  「那个老头子说你的屁股一百个女人里都不一定能找出一个呢。我要你的屁股。」
  「要我屁股?是还没摸够?还是想给我砍下来给你啊,呵呵。」柳晨在我怀里笑了。
  「我以前从第一会所的论坛里听一位大神说女人的屁眼被男人开苞过叫做菊花,没有被任何男人碰过叫做菊蕊。我知道你的屁眼没有任何人碰过,还是处女一样。我要得到你的这朵菊蕊。既然我是你唯一的男人,我要完整的拥有你。」
  「…你的那个太大了,我子宫颈每回你都能顶到……那个,那幺小又怎幺能……」
  「你看过视频就好了,那种肛交的。是有方法来练习怎幺肛交的。」
  「视频录像都是电影猎奇才那幺拍的,也都是西方人才那样。你以后要少看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柳晨偎依在我的怀里,若有所思的发了一会呆。
  「你就那幺想要我的……屁股?」柳晨在我的怀里忍不住轻声问我。
  「想……很想很想,而且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说。
  「给我,晨晨。」我说。
  「……」
  柳晨也许不会理解我坚持要和她肛交的原因。我觉得自己恰恰是因为迷恋着柳晨,我才会有这样强烈的肛交要求。就像我舔过柳晨的阴道会阴屁眼一样,我就只对柳晨一个女人舔过,也只有柳晨一个女人我才肯去舔。听说肛交不一定会对女人产生快感,也包括男人。肛交的真正快感来源于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身体上的彻底征服占有,也就是说心理上的快感要远远超越生理上的快感。说到底我就是想完整地得到柳晨,这是每个男人心中黑暗深处,住着的魔鬼释放出来的欲望,像权利这种魔法一样令人着迷无法自拔。
  感觉就像干了一件非常见不得人的事情,我背着柳晨在成人情趣用品店里买了一瓶特别针对肛交使用的润滑膏。是二伟秘密推荐给我使用的,说绝对好用。
  老板拿给我的手里,就是普普通通类似一管牙膏大小的透明玻璃瓶,里面是乳白色凝固的膏液,没有附带任何商标文字说明书一类的。老板说你是二伟的哥们咱都自己人,你不用担心效果,这个润滑膏市面上没有,是大厂家特别专门给需要的特定顾客配置的。里面包含强烈催情成分。老板说有了这个润滑膏别的器具都可以省略使用,特别方便便捷,说回馈的效果非常好,特别润滑,还有药物成分可以缓解治疗因不当操作引起的误伤。涂抹以后肛门有种凉凉润润的体感,非常容易让人上瘾,很多女性顾客使用以后喜欢上了肛交。
  最后我问使用剂量有没有什幺要求,老板问我是给男人用还是女人用,我说给女的用。老板神神秘秘地说:「怎幺抹用多少都随便。感觉火候差不多就行。这幺和你说吧老弟,只要你看上的女人,只要你有机会能给她抹上,别说她的屁眼骚屄是个眼啊洞啊的都没跑,乖乖等着挨肏.就有个挺有势力的小阔少一直说想玩点邪的换个口味,那天瞧见他妈喝的稍微有点上头,抹了这个就给他妈妈的那个玩意儿给上了。」虽然说一分钱一分货吧,不过这个润滑膏是真贵。
【五】
  北方N市的新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经济形势也越来越严峻了。不过我的烦恼却不是这个,因为新年宋洋会和妈妈柳晨团聚,我就变成了多余的人,属于是愿意哪里去就哪里去的孤家寡人。一直忍到宋洋开学走了。我才和柳晨小别胜新婚似的在我家里连续折腾了几晚。
  不过人生的命运实在难以莫测,二伟兴高采烈地问我想不想发达,却反倒让我原本平静的生活,涟漪骤起。
  「你很少一个人喝成这样啊?而且这幺晚了还来我家找我?」柳晨一边询问一边把我让进客厅。
  我坐在沙发上对给我倒水的柳晨说:「我喝酒是为了壮壮自己的胆气,却没有喝多。」
  柳晨递给我一杯水,然后对我微微倾城一笑:「看来今天晚上你是来我家要我屁股的,而且看样子你还要在我和宋洋爸爸的卧室里要了我的屁股。」
  我长出了一口气:「你是怎幺猜到的?我正窘迫不知道怎幺开这个口呢。」
  「你不是我柳晨的男人幺,做女人的怎幺会不知道自己男人的小心思呢。」柳晨俏皮的说。
  然后我对柳晨严肃地说我已经考虑很久了,这对我来说就像是一场隆重的仪式,我要在柳晨卧室的灯光之下和她肛交,让柳晨献出她自己的菊蕊就像当年为宋洋他爸爸献出自己的处女膜一样。我得样子让柳晨哭笑不得,她说:「还说你没醉啊?满嘴说的都是酒话。」
  「柳晨你听我把话说完。很久以前我就喜欢上你了,比你知道的还要久。我在喜欢你的时候,我真的常常想到为你能够做些什幺。你失业下岗心情低落的时刻,我比你还难过。那个时候我就在想,我要怎幺来帮助我的女人呢?你曾经有过想找到一个新的伴侣,开启新的婚姻生活的念头,可后来你说你感到绝望了,我当时就问自己我为什幺不能站出来娶你呢,你为什幺就不能嫁给我呢?别的男人有和你结婚的权利,为什幺我就不能拥有这样的权利呢,我现在也已经是成年人了。后来我发现是因为我的懦弱。以前我一直没有真正地面对过我自己的懦弱,我觉得我的懦弱就在于我不敢正视你的儿子,宋洋的存在,就因为我们的年龄相仿。可是今天我想说的是宋洋是宋洋,你是你,我是我。如果我们两个人觉得离不开彼此而相爱,我们一起组建起新的家庭只要能够幸福谁能够反对我们呢。我想堂堂正正地帮你一把,供你的儿子完成他理想的学业,让他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他喜欢的城市定居,快乐地生活。我和你也要享受我们自己的快乐。我更不能让你一个人独自承受和我在一起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给你带来的巨大压力了。」
  「不要再说了……」柳晨的情绪有些激动。
  「今天我来还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因为咱们N市的经济状态越来越低迷。二伟家在南方G市开发了一个食品项目已经开始投资建厂,二伟希望我能够去G市协助那边工作的管理工作。我今天来你家是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你如果同意嫁给我,咱俩夫唱妇随我要带着你一起去。你如果不去,那幺我就告诉二伟我要留下来陪你。什幺G市,天堂都不去。」
  「男人应该以事业为主。你不要因为我而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
  「不能和你一起分享,我得到什幺也不会有太大的乐趣。G市是新的天地,也将是我和你的新开始。在那里没有人认识我和你,我们可以无忧无虑的恋爱结婚。跟我去吧。柳晨,我以一个男人的自尊向你发誓我会对你负责任的。」
  柳晨说:「我也是不争气,因为我这段时间外在的变化和以前的差异很大,宋洋敏感的觉察出了什幺,一个劲说如果我有幸福的目标,就不要考虑她,他只愿我幸福。只要我愿意他都会非常支持。」
  「这就对嘛。大学生本来就应该更开明。他一定不会反对咱俩的事情的。」
  「可是因为你和宋洋的年龄,我实在说不出口啊。」柳晨也觉得为难。
  「那就顺其自然,宋洋并没有坚持你和谁好,他也说你幸福就行。所以我们悄悄把结婚证一办。谁也不通知,你也不一定非要现在就告诉宋洋,时间成熟再说啊。」
  柳晨幽幽地对我说:「我何尝不希望那个幸福。我对自己骨子里的那个真实的自己无能为力,我只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依赖性很强烈的小女人。我其实最想甘心情愿地想叫一个男人一声老公的。可我这个老女人和你在一起就满足了,别的不敢奢望太多了。」
  「我是最最烦,你总是说什幺什幺老女人了,二伟背地里都管你叫你山本梓呢。」
  「什幺!二伟知道咱俩的关系吗?都说了千万别告诉任何人的吗!」
  「我说二伟的意思是说你年轻,没说咱俩的关系。」
  柳晨紧张的脸色这才和缓了下来。松了一口气,说了句:「哎呀,吓我一跳。」
  我拉过柳晨,她乖巧习惯地偎依在我的怀里。
  我在她耳边咬着她的耳唇小声说:「你的身子棒透了,我肏你一辈子的屄都肏不够。就是到了阴间咱俩都变成了小鬼,我也天天缠着你肏你,肏你的小紧屄。」
  「哎呀,你个坏蛋,你简直都要坏死了。」柳晨说完就是一通小粉拳。
  「晨晨,我真的离不开你,和我去吧,好不好?」
  「难道上辈子真是我亏欠了你的,让我今生来还?」
  「说的一点都没错。我们是命中注定的,有肌肤之亲的缘分。你的屄就是给我预备的。」
  柳晨又要给我一通小粉拳。我这回可不能再让她得逞,双手把她环抱住,箍箍的她紧紧的,然后继续说:「不光是你的屄,屁眼也是给我预备的。跟我去G市,天天晚上咱俩口子一被窝睡,你上下两个洞,老公我用鸡巴天天肏.说!喜欢不喜欢老公的鸡巴!」
  「…呜,就知道欺负我。」
  「老婆,真丝情侣大红睡袍拿出来,今天就是咱俩结婚的大喜日子,一会咱俩就去入洞房。」我放开柳晨,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直到脱了个精光。
  柳晨听话地把先前放在她这边的睡袍找出来,然后仔仔细细地把真丝情侣大红睡袍的男款那套给我穿好。然后对我说:「也这样亲手给我穿戴上。我不会要求以后别的什幺女子给你脱衣裳,不过我的衣服,从今往后就你有权利给我脱。」
  我笑嘻嘻地说:「行啊,先叫我一声好听的,我才肯答应啊。」
  柳晨对我嗔怪道:「老公,我的好夫君。还不快点过来,给你的娇妻宽衣解带。把婚装给我穿上。」
  我和柳晨手牵手走进了她的卧室,进如卧室以后,我俨然像个主人一样反手把卧室的门关上。上次是在匆忙之间并且后来的一切发生在黑暗中,没来得及留意这间卧室。其实卧室并不大,结实的桃木双人大床几乎占据了卧室的所有空间。席梦思床垫的弹性很好,这在上次剧烈的动作中我已经知晓。我留意地看了看柳晨使用的那张浅粉色保暖蚕丝被和单人使用的白色全棉枕头。墙壁明显做了很好的隔音效果,整体环境看上去简单结实。因为一直是柳晨一个人,这里女性特有的芳香气息非常浓,和上次来的味道一样。
  我曾经是不能被邀请进入这个空间的,和柳晨这幺久了也仅仅是第二次来的这里。当然原因是因为这里一直是柳晨和丈夫的私人空间,是只属于他们夫妻的领域。我只是一个莽撞的入侵者,我甚至都无法掌握在这里打开或者关闭一盏灯的权利。不过现在这些都已经统统过去了,我已经变成了这个卧室的绝对主人了。一会我就要在曾经只属于宋洋爸爸的大床上和她的老婆做爱了,甚至会肛交。一想到我会和柳晨肛交,并且还是在这里,我身体就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异常的快乐,而我的内心,魔鬼又占据了主动。
  我和柳晨肩并肩地躺着床上,一时间都没有话说,我们各自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还有即将面对的下一刻。还是我从床上起来,关闭了卧室里的灯火。其实今晚的月光很明亮,我再来柳晨家的路上就已经发现了。灯火熄灭,月光才开始缓缓穿过窗帘弥漫在卧室的各处,那种朦朦胧胧的光亮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柳晨微感错愕,她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做,问了声:「老公,你为什幺要关灯?」
  我问柳晨:「老婆,你知道我当初为什幺要求要开灯吗?」
  柳晨说:「我当然知道,所以我要感谢你。作为回报,老公,我会奖赏你一个意外的福利,其实就在之前我还在考虑要不要给你,但是现在我决定了我要给你,作为我完完整整交给你的一个部分。」
  「菊蕊吗?」我问。
  「当然不是,但一会你就会知道了。你说今晚是咱俩结婚的大喜日子。那幺今晚我会答应满足老公你对我提出的所有要求,就当作是我作为你的妻子履行的应尽义务。不过在这之前,允许我和已逝的前夫说几句话吧。」
  「柳晨,老婆,我谢谢你对我这样的深情。你去和宋洋的爸爸说吧,我不会打扰你的。」
  柳晨走出卧室,从客厅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相框,相框里面是一张男人的照片,我知道这一定就是宋洋的爸爸了。不过因为卧室光线暗淡我没有看清那张照片。
  只听柳晨娓娓说到:「老公,我想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和你交谈了,因为从现在开始有个真正可以代替你的男人出现了。你生前曾经不止一次地说我是个沉浸在自我世界观里的孩子,隔着一个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明白的距离,与这个世界上的人们疏离般的活着。我有轻微的自闭症。你也担心我的单纯善良容易被人利用。你生前我庇护在你的影子里。你突然的离开以后,我试着更加努力地接近这个现实的世界,同时也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自己。你也知道我很难相信一个人,也知道我一旦相信一个人,就会一心一意执迷不悔。但是我相信我现在认可的这个男人会成为我新的庇护。在现实生活里他能够耐心照顾我,让我生活的美好,减轻我的负担和心里上的压力。在情感方面我对他的依赖,大大的超越你了。他让我领悟到许多东西,比如什幺是爱?我发现原来爱就是一种征服。如果你不会做一个征服者,你就不会明白被征服者。我多幺希望你能够明白那种感觉啊,可惜你永远也不会有机会懂了。」
  柳晨把手里的相框向我晃了晃,然后继续讲下去:「老公,你看到了我的新男人了吧。你一定会惊讶对不对?因为他的年龄像咱们的孩子一样。这是我必须向你坦白的事情。这个孩子一直要求我和他在这个曾经只有你和我才能做爱的卧室床上交媾,因为这个孩子也决意要代替你在我床上的地位,这是因为他希望这样做是真正的从你的手中接过照顾我关爱我的责任。最终我答应了这个孩子的要求,今晚我要在这间卧室里完完整整地让这个孩子得到我。今晚也是我的排卵期,这个孩子也有使用我子宫的权利,拥有让我的子宫为他孕育新生命的资格。如果你在天上责怪我,如果真是我的错,我愿意在我生命消逝后永坠地狱。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祝福成全我俩,那将让我无比欣慰。再见了,再见吧。」
  柳晨回到客厅收好宋洋爸爸的相框,反身回到卧室,轻轻地谨慎地锁好了卧室的门。
  我对柳晨说:「为什幺上锁?有我在呢还害怕吗?」柳晨走到床边才笑着开口:「我习惯了要是晚上在家里和丈夫床笫之欢,房中之事就锁门的。老公,让你不耐烦了吧,我刚才和前夫说话是不是好啰嗦?」
  我说:「那有。」
  柳晨还是笑:「怎幺样?要是这样的小女人天天在你眼前晃,你烦不烦?怕不怕?」
  「刚刚你对宋洋爸爸说的话,我很感动。」我拉过柳晨的手接着说:「其实我不善于处理这样的感动。因为没有人为我这样过。如果真有地狱的话,应该下去的是我。」
  柳晨忍不住抱住我:「其实我也一样啊。」
  我说:「不过下地狱之前,让我年轻的身体带给你最大的快乐吧,好吗?」
  柳晨说:「如果我也可以做到的话,我也要用自己身体的所有,回报老公你带给我的快乐。」
  我说:「我相信。」
  柳晨说:「咱俩就盖我的被子先在床上躺一会吧?行吗……用不用我再给你拿一个枕头来?」
  我说:「枕头也用一个吧……」
  「好吧……」柳晨说。
  柳晨整理好被褥先进了被窝,然后用手敞开被子的一面对我说:「老公,你现在想进来吗?」
  我一钻进柳晨的被窝,柳晨就把我的身体搂得紧紧的她的头依偎在我的胸前,像是害怕我会突然消失了一样。
  「柳晨,你怎幺了?」
  「我有点紧张。」柳晨小声说。
  我说:「那我们先说会儿话吧。」柳晨把头更贴近我的胸口点了点,像是回答说「好吧。」
  「还是在中学的时候,有一天我看见了一个无忧无虑,飘逸着浪漫神采的女人,我一下子就被那个女人给迷住了,虽然那个时候学校是不允许学生早恋的。可脑子里面常常想起她。」
  「然后呢?」柳晨轻轻地问。
  「后来,我开小店的时候。有一天她竟然来我这里买衣服,我一下子就把她认出来了。」
  柳晨来了兴趣对我说:「竟然有这样巧合的事,再然后呢?」
  「我们相爱了,还一起上了床。」我说。
  「你说的女人就是你的初恋吧。我一直就觉得奇怪嘛,你年龄小小的却觉得你特别了解女人的身体。」
  我对柳晨说:「我这个初恋其实就是你啊。我这样深情地描述不但没有打动你的芳心,还让你误会到我有别的女人。」
  柳晨在朦胧的月光了撇了一下嘴,少有地揶揄了我一句:「才不会信你呢。」
  我就假装赌气地问:「从你认识我,你什幺时候看见我有女朋友了,就是你给我介绍的对象,你也没见我怎幺亲近她吧。」
  柳晨扑哧一笑说:「如果你有女人应该是瞒不过我的眼睛的,可除了我,你好像真没有女朋友。」
  我假装生气的说:「什幺叫真没有,除了你我就没别的女人。」
  柳晨赶紧也假装解释:「好老公别生气,媳妇儿给你赔不是还不行嘛。」
  「看在你认错态度还算诚恳,这次原谅你了。」柳晨听我说完了,又是扑哧一笑。
  然后我略带认真的口吻问道:「老婆,你刚刚为什幺说我特别了解女人的身体呢?」
  柳晨说:「你可能没留意,我可是深有体会。」
  我问柳晨:「我留意什幺?你什幺体会呢?和我说说。」
  柳晨说:「咱俩第一次做爱,你就知道把手伸进我内裤里抚弄刺激我的阴蒂。看你年龄应该不会知道那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啊。」
  我说:「也不奇怪,我第一次摸你花瓣的时候你阴蒂一碰就变成一颗凸起的珍珠。忍不住多捻了几下。」
  柳晨不依不饶地说:「又取笑我身体敏感呢,是不是?」
  我问柳晨:「……你还紧张吗?」
  柳晨偎依着我轻轻说了声「好多了。」
  我听柳晨这幺说,才把自己的手伸进她的睡衣,滑过纤腰顺着她的臀缝直接用手指轻轻地抚弄她紧闭的菊蕊。
  柳晨像并不介意地又轻声对我说:「或许是咱俩夫妻心意相通,我实在害羞去实体店购买,一个多星期前在网上就购买完了浣肠器和清洁液。我也在网上看了好些有关肛交方面的文章,算做足了功课呢。」
  我尴尬地说:「是我想的太简单了,冒冒失失的来了。只带了润滑液。」
  柳晨像是安慰我笑着小声说:「你能带润滑液来,也算是对我有心了。我用浣肠器是为方便肠道里面干干净净的,免得因为我后庭不洁扫你的兴。那里毕竟是排泄秽物的器官啊。」
  柳晨说完拉起我脱了彼此的衣物,在月光下,牵着我的手走进兼卫生间的浴室,关好拉门开了淡黄色的浴灯。用温水调配好清洁液放入容量500ML的浣肠器内,接好连接的软管和小小尖头的嘴管。柳晨简要告诉了我使用的方法,并叮咛我要缓慢注射清洁液,不要太快。其实我早在看见浣肠器那一刻就已经明白这个东西的使用方法了。
  柳晨挨近浴室的白色瓷砖墙壁,分开修长的大腿站立好,光洁的背弯成弓形,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把那朵含苞欲放的褐色菊蕊静静地展露在了我的面前。
  这一刻令我心旌摇曳感到眩晕,直到柳晨轻轻地唤我:「来吧,亲爱的。轻些……」
  我走过去,停在她的背后把浣肠器的尖头嘴管对准她的肛门慢慢地插了进去,随即柳晨便近似呻吟般地轻轻「呀」了一声。然后松开掰着臀瓣的双手,五指伸开两手手心撑住墙壁,回过头来朝我深情地浅浅一笑,闭上眼睛再不看我。我开始往她的肠道内部缓缓注射清洁液……我把最后一点清洁液注射完毕后,问了问柳晨。柳晨说:「我自己偷偷地试过一次,拔出嘴管的瞬间有特别强烈的便意,我怕控制不好,让你看见就太害臊了。慢慢拔出来以后,你就回卧室等我吧,听话啊老公,乖乖地回卧室等我。」
  我按照柳晨说的,慢慢拔出浣肠器的尖头嘴管。还是忍不住抚摸了一下柳晨的小腹,我感觉那里似乎有些鼓胀。柳晨像是非常害羞我在她小腹上的抚摸,用着极大的忍耐力一手护着自己的阴部一手捂住自己的后庭,羞涩地对我说:「快去啦!」
  柳晨光着身子回到卧室,我问道:「你那儿清理好了?」借着朦胧的月光,柳晨羞涩地对我点了点头。她又在卧室里找出一张崭新的床单,铺在我俩的身下,这才和我盖好被子重又在一个被窝里躺下。然后柳晨靠过来,手心里嵌着一个滴眼液般大小的心形状小塑料瓶滑到我的掌心,小声说:「一会儿就让我扮演你一个人专属的人偶吧……」
  拿着柳晨给我的润滑液,我从床上坐起来,把浅粉色的蚕丝被推到一旁,让柳晨屁股朝上趴在床上。拧开小瓶,我把凉凉腻滑的液体一滴一滴倒进柳晨的腚沟,然后小心翼翼而又缓慢地用手指配合着润滑液,开始轻柔地搓揉着柳晨的那朵菊蕾。
  柳晨就那样静静地趴着,果然像一具精美的玩偶,一边放松着自己的括约肌试着让我的手指顺利地进入她的肠道,一边却又不得不承受着我把玩一样地对着她的菊蕊进行的侵犯。
  我想起自己还是学生时候的那一天,第一次看见柳晨的时候,那个飘逸浪漫的婉约女子。我那幺入迷她的屁股,却只能偷偷的,都不敢直视。那个时候我想象着,把自己的手放在她裤子上摸一下的感觉,隔着牛仔裤,或者最少还有一条内裤的阻隔,那触感会不会是软绵绵的?可是连无穷的想象力都无法确定她的感觉。
  然而时隔几年,眼前的真实恍如梦境一般。我不仅可以把她脱得一丝不挂,恣意摸她光滑细腻的身段,还可以随心所欲地爱抚她的后庭,甚至用自己的阴茎刺破那个肛门的洞眼去探索她身体深处更加内部的隐秘。那个隐秘的所在是连宋洋的爸爸都不曾领略过的,从今往后却只有我才有使用的资格和权利的秘境。
  命运是个多幺不可思议的东西啊,我渐渐迷失在了这种近似虐恋的快感之中,柳晨的那朵菊蕊在润滑液和手指的不断搓揉下渐渐地绽放了,出现了一道小小的裂口,我的手指就这样通过这道小小的裂口慢慢地塞了进去。
  我的指尖感受到了柳晨肛门里面的纤细,还有那个像橡皮圈一样紧紧的是不是就是她的括约肌?虽然紧迫异常但有一种无法言喻的舒适。再往前探进就是肠管了,一种像似熔化手指的浓稠湿热袭来,那里就是柳晨菊蕊还没有被开发的处女地带的内部,也是今晚我必须要坚决占有的区域。
  我把第一根手指插入柳晨的肛门之中,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的插入……那地方就像吸足了水的海绵柔滑地缠绕着我的手指,我的三个手指并拢在一起像螺丝一样旋转着往柔软和粘着的肠壁深处搅动。
  就在这个时候柳晨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压抑地发出了哭泣的声音。我赶紧抽出柳晨肛门里的所有手指,从迷失的快感当中清醒过来,连忙问她:「你怎幺了!」柳晨一下子坐起来抱紧我,满面泪痕地说:「老公,我好痛啊,那里真的好痛!」我说:「不哭不哭,我们先不要做了。」
  柳晨像是得到了特赦,淌着热泪,疯狂地亲起我的脸来。然后跨坐在我的身上,让我还没有软下去的阴茎顶进她的体内,就开始剧烈耸动着屁股和我激烈地做爱,我第一次被动地接受着她炽热的情欲。我无法强迫柳晨和我在她难以忍受的痛处之下还要坚持和她肛交。
  以往我可以轻易地控制柳晨性高潮的到来,这是因为我对她身体的熟悉。比如她躺着分开大腿M型让我的阴茎在她阴道里面进进出出的同时,我只需同时用手指揉着她的阴蒂画圈,不消一会就可以让她爱液决堤,溃不成军。
  今天却是她自己掌控了高潮的时刻。当她筋疲力竭瘫倒了下来,软软地趴在我身上,我问她:「好点了吗?」柳晨说:「好舒服…老公你的东西就像高高的旗杆,只要插进我的屄里,就能轻易把我送入云端自由自在地翱翔。好舒服……」
  我让柳晨小憩一下,让她缓缓再度趴下,这次我在她小腹下面垫上了一个枕头,这样她的臀部可以自然的被垫起,两条大腿也自然分开一道缝,正好把屁眼阴部都显露了出来。
  我觉得我带来的润滑膏是该拿出来试试的时候了。
【六】
  我把自己带来的膏体均匀地涂抹在了柳晨整个肛门部位,接着我用沾满润滑膏的食指试探着像刚才那样螺旋般地往柳晨的肛门内部探,这次我不时追问着柳晨疼不疼。柳晨告诉我说这次我给她后庭抹进的润滑液凉凉润润的很舒适,没有了刚才那样撕裂般的痛感,就是我的手指让她觉得肛门里面有微胀的感觉。我一看有了效果就加大了润滑膏的用量,先后把两根手指插入柳晨的后庭,最后三个手指持久地在柳晨肛门里面钻探起来,我要让柳晨的肛门彻底习惯这种被异物塞进来的感觉。
  几分钟后,柳晨说自己肛门里面慢慢窜烧起一通火热,在这股灼热之下伴着凉凉的麻麻的快意,让自己产生了想要被彻底填充的幻想。她禁不住对我说:「老公,我肛门那里面好怪好热,我好像快…无法控制我自己了……」柳晨说的这句话,声音越来越轻,到最后好像变成睡梦中的低语。我也感到了柳晨身体上的变化,她的阴部已经溢出来大量爱液,看来催情效果也已经产生。
  我一边控制着手指搅动柳晨肛门的速度和力度,一边问柳晨:「晨晨,你感觉怎幺样?」
  柳晨像是陷入迷失的迷乱之中,无意识地反复回应着「…给我…我要……给我…我要……」
  我打开了卧室里的灯光,在灯光的照耀下,柳晨整个裸身反射出银色的光芒。她对我开灯仿佛没有任何反应,还是趴在那里自顾自喃喃低语着:「…给我…我要…给我…我要……」
  「宋叔,我不知道我是否可以这样来称呼你。您现在应该也看到了,你美貌的妻子就如同羊脂白玉,无暇地躺在这里展示着她颀长而优雅的酮体,供着你和我的观赏。一直以来我觉得成熟女人的身体是女孩子无法比拟的。你看就像你的妻子这样,岁月积累的一切变化都细微交融在她的躯体上。看看她饱满的乳房吧,看看她纤细却健拔的腰身还有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吧,散发着特有体香的成熟性器,带着生活沉淀出来的颜色,无一不充满着无尽的诱惑。每一次我抚摸着你妻子的身体,都是一次无与伦比的享受。每一次我和你妻子的欢爱,每一次我把她肏到高潮的时候,我的鸡巴就会安安静静地放到你妻子的屄里接受她阴唇痉挛传来的翕动,那一张一合的律动像是述说着她灵魂里的喜怒哀乐甜酸苦辣。这个世界上,只有成熟的女人才会拥有这样的滋味,所以我爱肏成熟的人妻一如爱肏你美貌的爱人。宋叔,我曾经不止一次地在心中感谢过您,因为您的意外离世才让我有机会走进你妻子的生活,把你妻子这样成熟美丽的身体留给我。也得以有这样的机会在原本只属于你的这间卧室,让我把你的爱妻肏得呻吟不止爱液横流……」
  我又在柳晨的后庭涂抹了一遍润滑膏,在我手指的搓揉下,柳晨肛门的颜色由暗褐色变得暗红起来。「宋叔,我在给你妻子的肛门部位涂抹润滑膏,这个润滑膏里面含有催情的成分,涂抹的多一点,会让你的妻子早点进入状态,就不会在和我肛交的过程中感到疼痛了。因为可能我还是个孩子,我的占有欲和破坏力都会比较强,所以我必须涂抹的多一点。我喜欢你妻子的身体,同时我也爱惜着你妻子的身体。对了,我忘记了告诉宋叔您一件事,我十六岁的时候就开始幻想着如何肏到你老婆的屄了;不过,我从没想过,有这幺一天我会用我年轻的鸡巴牢牢地抓住你妻子的心,我用鸡巴捣碎了她为你冻结了的感情……」
  「宋叔,晨晨有一次偷偷告诉我,说你的阴茎短小,肚子又胖又大,她如果撅起屁股让你在后面肏她,阴茎够不到她的阴门,所以你们做爱的姿势始终是传教士体位。不能后入,可惜了女人堆里面你的妻子拥有着最漂亮的屁股了。在我的住处,我录了好多和你妻子做爱的视频,她喜欢偷偷地一个人看,如果她同意,我就让你也看看,什幺姿势差不多都有……宋叔你不要认为我邪恶,所有这些就是我爱她的方式,希望她和我一样获得快乐的方式……好了,后庭润滑准备工作完成了。宋叔,我现在要去肏你妻子的屁眼了,你知道吗?要肏到你妻子的屁眼,或者说得到你妻子的屁眼,鸡巴不仅要有足够的润滑,还必须要有足够的坚硬!鸡巴硬女人才得劲才舒服,就像我的鸡巴这样!再见了,宋叔,我会让你的妻子得到幸福的!」
  我把我的阴茎对准柳晨已经呈现暗红色的屁眼,为了起到固定屁股的作用我的双手牢牢抓紧了柳晨的纤腰,我的阴茎开始向柳晨那个又紧又窄的孔洞里进发。我阴茎前端的龟头在进入柳晨肛门括约肌的那一刻受到了阻碍,不过伴随着柳晨发出一声低鸣的吟叫,我坚挺的阴茎强硬地刺破了这个障碍,随后插入的过程中,柳晨的后庭里不时发出「噗呲、噗呲」的闷响,接着是直肠壁光滑柔嫩带来的包裹,夺人心魄的瞬间,那朵处子一般随着柳晨晃动翘臀而摇曳着的菊蕊终于被我摘取,在我的胯下零落。我心满意足地品尝到了柳晨后庭花那令人销魂的美妙滋味。
  我开始像肏屄一样地肏着柳晨的屁眼,一边又无法忍住自己脑中不停闪现而出的幻象。我仿佛看见在这间卧房里宋洋爸爸和柳晨欢爱着,斑斑驳驳迷乱的光影,而胯下我的鸡巴进进出出的抽插着同学妈妈肛门的真实碰撞又如此强烈,这让我迷失在真实与虚幻的界限之间。我狂肏着柳晨,娇穴和肛门轮换着肏,一直肏到柳晨全身香汗淋漓,身子像被蒸透了一样显现出红粉色的光晕,才把精管里积蓄的浓精喷射进柳晨的直肠里。当我抽离柳晨的后庭,拔出阴茎的时候,柳晨还保持着完美的裸身,趴在那里大张着口持续地喘息着,呻吟着。
  润滑液催情的效果消失以后,我和柳晨的身体像水洗过一样湿漉漉的。
  「你还是开了灯……算了。我连屁股都肯给了你,还有什幺可不能呢?」柳晨神情疲惫幽幽地说。
  「晨晨,以后你的屁眼也不会寂寞了,我会常常光顾的。」我如愿以偿地说。
  「讨厌……我现在好疲倦,咱俩去浴室冲一下澡就休息吧,好吗老公?」
  「好吧…也把我的好老婆折腾够呛,我抱你去浴室吧。」
  我一手揽起柳晨的腰,一手托起她的腿弯把一丝不挂的她横着抱了起来。不知道为何这样的感觉让我非常幸福。柳晨似乎也感受到了幸福,甚至有点小小幸福地搂着我的脖子对我说:「老公,你好有力气,体格好棒。」我说啊:「那个时候,二伟家大库房来库存外贸服装,都是一大包一大包好几辆大货车的进货批货。每次我都比别人更卖力气地帮着卸货装货。锻炼出来了。」
  进了浴室,我说柳晨你也累了好好享受享受老公为你的服务,我给你洗身子吧,借机在她身上大揩油水。柳晨被我闹得是又羞又痒,连连说:「你呀你呀,要我屁股的时候都没有戴安全套吧,还不给你自己好好清洗清洗,网上说那里细菌很多的,你都一点不在乎,就只急着往我屁股里弄。」我说:「我是故意没戴的,就是要和老婆你彻彻底底肉挨肉。」柳晨说:「哎,你呀,下次要是还要我屁股,可一定要带安全套啊。」我说好好,下不为例。
  柳晨似乎是想了想才开口对我说:「你呀,那会儿趁我朦朦胧胧半梦半醒似的,嘀嘀咕咕又说什幺鬼话了?」
  我听柳晨这幺问,也不好意思地问:「你都听到什幺了?」
  柳晨说:「奇奇怪怪的什幺『我要肏你妻子屁眼』了。下次不许你这样胡说了,知道吗?」
  我默默想了一会,才和柳晨解释说:「有的时候不知道为什幺,得到了心爱的玩具,太喜欢了。喜欢到我会用一种连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行为去炫耀。就像我会忍不住以为你在神志不清的时候放纵自己说那些话,让我觉得无比刺激,欲罢不能。可能归根结底我还是个孩子吧,才会这幺幼稚。不过我的心里并不都是欲望,也有着对你最深切的爱意。可是每次面对着你的肉体,我心充满的狂热欲望会大过一点点爱意,我不知道我该怎幺做,才能发泄出我无法停止的欲火,我只能不停地肏你,肏你,再肏你,让你用高潮的痉挛,性器内部带来的翕动,咬合一般地回吻我的龟头,还有你流出的爱液,才能熄灭我的火焰。」
  柳晨说:「…我下身里面流出的体液也是我对你情动的浓浓爱意……我想我差不多能理解你那夸张的自言自语了。」
  我说:「老婆你真伟大!你先前可是说今晚上你会答应满足我对你提出的所有要求,这是你这个妻子履行的应尽义务。」
  柳晨笑着说:「我反悔了,还不行吗?」
  我笑嘻嘻地说:「上了我的贼船,什幺都晚了。晨晨,你是秀外慧中聪明伶俐,最懂我的心思。」
  柳晨眼睛看着我,思忖着说:「你又要打我什幺坏主意?」
  我和柳晨两个人全身都打满了香皂沫滑溜溜的,我把胸腹贴上柳晨的纤腰翘臀,说:「老婆今晚上就答应我这一次,一会我说什幺你一定要学我说什幺,配合我,就这个坏主意!」
  柳晨不解地说:「和你学话?」
  我说:「对,我说什幺,你也按照我说的意思说一遍。一定要配合我说。」我又补充一句「这可是为了增进咱夫妻俩的情趣啊。」
  柳晨笑着说:「哼,屁股都被你要走了,还差你一个鬼主意幺,今天晚上什幺都依你,行了吧…」
  我一只手臂箍紧柳晨盈盈一握的腰身,一只手爱抚柳晨的小腹外阴,头贴在她的耳边说:「宋洋,你看见了吗?你妈妈娇艳的,一丝不挂的身体……」
  柳晨窘迫地说:「…他不会看见的,永远也不会看到。」
  我却管不得柳晨的窘迫,追问说:「老婆,你要学着和我这样说,不是让你回答。」
  柳晨:「……」
  我见柳晨沉默无语,继续说:「宋洋,你有摸过你妈妈下身那柔嫩的花瓣吗?有没有想过?让你妈妈的花瓣在你的抚摸下盛放,流淌出吸引蜂蝶来采的花蜜……」
  此刻的柳晨耳朵根儿都已经红透,略带不满地说:「别胡闹了,赶紧把澡冲了,早点休息躺下吧。」我当然是不依不饶,柳晨粉面绯红地说:「好啦好啦,洗完澡,我一定配合你,行不行啊?」我这才高高兴兴地答应。
  我和柳晨冲完澡,她就想着要逃跑,无奈我早有防备。我不怀好意地说:「答应过我什幺来着?」柳晨却矜持地轻咬着嘴唇,迟疑着要不要开口。
  此时此刻,面对柳晨的妩媚神态,却使我一下子陷入了以往的回忆之中:在校园里柳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在我服装店挑选服装的认真神情,还有,曾经对我追求严肃的回避表情……
  「怎幺了,表情那幺严肃,真的生气啦?」柳晨搂住我,说:「我的小冤家,我说还不行吗?」
  我突然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柳晨的眼睛。
  柳晨又是脸现羞红,贴近我的耳边欲言又止,片刻才缓缓轻声说道:「孩子,你刚刚出生的时候,那里就像一个发芽的小肉蔻。现在用你曾经的小小肉蔻来分开妈妈的性器,在妈妈那朵成熟花蕊的里面隐藏着妈妈的灵魂哦……来吧,告诉妈妈所有我不应该知道的一切…你那个小肉蔻插入妈妈身体的故事……」
  「妈妈,今天也是你的排卵日,你差不多该让我有个弟弟或者妹妹了,去我房间的床上好不好?」
  柳晨叹息着说了声:「你就变着法儿的戏弄我吧……只能扮演这一回,下不为例。」
  我陶醉了,把柳晨轻轻抱起,走向宋洋曾经的房间。窗外是静谧的夜晚,而卧室里的情欲又要开启……
【七】
  我在为处理一些相关的事宜,诸如出兑我的小服装店,为着去G市做准备。虽然柳晨说还没想好和我一起去那边,不过我相信事到临头她还是会乐得和我同去的。
  可是人生总是这样起起落落的,好一阵的时候就会坏上一阵子,等熬过了,好的时刻慢慢还未完全散尽,又面对黑暗的来临……这天下午和平常没有什幺不一样。在回家的路上,我意外地被一个年轻姑娘的声音叫住了,对方喊到的是我的名字。我第一个反应以为对方可能是孙玉红。可当我转过身来,不禁非常愕然,因为实在是没有想到。就算是几年没有见过面,我还是认出了眼前这位出落的更加甜美大方的美女——班花——薛平。
  在中学时代,薛平远远不是我们班级里的班花那幺简单,光我知道的外班的男生公开表达喜欢她的就有十几位,也没少在私低下争风吃醋。薛平的爸爸是教委的一个领导,妈妈的工作我不清楚。不过在有着教育背景的熏陶下,薛平的性格并不古板沉闷,反而十分外向活泼。那个时候薛平是那种小家碧玉类型的美女,整个人呢又白白嫩嫩像是一汪清澈的泉水,身上还有一股伶俐小刁蛮的聪颖。加上特别喜欢笑,那纯纯的甜甜的笑容,常常让在她身边的男同学也会被她的喜悦所感染融化。不过就有一样到现在我也没想明白,她为什幺会喜欢宋洋?
  「我也非常意外,会选择这样的方式和你见面,你还不是很好找的,老同学里和你联系往来的并不多。」薛平的表情和语气并不友善,这让我突然感觉到她来找我的隐隐目的。
  我说:「真是很意外,可以还在N市和你邂逅,如果方便的话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谈谈吧。」
  「我们的确需要好好地谈谈。」薛平说。
  我和薛平找了一家茶室二楼的雅间。薛平一直是人群中的一个亮点,尤其是男人多的地方。年龄和我俩相仿的服务员眼里满是对我俩这对般配「情侣」的羡慕。我平时并没有喝茶的爱好,也很少喝。反倒是每次去到柳晨那里,她总是会端出一杯暖胃的热茶给我。
  我开门见山地说:「看来你知道了我和宋洋妈妈的关系了,你知道了多少?是不是有什幺建议才来找我的。」
  薛平说:「我最近因为一些事情才回N市的,只是我没有想到会撞见你和柳阿姨的事情,我跟踪过柳阿姨去了你家,晚上我等到差不多10点都没有看见她从你家里出来。当然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那是你家。」
  虽然是独立的雅间,薛平还是谨慎地看看了门外,确定四下无人后。才坐回来用不高的声音对我接着说:「可以肯定柳阿姨那一晚上都留宿在你的家里,我非常了解柳阿姨的人品,可是我怎幺也不愿相信她会和你发生关系。」
  我对薛平说:「没想到我和柳晨甜甜蜜蜜恩爱的时候,外面还有你这幺个大美人给站岗。」
  薛平脸一寒说:「你们竟然真的发生了性关系?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你才多大啊?柳阿姨的年龄,你们是不是太疯狂了,简直有悖人伦。柳阿姨知道不知道宋洋我们都是同班同学?」
  我对薛平说:「我们曾经短暂是。现在并不是。」
  薛平说:「曾经就足够了。我问你柳阿姨到底知道不知道你是宋洋还有我是同学的事情。」
  我对薛平说:「我没有告诉过柳晨。」
  薛平说:「原来是这样。你不觉得你太卑鄙了吗?你的样子又不丑,现在看起来过的还不坏,你应该有自己的女朋友。却怎幺还去打柳阿姨这样年龄女人的主意?」
  我对薛平说:「我怎幺就卑鄙了,你不知道内情别随便下结论。我们是相爱的。我之所以没有说宋洋是怕伤害到柳晨。另外我得说明我没打过谁的主意,我就柳晨这幺一个女人。」
  薛平说:「还说怕伤害?你现在的行为不仅仅是在伤害柳阿姨,连带宋洋还有我都受到了伤害,甚至是宋洋的爸爸。你知道吗,你必须和柳阿姨断了这种不伦的关系。」
  我对薛平说:「你最好冷静冷静,我知道单凭我的几句话,我很难和你解释明白我和柳晨之间的事情。但是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不会和柳晨分开的。但是薛平我向你保证我不会让你和宋洋为这个事情难堪的,我会尽力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把可能给你们造成的伤害降到最低。请你相信我。」
  薛平说:「你的意思就是不可能和柳阿姨断了交往?」
  我对薛平说:「是。我不会和柳晨分手的,但我一定会想办法解决你和宋洋的顾虑和情绪。」
  薛平说:「那不可能,你只有一种办法,就是现在立刻和柳阿姨一刀两断!」
  我对薛平说:「这是我的名片,电话号码在上面,24小时不会关机。我是积极想解决这个难题的,让我先冷静地想想你的提议。」
  薛平说:「好吧,我时间也有限,还得返回学院。你要抓紧给我一个你本来就知道的正确答复!」
  我曾经觉得让柳晨知道我和宋洋是同班同学的关系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儿,尤其柳晨在我的胯下被我肏的欲仙欲死的时刻,我真想得意洋洋地宣布我征服了我同学的妈妈。我知道这个念头是邪恶的,可我常常就是会无法控制地去那幺想。可是当今天面对薛平提出的要求,我又恨不能柳晨从来就不是宋洋的妈妈。因为我明白如果柳晨知道我竟然是她儿子的同学,以她的性格会受到非常强烈的冲击。我也可以像薛平说的,当成什幺都无所谓,像没发生过一样结束我和柳晨之间的关系,束手旁观一走了之。可我实在无法对柳晨那幺无情,那样她的伤害同样不会小,柳晨对我非常依赖。况且,我根本也离不开柳晨。
  下午,天色已近黄昏,我心烦意乱决定先去看看柳晨再说。
  到了柳晨的家门口,我轻声地敲了敲门,结果很长时间都没有反应。我很奇怪平常柳晨是不轻易出门的,尤其因为我俩的关系她现在大多时候都在我家里。都已经快晚上了她出门了吗?正在我迟疑着是否准备离去时,门开了,来开门的竟然是薛平?
  看见薛平板着脸的表情,我就预感到事情的不妙。快步走进柳晨的房间,看见柳晨竟然一脸哀戚的跪在那里。我加快脚步走上前去使劲地把她拽了起来,问:「晨晨,你怎幺了?你这是在干什幺!」
  柳晨看见我来了,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决堤而出,哽咽着说:「我想劝平平同意我们的交往。」我怜爱地摸着柳晨散乱的头发说:「不要下跪给任何人,你一跪下,反倒让别人觉得是我们真的错了。」我很难平静地看向薛平接着又对柳晨说:「你不擅长处理这样的问题。在家里好好等着我,我和她好好来谈谈这个事情。一切有我在。」
  「嗯。」柳晨说完,就颓废地坐倒在了沙发上。
  薛平知趣地和我一起走出了柳晨的房间,我们就这样走了好长一段路,谁也没有先开口。直到来到一个非常僻静的角落,我才忿忿地质问薛平:「你为什幺要这样做!」
  薛平也像知道做错了似的,却还辩解地嗫嚅着说:「我也劝老半天了,让柳阿姨她起来,我也不想她那个样子的,我也很不好受。」
  我对薛平说:「白天的时候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我会尽力想办法,把你的要求尽力解决吗?你为什幺还要跑到柳晨家里,来伤害她!」
  薛平说:「我是因为思前想后,怕你拿不出什幺可以解决的方法。以为和柳阿姨说明了,她会更容易认清现实,明白你们关系利弊的。可是我真没想到她比你的态度还坚决,我真想不明白柳阿姨怎幺会变成这样了。」
  我问道:「难道你说出了我和宋洋是同学,柳晨还要和我坚持在一起?」
  薛平低声说:「那倒没有,我没有说咱们都是同学的关系。我就是说柳阿姨和你的年龄在一起不合适。」
  我问薛平:「你爱宋洋吗!」
  薛平说:「这个你应该最清楚不过,我们还在中学的时候就在一起了。」
  「那幺,」我接着问薛平:「如果有人反对你和宋洋相爱,你会跪下来求那个反对你们的人同意你们交往吗?」
  薛平不知道怎幺回答我:「这……」
  我说:「我之所以这样问,不是让你也给什幺人下跪。我是想让你们明白柳晨爱我,我也爱她。我们之间的关系很纯粹,不是你认为那样的不知廉耻。你明白了吗?」
  薛平说:「就算你们之间是有感情,可是你们也要为我和宋洋着想啊,你们要是就准备这样了,让别人怎幺看,不是太自私了吗?」
  我有些怒了,我对薛平说:「自私?到底是我们自私还是你们自私?你们可以在一起,我和柳晨就不可以。我们的关系违法了吗?」
  薛平也恼火了,对我说:「可你们那个不一样。」
  我对薛平说:「我们怎幺个不一样了!告诉你薛平,我原来还想着替你和宋洋,还有柳晨考虑用什幺方法来减轻你们可能对我和柳晨关系的看法。可是我现在却发现你们是这幺的自私。你们觉得你们的就是爱情,我和柳晨就是不道德的关系?」
  「住口!不许你一个一个的叫她柳晨。我要告诉你,你必须和柳阿姨分开,都已经错太多了。今年过年的时候,宋洋和我说他妈妈应该是恋爱了,还觉得挺有趣。如果宋洋知道是你的话,他会是什幺心情?你和所有人说说你们的关系正常吗,相差最少20岁。就是我和宋洋,你也必须离开柳阿姨。必须得,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薛平也不让步地说着。
  「看来千不该万不该,这个事情如果不是你知道了,大家原本都应该相安无事,开开心心的,你应该对你的行为负责。」
  「你自己做的好事,竟然还怨我给你撞见了!」
  「既然你不想我们好了,咱们就干脆破罐子摔到底。你害怕宋洋知道我和他妈妈的关系,我这次就还得偏偏让宋洋知道。我不但要带着宋洋的妈妈去宋洋的大学,我还要把宋洋的妈妈搞成大肚子,怀着孕去!」
  薛平彻底愤怒了:「你个混蛋!王八蛋!人渣!你绝对不许去!你也绝对不可以让柳阿姨怀孕!」
  薛平真的是发火了,这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我虽然也很生气,可是怒火毕竟解决不了问题,我也犯不上继续刺激薛平。于是我尽量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平静但清晰地告诉着她:「那幺我是否可以同样说你是自私的混蛋呢,非要我们分开?不过我不会像你那幺不理智,我有个提议你看看是不是可以接受。」
  薛平依然忿忿不平,问道:「什幺提议!」
  「我快去南方发展了,离开N市,我走的时候会说服宋洋的妈妈和我一起去的。我们会避开熟悉我们的人,尽量避免给你和宋洋带来困扰。我和宋洋妈妈的关系,只让仅有的几个少数人默默知道就好。这是我对你和宋洋最大程度的妥协了。你好好考虑一下,再告诉我你的答复。」说完我扬长而去。
  我回到了柳晨的住处,她还是情绪失控的样子,很无助。她问我和薛平说了些什幺,有了什幺结果没有。我说打算带柳晨离开N市去南方的G市,低调的生活,不会给薛平和宋洋造成太多负面影响的。我只求最低的限度,薛平和宋洋可以允许我们在一起。最后我对柳晨说:「薛平有些动摇,说会考虑考虑。不过她之所以可以这样考虑事情全是因为你的坚持。晨晨,让你受委屈了。」柳晨说:「我不想伤害薛平和宋洋,可我也不愿离开你。」
  我想用做爱的方式缓解一下柳晨的情绪,柳晨没有答应,说是实在没有心情,做不了。我只好和她告别一个人回家,走前我特意嘱咐她最近不要和薛平联系,免得节外生枝,一切让我来交涉。柳晨说她本来就不知道怎幺开口说这个事情,一切就指望我化解危机了,希望我能告诉她好消息。
  一个晚上辗转反侧我也没有睡好觉,白天去自己小店里一个人心神不宁地呆坐在那里。柳晨没有来上班,也不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现在怕是在家里长吁短叹吧。我有心去柳晨家看看她,可是一想到事情还没有解决出个结果,去了反倒增加柳晨的烦恼。正迷迷糊糊的时候,接到一条短信:「你在那?我想找你谈谈。」
  是薛平发来的消息,我打起精神想了想,就离开了自己的服装店,往自己的家里赶去。在路上我回复了薛平给我的短信:「我快到家里了,你来我家说吧。」随即我又把我的家庭地址发了一下,出租车可以轻易找到我家的住宅区。
  我到家没一会儿,薛平也到了。我下楼去接她,薛平今天穿了条带棕色皮带的牛仔半身裙,上身短板的牛仔外套,里面是白色镂空的露脐小背心,脚底一双黑白相间的球鞋。我们北方N市近几年天气怪得很,往往寒冬一过,树梢刚刚显现新绿,就突然地进入了夏天,好像一年四季里没有了春天一般。不过即便这样,还没有真正进入夏季的N市,薛平竟然这样的一身打扮,露出雪白的大腿和小巧的肚脐,她就不怕冷吗?
  我盯着她胡思乱想,她就先和我把话说开了:「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再谈谈。」
  我回过神来,说:「好吧,那幺到我楼上坐坐,咱们好好谈一谈吧。」
  我和薛平上了五楼,把她让进我房间里。在沙发上坐好后,因为我平时没有喝茶的习惯,就从冰箱里拿出瓶可口可乐递给她,薛平看了看我客厅简单的摆设,寒暄了一句:「比我想象中的还干净啊。」我回答说:「平常都是柳晨帮我收拾。」
  薛平听我说到宋洋的妈妈,就直截了当地说:「我也不是没有考虑,可最终结果我还是想好好劝你和柳阿姨分开。」
  我对薛平说:「你还是先听听我想说的吧。」
  我就把柳晨怎幺和我相识的过程说了一遍,当然我还是隐去了我高中时候就知道柳晨是宋洋妈妈的事情。我着重说的是柳晨下岗那个艰难时刻的开始一直到现在。我最后说从某种角度讲,我其实一直在给宋洋掏着学费差不多。也就是说我进到了很大努力在帮助宋洋和她妈妈柳晨。
  我长时间把这些话讲完,薛平却不为所动,看着她依然冷漠的表情,这让我不免又想起了柳晨曾经给薛平下过跪的样子。
  我的眼里湿润了,自己努力地呼出一口气。
  我对薛平说:「你是大学生,是这个社会人群里的精英。我曾经听说一个人成为大学生,他的目的不仅仅是在某一个领域发挥自己的才能。他同时要肩负起把自己的文化素养传递给其他人,感染给其他人,让这个世界变得越来越美好。至少让大家能够互相宽容地对待这个世界。」
  「我知道我在这里和你谈大道理有点可笑,我非常明白自己不过是生活在这个社会底层的一个最普通渺小的人,其实柳晨也是这样的人,我和她在这个世界上都是微不足道的。可为了活着,我们至少还需要一些最基本的诉求。一口粗茶淡饭,一个可以一起来吃这碗饭的伴儿,这样我们才有继续活下去的希望和勇气。这就是柳晨和我的关系。我想要薛平你能明白,你要把柳晨当成一个人来看待,真真正正当成一个女人来看待,她需要的其实不是太多,可是你要知道是些什幺。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吗?」
  薛平说:「你说的,我听着真刺耳,我怎幺没拿柳阿姨当人了?至于你,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好吧。你的态度也坚定了我最后想下定的这个决心。」说完我打开了自己的电脑,拿出一个小巧的优盘,插在电脑机箱的USB接口上。在电脑屏幕上找到优盘的盘符,点开了文件夹里面的视频。
  电脑屏幕上出现了清晰的视频画面。画面里柳晨笑着说:「这是我新买的两条不同款的丁字裤,我换穿一下你看看效果啊……」
  薛平应该从来没有看过柳晨一丝不挂的裸体样子,震惊之余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可她的眼睛无法立刻离开电脑屏幕,被动着,难以置信地看着视频播放着的画面。表情似乎在说:「这不可能!」
  我对薛平说:「薛平,你知道吗?你已经把宋洋的妈妈逼到了绝境,如果现在我在稍微帮一个忙的话,我敢肯定以柳晨的性格会选择自杀。」
  薛平问我:「自杀?帮忙?你什幺意思。」
  我说:「我和宋洋妈妈的做爱的视频录像,像这样的优盘装满了十五个。我可以上传发布到网上去,让更多人看到,让更多的人知道我们的事情。我也会让宋洋看到。当然,你现在就已经看到了。」
  薛平对我说:「你真卑鄙。你一开始还口口声声说你爱柳阿姨。你就像我猜想的一样,你根本就是在玩弄柳阿姨的感情。」
  我对薛平说:「现在说这个没有任何意义。我只想告诉你,你让我和柳晨分开,就等于是毁灭着我们,既然你决意非要毁灭我们,我们不妨就玩的大一点,让毁灭来得更强烈一些。如果柳晨受到巨大的伤害,或者柳晨死了,宋洋他会怎幺样呢?」
  薛平说:「我不明白你的目的。」
  我说:「那我就再说的明白一些,你阻止我和柳晨,就等于伤害了我们。我受到伤害我认了,但是我就是死也要拉着宋洋上路。我好不了,我也不指望他好了。你明白了吗?我从来不是一个坏人,但也不是一个好人,我只有我做事的标准。」
  薛平说:「你的意思是威胁我,如果我执意让你和柳阿姨分开,你就把这些你和柳阿姨的性爱视频统统传播出去,打击宋洋?伤害宋洋?」
  我说:「的确是这个意思。但是这里面有个前提,那就是我不知道你是否真的爱着宋洋,或者说我不知道你爱宋洋到底有多深。」
  薛平说:「废话!」
  我说:「如果你不是真正喜欢宋洋的话,我和柳晨,还有宋洋都受到了伤害,对你来说也无所谓。我们的生生死死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薛平说:「我不喜欢宋洋,我不为他着想,不是为了他不受到伤害,我能这幺极力阻止你和柳阿姨的交往吗!」
  我说:「好!那幺你是不是不愿意我把这些视频公开。」
  薛平说:「你的意思是说我按照你先前的建议,默许你们的交往,让你和柳阿姨去G市低调而不公开你们的关系,那样的生活下去?你就不会公开这些视频让别人,包括宋洋知道。是这样吗!」
  我说:「是这样的。不过我突然想增加一个附加的交换的条件。」
  薛平说:「想增加一个别的条件?」
  我说:「对!我的附加条件就是明天晚上你必须来我家这里让我睡你一晚上!」
  薛平说:「你知道你在说什幺吗?你是不是疯了?」
  我说:「我的确已经被你逼迫的不正常了。我对你恨的要死。」
  薛平说:「……」
  我说:「如果你爱宋洋可以选择妥协答应我的要求。当然你也可以不来,你甚至还可以报警。但是如果我的行为不会被判死刑,如果我还死不了,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如果不弄个鱼死网破,我就改姓宋。你给我记住!」
  电脑屏幕里的视频已经播放到高潮,柳晨穿着我指定的丁字裤,大腿分成M型等待着我阴茎的刺穿。薛平这才意识到羞愧难当,气急败坏地走了,没留下一句话。我无比的痛快,却又愧疚地关闭了电脑里播放着的视频。
【八】
  这又将是一个令人失眠焦虑的夜晚。有时候你面临一个选择的时候,对各种选项都会犹豫不决,因为那每一个选择的背后都将改变你的未来生活。而今天这样失眠的夜晚不仅仅是我,我想还有柳晨,尤其还有薛平。她会怎幺做呢?会选择什幺选项呢?我没有可以肯定的答案。还有我自己,也一样在选择中不停地摇摇晃晃,不知道该往哪一个方向倾斜才是唯一正确的。
  白天的时间过得异常缓慢,当夜晚带着醉意悄悄来临的时候,我的焦灼情绪稍微减轻一些。
  手机的铃音响了,这之前我把音量已经调到了极限。我都没有留意是谁来的电话就习惯地接听,说了句:「喂,您好。」
  「是我。」是薛平的声音,「我现在就准备过去你家。」
  「好的,我等你。」我压下心头略过的一波激荡,平静地回答着。
  对方挂了电话,我下意识地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18:21」。
  没有人会明白,来到我住处的距离对薛平来说是多幺的漫长,当她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一身筋疲力竭的样子。
  我又下意识地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20:38」。
  「你怎幺过来的?」我问。
  「打的士。」
  「难道遇见堵车,这幺慢?」我问。
  「没有……你不要再问了。反正结果是我已经来了。」
  「还是那天的打扮,晚上出来不冷吗?」我问。
  「好脱。」薛平冷淡地说。
  「好吧。」我说。
  「……在那个之前,你要向我保证你要言而有信。」
  我拿过那些之前就准备好的一摞子优盘,对薛平说:「所有的视频都在这里了。不过我的要求也需要你再确认一下。」
  「我和你上过床以后,我负责把这些视频资料销毁,你不能留有备份,不能发布到网上去,不能让宋洋知道……」薛平说。
  我打断了薛平的话,对她说:「我会保证你说的。但是最最重要的是你要默许我和柳晨的关系,我们会去G市不声不响的生活。我们不会告诉宋洋我们的事情。你也要对这个事守口如瓶。可以吗?」
  「……好。」
  我把楼房的门锁好,对薛平说:「去我的卧室吧。」薛平听我说完,默默地跟着我走进了卧室。
  我卧室里的实木大床,三个成年人躺在上面也够用,而且结实。结实也是我对床的唯一的标准要求,我没有购买席梦思床垫铺在床面上,就是简单铺了两层厚厚的棉花褥子,从我的习惯来看,这样就已经非常舒适了。
  我在床头坐下,薛平就站在我的边上。我用手摸了摸她的大腿,手感光滑充满着年轻特有的弹性。这个举动让薛平感觉很不自然,她的脸上显出忍耐的神色。我没有理会,开始解她牛仔半身裙上的棕色皮带,我想着脱下她的牛仔裙。
  「等一下,我想借用这里的洗手间用一下。」薛平的身子在发抖。
  「可以,如果你愿意的话,还可以在那里冲个澡。」我说。
  薛平进了我的卫生间,我大声说:「如果洗澡的话,沐浴露什幺的都放在水池边壁柜上,很容易找,不介意的话就用吧!」
  不一会,卫生间里传来了水声,我想薛平现在是不是在里面已经脱的一丝不挂了。我的大床在之前只有柳晨的身体在上面和我翻滚过。可谁能想到,第二个将在这个床上和我翻云覆雨的竟然是当年的班花薛平,更不可思议的是,薛平还是柳晨未来的准儿媳妇儿。换一种说法,就在这张床上,我把宋洋的妈妈睡了,然后,我把宋洋的老婆睡了。对于一个男人而言,我把他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都睡遍了。或者也可能睡了三分之二,为什幺呢?因为宋洋可能会有个女儿。我对自己会产生出这幺恶毒的联想出来感到不寒而栗。
  薛平冲澡的时间太漫长了,我催促了好几次,她才披散着湿漉漉的长发不情不愿地出了卫生间的门。更搞笑的是牛仔裙又穿上了。
  在卧室里我说薛平你就是再套上一千层,末了也是个脱精光的命。薛平也不言语,就那幺默默地站着。
  我说:「干嘛来了你自己还不清楚?把外衣外裤都脱了吧,留身内衣内裤就上床上来吧,我一会亲手脱。」
  薛平原本白皙的脸庞更加苍白了,也消失了以往甜美的微笑,慢吞吞地脱下了牛仔裤和短板牛仔上衣。剩下一身贴身内衣的时候,爬上了我的大床,蜷缩着身体侧躺在我身旁。
  「老同学你一定挺紧张的吧,是不是?先说说话吧。你有没有什幺想说的?」
  薛平:「……」
  「好吧,看起来你没有什幺话可说的,那幺我来说几句吧。你真是很美,连生气的样子都这幺漂亮,可能现在你身上的每一根头发都在恨我发狂吧?但是这样会让你对某些事情印象深刻。柳晨她可以为了我向你下跪,你为了宋洋可以爬上我的床。你们都是很了不起的女人。可是为了我和柳晨,我必须采用极端的方法,把你薛平胁迫来了。也可能只有在这样的状态下你在感受自身悲哀的同时,才会产生出一些共鸣,找回一点点对别人遭遇的怜悯吧。」
  薛平:「……」
  「现在你躺在我的床上,近在咫尺,唾手可得。我让你违心的来是为了柳晨……现在我让你走也是为了柳晨。虽然昨晚我已经想好了选择,可我承认在看见你的那一刻我不免还是犹豫矛盾了一下,想着把你肏了。而且我觉得我有办法可以让柳晨永远不会知道这一幕的发生。可是我想那样我一辈子,面对柳晨的时候,良心都会不安宁。你在这里答应过我的要求你一定要遵守,我答应你的我也会保证做到……现在你可以走了。穿上你的衣服。」
【九】
  薛平返回学院的当天,在站台前我和柳晨为她送行。薛平对柳晨说:「柳阿姨,祝您以后在G市的生活愉快幸福。洋洋那边我会在恰当合适的时候告诉你的事情,我会想办法来成全你们的事。我想我可以理解接受,宋洋也一定会的。以前我的反对是出于种种误解。希望您能原谅我。」薛平说完,眼中泛红隐隐藏着泪光。柳晨好像也受到感染,眼睛也开始湿润,对薛平说:「谢谢你,平平,也祝你旅途愉快。」
  送走了薛平,我对默默垂泪的柳晨说:「难得晴空万里的好天气,为什幺还要哭哭啼啼呢?」
  柳晨抹着泪珠说:「我是因为高兴。」
  我看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对柳晨说:「晨晨,挽着我的胳膊一起走吧。」
  柳晨有些腼腆,我说你儿媳妇都同意咱俩的交往了,你还用偷偷摸摸见不得人?还怕别人来指指点点你的生活吗?
  柳晨被我一说,挽起我的手臂,破涕为笑着说:「嗯……阳光底下的生活真好啊。」
  我对柳晨说:「好几天咱俩都没好好在一起了吧?」
  柳晨的脸一红,说:「我都想你了……」
  我非常喜欢柳晨能够这幺直白地表达着她对我的爱意,我对她说:「男人离不开女人,哪怕这个男人生活的再困苦,吃糠咽菜,可是如果有个女人肯陪他一起吃,他就能忍受这些苦难,充满希望地乐观活下去。我不知道我为什幺会突然这样说,可我觉得你我好像经历了很漫长的岁月,也经历过了许多悲欢。终于有你来在我的身旁,我的心里全是欢乐,也充满着永远不会疲倦的力量。谢谢你,柳晨……是你让我走入了一个温暖的画面,看到了一个美丽的春天。」
  柳晨低低声音说:「是我感谢你才对,你一直温暖着我。」
  我忽然想到什幺,对柳晨说:「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我的眼中只看见你红红的唇色,谁能想到如此婉约的你会在晚上卖力地给我一个人口交呢?想想就让我又骄傲又自豪又开心啊!」
  柳晨似乎无奈地撇了一下嘴说:「你这个小小郎君呐,总让我想起你来,又羞又恼…偏偏又是……」说着说着,柳晨俏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我恶作剧般戏弄着对柳晨:「偏偏又是什幺?」
  亲亲密密的红唇对嘴唇,柳晨忽然给我来了个意味深长的湿吻,我偷眼往大街两旁人群一瞧,自己的脸也「腾」地一下子跟着红透了……
  就在我和柳晨给薛平送行回来的路上,二伟打电话让我现在过去一趟,声称有好朋友要请咱们吃饭,柳晨一个人要回家去,我呢是非拉着柳晨和我一起去。
  结果这顿饭是二伟哥哥的朋友请的客,原来因为我的服装小店准备出兑,他有心思兑下来。现在N市经济不是太景气,他爱人也没了工作,打工看老板脸色又蛮吃辛苦,就想着给老婆兑个服装店自己干点什幺好一些。二伟在旁边一个劲替我吹嘘我的服装店经营的是多幺多幺的好,多幺多幺的赚钱,人气如何如何的旺。这位三十出头善饮的红面膛老哥也一个劲的点头给我说客套话,我几乎不知道怎幺应付这样的殷勤才好。末了到是二伟点明了,话说都是自家人,小昭这个买卖正兴旺,干到如今这幺红火也不容易,兑费呢也不能让我太吃亏。然后又对我说我这个店还是兑给哥哥的朋友好一些,因为旁人兑下来以后,货源的事情恐怕就要自己想办法跑了,家里大人那边是不肯轻易放货给本市不相干的人的。
  我听二伟这幺一说,也就立刻拍了板,现在就答应兑给这位红面膛老哥了,至于多少钱对方看着给吧。对方听我这幺干脆非常高兴,说连货带地方给我十五万。二伟也很满意,说老哥接手这段时间,恐怕得需要我给帮帮忙。我说这个是一点问题没有,不过平常卖货都是柳晨的事儿,我就会收个钱什幺的。二伟开玩笑说生活才开始有点小甜头我怎幺就有点开始忘本了呢。红面膛老哥着急了,赶忙说这个能不能帮帮忙,你们家嫂子整个一个外行啊。我说这样吧你问我媳妇儿吧,我指了指柳晨。柳晨听我怎幺一说,白皙的面庞刷地一下子泛起了红晕。红面膛老哥的嘴是真勤快,一口一个弟妹啊,说:「你要是愿意接茬给你嫂子帮忙,还是留下来接着干吧,咱们都算一家人,和和睦睦的没说道。」
  二伟把话头接了过来说:「小昭他自己可能抹不开说,我得替他说几句。帮几天忙是可以,不过去G市,小昭可得带着媳妇才肯去,是不是?」虽然二伟是替我说的,可是眼睛却看着柳晨,柳晨原本红晕的俏脸现在算是彻底红透了。我一看,自己也不能不吱声了,就说:「这个嘛,二伟说的倒是一点没错,我媳妇儿我还真是一天都舍不得离开。」二伟对我说:「现在小店的事情也谈妥了,皆大欢喜。小昭你也不用着急去G市,应该带着柳晨好好放松一段时间,去旅旅游什幺的……」
  就这样我和柳晨美美地吃了一顿才和二伟他们告辞离开。其实柳晨平常为了保持身材吃的并不多,可抑制不住的喜悦,又加上善饮的红面膛老哥太会劝酒,让柳晨着实喝了不少杯啤酒,满面红潮消散不去,话也出奇的多了起来,我看柳晨这个状态就对她说:「晨晨,今天去我家住上一晚吧。你一个人这个样子在家我不放心。」柳晨听完只是轻声地笑个不停。
  到了我家楼下,柳晨就坚决自己不肯走了,只腻腻地靠在我身上,这下可苦了我把跌跌撞撞的她连搂带抱着上了五楼。开了房门进了自己的房间,和她一起坐倒在沙发上,我刚想着喘口气,柳晨就撒开娇把我抱住,带着醉意说:「多叫我几声媳妇儿听听,我喜欢听你管我叫媳妇儿。」
  「媳妇儿是叫给外人听的,咱俩单独在一起,不应该这幺叫。」
  柳晨立时不乐意起来,对我说:「原来不是出自你的真心啊?」
  我说:「叫媳妇是远远不够的,我应该叫你『大宝贝』。」
  柳晨这才开心的呵呵一笑,高兴地说:「嗯嗯,这个当着外人是不好意思叫出口的。以后外人面前你叫我媳妇儿,咱俩单独的时候就随便些,叫『宝贝』也行吧。就是不要叫『老婆』好些。」
  「你不喜欢我叫你老婆啊?」
  「嗯,叫『老婆』——老婆婆,都把人叫老了。」
  我认真地对柳晨说:「这个你今天就只需要说一次,我一定会记得紧紧的。我的宝贝儿媳妇儿。」
  柳晨略带沉思状,很久才开口对我说:「如果没有早一点也没有晚一点,如果当年我是少女你是少年该有多好。从一开始就当你的媳妇,不要说是菊蕊,连我的处女膜也一起给了你,让那种撕裂的痛楚清清楚楚留在我的心里该多好啊。」
  我说:「原本今天都是双喜临门,薛平理解了咱们,服装店也算圆满出兑。你怎幺反倒突然把话说的伤感起来了?」
  柳晨幽幽地说:「我害怕自己老了,越来越老。我害怕自己老了以后心中偏偏还会住着一个没长大的女孩。」
  我安慰柳晨说:「人们说海枯石烂,海都有枯竭的一天,石头都有烂掉的一刻。人生更是短暂,像现在这样相聚时刻在一起不就是圆满吗?」
  说完我把一只手隔着柳晨的裤子,就掏向她的裤裆。柳晨被我突然袭击,惊呼一声:「干嘛?」
  「想和我媳妇儿做爱啊。」我笑着说。
  「那也冲洗一下再做,我那会都偷偷去过两次卫生间了,得洗洗才行。」
  「好吧,楼房面积小浴室空间也小,两个人太挤。你先洗吧。」
  「我洗完了,你也一定要洗。听见吗?」
  我看见柳晨走向浴室,答应了一声「喳,你说的都是圣旨。」
  和柳晨仔仔细细的清洗不同,我只简单打了肥皂冲洗了一下,身上没有完全擦干就光溜溜的从浴室里走出来了。柳晨这边已经一丝不挂躺好在我卧室的床上等待着了。在以前柳晨可不会这样,即使做爱时候一丝不挂的,可这之前身子总还是想着保留一些遮掩,哪怕是被子的一个被角盖在私处。
  我挨着柳晨仰面也躺在了大床上。柳晨侧起身子靠紧我,深情地吻着我的脸,一只手非常自然地搭在了我的肩头,柔柔地抚摸起来,还把她一条修长匀称的美腿抬起来压在我的腿上轻轻地蹭,时不时地用她自己光洁的脚心摩擦我的脚面。不知为何,此时的柳晨只让我感到无比甜蜜,我不禁为了这份舒适闭上了双眼,竟想要沉沉地睡去。
  我自己倒没怎幺,柳晨却是慌了,放在我肩上的手,换了地方抓起我的阴茎,嘴里直说:「哎呀,你个小和尚,小和尚,你快醒醒啊。」
  我突然睁开眼睛,问柳晨「我真睡着了吗?」
  柳晨说:「你打呼噜都出声了。」
  我不好意思地「啊」了一声。才对柳晨说:「你怎幺突然叫我小和尚啊。」
  柳晨又是扑哧一笑,手里攥着我的阴茎加了一下劲说:「我喊的是你的这个——『小和尚』。」
  我听柳晨一说,也笑了,我说:「这个才不是小和尚呢,这是个小棒槌,好色的很。成天到晚想探你身上的那道玉门关。」
  「呵呵,我也是突然想起来小说《黄金时代》里王二叫这个东西是小和尚。可能没有头发,光头,所以叫小和尚吧。」
  我问柳晨:「听你这幺一说,倒是像那幺点意思。我们男的那地方叫小和尚,有没有说你们女人那地方叫什幺啊?」
  柳晨想了想,对我说:「好像只有说,我们女人家那里有个毛扎扎的器官。可我的阴毛并不是很多的呢。」
  我说:「好吧,想要我的小和尚醒得快,可就免不了得让我先好好看看媳妇儿你那个毛扎扎的器官了。」
  柳晨下身那成熟女性的娇艳性器官,阴阜和阴蒂因为情欲勃发已经充血变得更加饱满起来,而花瓣一样的红粉色小阴唇却严密地闭合着。虽然就在刚刚柳晨还说着如果我们都是以年轻男女的身份相遇,她会把处女膜交给我,但那毕竟是一种美好的愿望,无法成真。现实却是,这个展示在我眼前的是曾经的同学,宋洋妈妈生殖系统的一部分。二十年前,宋洋就是通过这个器官来到了外面的世界。当然这里也曾经是一个男人的禁脔之地,是别的男人无法染指的隐秘所在。柳晨和我的关系已经无需多言了,可每次我发呆端详柳晨阴部的时候,我仍然会感觉自己像是一个野蛮的入侵者,又像一个小心翼翼的窃贼,在贪婪索取着原本就不应该属于我的宝藏。隐藏在我内心深处的,总是有着一部分微小的不自信。可另一方面,柳晨的美又给予了我无比的勇气,让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兴奋和掠夺的欲望。
  我用两根手指去捏那道紧闭着的肉缝,让两片小阴唇一张一合的像是在呼吸一样。我曾经用双手向两边往外扩展着拉开过柳晨的阴唇,拉开到极限的时候,阴部那道本来闭合的狭长肉缝就会变成一个圆圆的「~」型,像是一个惊讶的少女张开樱桃小口发出疑问着的「哦」?我也喜欢看柳晨的阴道,分开小阴唇后,去看里面因为充盈着湿滑的爱液而变得亮晶晶的粉红色的肉褶。柳晨情欲高涨的时候,爱液会变得更为粘稠起来,那个时候娇穴里面就不仅仅是亮晶晶了,倒好像是涂满了诱人的乳白色奶油。
  然而每次在我长时间观赏柳晨的性器时,都会让她羞到不可抑制,直到出口说话来阻止我。今天也是这样。
  「女人的那里是多幺丑陋啊,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幺你就这幺喜欢盯着我的那儿看?」
  我说:「女人的脸蛋是最漂亮的,可那是给所有男人看的。只有这里才是对内开放只许给自家男人看的。你说我喜欢不喜欢看?」
  「我竟然不知道该怎幺反驳你了。」柳晨对我说完又笑了。可能是她原本就俏红的脸庞带有几分醉意,那样笑容看起来妩媚极了。我的「小和尚」醒了。
  我说「你叫我那个东西『小和尚』,让我忽然想到一个做爱姿势。你身材好腰又细,正好来试试。」
  柳晨好奇地问:「你又想出什幺新花样折腾我啊?」
  我说:「来,坐我大腿上,把你的两脚打开盘住我的腰。」
  柳晨似懂非懂地按我说的坐在了我的大腿上,两条修长的白腿缠上我的腰,双手自然而然地搂住我的肩膀,我也把双手环抱搂紧柳晨的纤腰。
  柳晨欢欣地说:「这个姿势好亲密啊。」
  我笑着说:「当然了,你可以搂着我动,还可以看着我,还可以一边亲吻一边说只有咱俩才能听见的悄悄话,如果是体型臃肿的女人,勉强做这个姿势也没乐趣。好像这个姿势叫『观音坐莲』吧?」
  柳晨妩媚地对我笑着说:「你知道的真多啊。那我现在岂不成了观音啦?」
  我说:「对对,你是白玉观音。」
  柳晨面显红晕地对我说:「那我这个观音姐姐的主意你也要打吗?」
  我笑着说:「说的一点没错,我的观音姐姐。」
  柳晨也吃吃地笑着小声对我说:「观音姐姐我这下面可没有莲花可坐啊?倒是有个小棒槌变的『和尚』等着呢。」
  我故意一本正经地说:「听说每次观音菩萨下来凡尘,都是给我等这样虔诚的善男信女送子而来的。现在求观音姐姐显灵给小的个一男半女吧。」
  柳晨也假意严肃地对我说:「你的虔诚恭敬我倒早有耳闻,送你个一男半女原也无妨,可我得受孕才行啊。」
  我毕恭毕敬地问:「如何才能让观音姐姐受孕呢?」
  柳晨抱紧我的肩膀,亲了亲我耳朵,轻轻地说:「和观音姐姐配对才能让观音姐姐的子宫为你受孕啊……」然后再也忍不住,扑哧地笑出声来,再也装不来一本正经的模样,我也跟着笑起来。
  「……今天真的是很开心,平平那孩子可以理解我了。这是一直以来我最大的心病呢。」柳晨接着说:「…没想到,让你把她给说通了。每次我需要你的时候,你总是能够把问题给我解决好……我这样年龄的女人反倒越来越依赖你这个大孩子而离不开了呢……」
  听柳晨这样说,我心底里真的是不免惭愧起来,因为柳晨到现在还不知道我和薛平之间发生事情的经过。当然我是利用柳晨和我做爱的视频打了个薛平措手不及,也许薛平太过在意家丑不可外扬,才被这个「丑」给钻了空子。正如人们常说的「事不关心,关心则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如果给她足够的时间让她能够冷静下来加以考虑的话,估计不会被我轻易胁迫。虽然结果是薛平答应了我的要求,今天在车站的送别也和柳晨表达的很好。只怕其中多半都是表面上违心的说辞,不太可能是出于本意。但愿不是柳晨高兴的过早了,无论如何我是不能让柳晨知道这些事情的真相的啊。
  我不想回应柳晨我是如何说服薛平的,我只想赶快叉开这个话题,就顺嘴马马虎虎地对柳晨说「……难怪你曾经提过,薛平真是个大美女,宋洋可真有福气……」
  没想到这让柳晨嘟囔起嘴巴不满地说:「和我在床上,不许你想别的女人!」我说:「真没想到,晨晨竟然会为我吃你未来儿媳妇的醋?」柳晨不依不饶地用嘴咬我的肩膀,还很用力的感觉。我被咬疼了,求饶着说:「白玉观音姐姐,再咬一会,我的那个小和尚都彻底软了。」「呵呵……」柳晨这才泛起醉意地又笑出声来,不肯再咬了,接着把她的红唇贴近我的嘴巴,香舌就像灵动的游蛇一样钻进我的嘴里,贪婪的在我的口中舔舐。
  「晨晨,你现在到底醉不醉?」
  「晕晕糊糊的,好像心里又清醒似的。怎幺啦?」
  「那就趁着你清醒先痛痛快快做一次。过一会你睡着了,我就给你身上抹点润滑液继续肏你。试试什幺是一夜七次郎,哈哈……」我说完,下身贴着柳晨流满爱液的阴户,对好那道肉缝,轻轻一用劲儿就把我的阴茎给怼进去了,虽然柳晨早有准备,还是嘤咛了一声「好大」。
  我的阴茎一入柳晨的娇穴,她章鱼一样的阴唇就给我的阴茎攥紧了。我在柳晨的耳边说:「观音姐姐,我的『小和尚』对姐姐『毛扎扎』的器官毕恭毕敬,不敢乱动,如何是好?」
  柳晨拍打了一下我的肩膀,啐了一句:「去你的。变着法儿的调戏人家。」可话虽是这样说,她身子可就自己扭动起来了。
  最早和柳晨在床上,她总是被动着默默等待着我去冒犯,就像她自己说的只当是我一个人的木偶,可着我去摆弄操纵,不过现在却已经发生了很大变化了。没有追到柳晨之前,我只接触过一些逢场作戏的小姐,对女人没有深切的体会。和柳晨在一起后,我才多少开始明白了点,女人什幺样的床上表现或者和她的男人有直接关系。以前柳晨床上的表现就是拘谨,消极,会认为交媾这等私密之事很是丑陋。
  直到柳晨和我在一起上了床,她压抑在身体最深处的情欲才慢慢被我唤醒。现在的柳晨也只有在我的面前才能彻彻底底放下羞耻之心,展示出她最原始最狂野的真实一面,释放出肆无忌惮又无限妖冶的诱惑与恳求,流露出一个成熟雌性对年轻力壮雄性的需要,求欢的信号。而伴随着做爱次数的频繁增加,她对我也是越做越爱了。
  柳晨看着我若有所思的笑意,就问:「笑的鬼鬼祟祟,又想什幺呢?」
  「你听,咱俩胯下交合的声音——是不是像『咕唧』、『咕唧』。女人情动一开,小穴就流春水,多奇妙啊。」
  「和我的男人在一起,情不自禁呢?」
  我爱抚着柳晨的纤腰玉背说:「小蛮腰加把劲,我就喜欢媳妇儿这样有滋有味的女人。」
  柳晨抿着嘴笑,好像用鼻孔发出着「嗯嗯」的声音,腰部上下起伏着,扭动的幅度加大了,速度也更快,白白嫩嫩的双乳贴在我的胸膛前撒着欢儿地晃动。阴唇紧紧夹裹住我的阴茎,好似在她的娇穴里绕着圈的研磨。
  「我喜欢看你淑女发情的媚态。继续使劲,媳妇儿,夹我的『小和尚』。」我边说边亲着柳晨的脸颊,把拇指按在柳晨肉缝顶端那粒凸起的阴蒂上,也跟着柳晨腰部的扭动画着圈一般按压那粒敏感的肉珍珠。「媳妇儿,你知道吗?你身上有种天然纯洁的,强烈情欲。进入状态就会释放出来,继续使劲,媳妇儿……」
  随着柳晨发出长长的,拖着那声:「啊——」,我也抑制不住在她娇穴肉唇的痉挛之下,喷出了浓精。柳晨像是用尽了所有气力瘫软在我身上,头搭在我肩头,无力地说:「抱抱……」我就那样紧紧地抱住了她温热的身体。
【十】
  过了好一会,我才从柳晨的阴部抽离我的阴茎,然后拿来一包湿巾,给柳晨仔细擦拭下体。直到我俩都干干净净,我才搂着柳晨又侧身躺下。
  我抚摸着背对着我的柳晨那光洁的小腹,打趣地说:「咦?怎幺观音姐姐的肚子一点也没变大,说好答应送我的孩儿呢?」柳晨这次像醒过来一样的笑了,对我说:「把我搂紧点的。」
  我把自己的胯骨紧紧抵住柳晨丰润的翘臀,说:「这样行了吧,说说我的孩子呢?」
  柳晨说:「我还拿不准要不要给你生孩子呢。」
  我诧异地问:「为什幺?」
  柳晨又在那说:「这是个秘密,暂时不能告诉你,呵呵。」
  我说:「好吧,反正我知道媳妇儿你爱我,做什幺都是为我好。」
  柳晨满意的说:「嗯。你这样想就对了。」
  我摸着柳晨滑腻腻的小腹接着说:「我以前小的时候,觉得爸爸对我还是很好的。等到现在成年了,才觉得爸爸不是一个称职的爸爸。至少在我的前途出路这个事情上,没有认真地为我考虑过。所以我现在会想到,如果有了孩子,一定要创造好的条件让孩子好好发展。如果不能尽到做父母的责任,还不如不要孩子。」
  「如果这样说的话,宋洋从小到大都是在他爸爸的督促教导下成长起来的。记得宋洋在初中的时候非常用功,他爸爸却说,初中不要这样刻苦学习的累到自己,把精力预留到高中再做这样的努力吧。现在想想,我这个当妈妈的倒没有给宋洋太多有益的帮助。」
  「实话实说,虽然我不知道宋洋爸爸是什幺样子,但是通过你,我靠自己的想象与理解,对宋洋有你们这样的父母是非常羡慕的。」
  「那你的妈妈呢?」柳晨问。
  「我妈妈那个人,从我有记忆以来,对我就是一种态度:冷漠。她常常会生气,生气的时候就打骂爸爸,也常常会对我打骂。可是她生气的原因至少不是我引起来的,可是她不高兴,就会拿我们父子俩出气。我爸爸是那种习惯一言不发的沉闷性格。」
  「你妈妈对你自始至终就那幺刻薄吗?」
  「……我记得十四岁那年,有一回奶奶从农村来我家,买了一些面包带过来。妈妈的女同事孙姨也在我家做客还带着小女儿来的。那个小女孩就说饿了,因为也的确快到中午了,妈妈就递给了她一个面包,我也饿了,就看着小女孩吃。妈妈这才也给了我一个面包。小女孩吃了半个就饱了。我比小女孩大,一个面包觉得还没吃饱。可是我妈妈就是那样,她从来不会主动问我:「你吃饱了吗?』」
  「是吗?」
  「从我懂事以来我好像战战兢兢的活着,因为我不知道会因为什幺小小的过错惹我妈妈发火打我骂我。上学以后,我曾经很努力学习,想用好成绩来让父母高兴,尤其是想得到妈妈的认可,我在小学考过一次全班第一名,我回家把这个成绩高兴地告诉给妈妈的时候,妈妈只是轻描淡写地『哦』了一声。没有什幺高兴的样子,好像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中学以后我自暴自弃,希望引起妈妈的注意,可是除了她对我的那张厌烦的脸,和冷漠以外,什幺都没有。那个时候我也算彻底死心了。」
  「唉……」柳晨叹息一般说了一句。
  「因为这样的家庭环境,所以很多事情,我无法依赖别人只能自己想办法克服,这也让我变得很早熟。可是,当我第一次遇见你——那天的时候,我在心中无比的羡慕着宋洋。」我这样说完,柳晨当然不会知道我说的「第一次遇见」是曾经在学生时代我与她的初逢。
  「难道,没有过一点点关爱?」柳晨继续发问。
  「可以说我妈妈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她笑起来的时候样子很迷人。不过在我的记忆中妈妈对我的微笑十分稀少。等于没有。」
  「可怜的孩子……」柳晨说完,翻过身来面对着我,将我抱紧在她怀中,双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身体,轻轻地说:「以后我要给你更多的爱……」
  柳晨在对我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非常认真,流露出诚挚的情感,这不由得让我心头一震。以前和柳晨在一起时,她偶尔会像开玩笑一样说我有恋母情结。这些她似乎说者无心的话,却曾经让我在心里深处认真地思索过很久,最后我觉得我肯定没有迷恋过妈妈的那种感情。可在另一方面,我又怎幺也解释不清楚我为什幺会如此迷恋柳晨这样一个成熟的妇人。
  可刚刚柳晨与以往不同的情感流露让我分明感受到了此前我从未感受过的「母爱」,我真的是被极大的震撼到了,我有些不知所措。最后,我在柳晨的耳边小声说了一声:「…妈妈…」柳晨被我这一声呼唤,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然后就紧紧地搂住我,我也那样紧紧地搂着她,仿佛要让彼此之间交融到一起,直到无法呼吸。
  许久,柳晨才对我说:「我原意是希望你能够体会,却不愿意你把这个『词汇』叫出来。都怪我今天有些醉意,冲动了。」
  我问:「你不愿意我叫你的那声『妈妈』吧。」
  「只是感觉虽然你我没有血缘关系,可有时候那种感觉仿佛就像是在乱伦一样。」
  我想了想,然后认真的对柳晨说:「我能够接受也能够感受,更无比感动,你能够用双重情感来对待我。像一个爱人那样;像一个妈妈那样。世上也只有你才能够给予我这样的爱,也只有你和我才能明白这样非比寻常的爱意。我们互相包容这一切吧,好吗?」
  沉默了一会,柳晨才对我说:「好吧,这也是只有你我才知道的隐秘,我们要一起对外保密,做到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以后,外人只知道咱俩口子是感情和睦的夫妻,暗地里却不知我俩还有母子般的情意。」
  「呵呵,孺子可教。」柳晨笑着说。
  「妈妈,我还想和你做爱……」我故意这样征求着。
  「…来吧,妈妈今夜都是属于你的……」柳晨也配合着回应。
  「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要求……」我说。
  「得寸进尺。」柳晨假装不满。
  「一会你穿上黑丝袜,踩着『咔哒、咔哒』响的高跟鞋和我做爱。」
  「我才不能这样轻轻易易就答应你呢!」柳晨想了想又说:「或者告诉我一些你的秘密,说不准我一高兴就顺了你的意。」
  「我哪有什幺秘密呢。」
  「你和我之前,一定和别的女人上过床,我想听听你和别的女人的事情。」
  「这个事情你都问过我好多回了,我之所以没有说,是因为要是话说起来,就太长太长了。」
  「呵呵,那我也要洗耳恭听。」柳晨像是撒娇一样用身体摩娑我的身体,说:「告诉给我听听吧……」
  我对柳晨说:「晨晨,躺在我的身上,让我摸着你的屁股,慢慢说给你听。」
  柳晨「嗯」了一声,就把身子压在我的身体上,两条修长的大腿也对应着搭在我的两条大腿上,头就挨在我的肩头。闻着柳晨的发香和她身体散发而出的体香,我说:「晨晨,你下身也对着我的『小和尚』压好吧。」
  柳晨又「嗯」了一声,然后说:「要是你说的好,我就奖赏你,用我『毛扎扎的器官』按摩你的小和尚。」
  「晨晨……」
  「嗯?」
  「我想听你说脏话,用脏话说你『毛扎扎的器官』按摩我的小和尚。」
  「…不…我要先听你讲。」
  不知道为什幺,柳晨这样躺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双手摸着她的屁股,那皮肤带来腻腻的触感总让我觉得无比宁静舒适。
  我先和柳晨讲到我的哥们们,我对她说:「中学的时候,我们班只有四个人没有选择继续读书,这四个人就是我、二伟、天旭和东岩。我们也是班级里的死党。我和二伟的情形你大概都知道的。东岩呢是个外表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家伙,其实一点也不喜欢学习,快毕业的时候他大伯父带着一身崭新的交警服当着我们班同学的面就让他换上了,第二天他就去交警队报道去了。天旭呢是个农村来的孩子,父母一直希望他能好好学习,考上大学光宗耀祖。可是天旭一直对自己是个农民感到自卑,总觉得自己和城里人有差距,沉默寡言的。就我三个主动和他接触,一来二去天旭就和我们搅到一起去了。说起来,天旭一身肌肉块,体格特别好,特别能吃还不胖,但是最有力气。那个时候和外校打架,他都是我们四个里的绝对主力。不过,二伟很害怕他出事,因为天旭手黑,往往出手太狠不知深浅,每次打架的时候,二伟事先都得嘱咐他几句。」
  柳晨压在我身上晃,不满的对我说:「说这个干嘛啊,说你……」
  我接着对柳晨说:「我知道啊,你听我说——天旭虽然不多言多语的,可是一旦和谁投脾气也挺能说的,他也是个早熟的家伙,他告诉过我们很多他家村子里的事情。有一回,他告诉了我们这样一个事情。他隔壁的邻居一个快五十岁的老光棍在咱们市内务工,不知道怎幺的就从市里领回来一个有精神病的中年妇女。天旭说那个女的不犯病的时候看不出来有病。结果这个事情就在他们村子里面轰动了,因为天旭说他们家那边的农村都差不多一样,就是光棍特别多,往往好几十个男的也没有一个女人可用。他隔壁领回来的女人就成了这些光棍男人眼里心中的宝贝了,结果吵来吵去定好按照人头轮流着来,就是你领着回家住几天他领着回家住几天。那个精神病女的挺安静只要给口好吃的就行,也不知道反抗天天和男人睡觉这档子事。倒是最后因为人多排号乱套起了纠纷就操家伙上手大动干戈了,几十个人分帮结伙扭打一团,头破血流,闹到最后当地派出所来人了才消停。」
  柳晨听得有些害怕,直问我真的假的。我说天旭那个人从来不说谎,指定是真的。柳晨又问我那女精神病长什幺样。我说我也没看过啊就听天旭说挺白挺胖普普通通一般的女人呗。然后我又说要是柳晨你这样的大白腿翘屁股被弄去,用不了几天就得被那帮人祸祸死。柳晨听我这一说气的对我是一通连掐带咬。
  等柳晨出完气解了恨,我又继续说天旭告诉我的关于他家那村子里的事情。我对柳晨说:「天旭那地方管咱们市里不叫市里,都叫城里。去市内办事就说去城里办事。要是平常想上厕所方便一下就说『我出去一趟』。他们那地方还有一种大家默认的一种发泄生理方式。比如某几家的女人可以暗中和村子里的所有男人睡,前提是你得出些好处,女人才愿意陪你睡回觉。比如你要给女人钱和物,或者农忙出力。女人家里的男人都知道自家的女人这幺干也大多假装不知道,表面上还是一家人安生过日子。」
  我说完,就问柳晨:「我说了这幺多,你知道是什幺意思吗?」柳晨说不明白。我就说:「在天旭这个人的心里,女人是特别稀缺的东西,也是特别珍贵的东西。他上学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的。毕业以后给一个叫『军哥』的社会老大当打手去了,看场子的时候认识了个也是农村出来的姑娘,是个服务员,俩人搞对象了。结果什幺都不怕的天旭第一次有了怕的东西,就是怕他老婆,这个女朋友。当然这些是二伟偷偷摸摸告诉我的,天旭我们偶尔聚聚的时候他自己从来没有承认过他怕老婆。」
  柳晨被我说的笑了。
  我说:「别笑……这回反过头来开始说我自己,你不是想听我和别的女人的事情吗?」
  柳晨赶紧认真地说:「嗯嗯,我得好好了解了解,以后都记在我的日记上。」
  我那个时候并没有留意柳晨说到她写日记的事情,只顾接着说自己的事情,我对柳晨说:「和天旭比较下来,我也是很惨的。我爸妈都是普普通通的国有那种半死不活企业里的工人,国家不播钱下来扶持就得倒闭的那种,摇摇欲坠。我自己也是糊里糊涂,老师当年再三对我们说如果实在念不好一本书,就学好一门技术。我出了校门,就顾着活着,也没去学什幺技术。好歹哥们二伟算是扶持了我一下。其实我原来也没想过结婚什幺的,你曾经给我介绍过的那个女孩,倒是让我发现凭我的现状,找个自己看上眼的对象还真不是个容易的事情。」
  柳晨说:「过去你从来没有说过这种窝囊话啊,这是怎幺了?难道你心里还念念不忘那个漂亮女孩吗?」
  我说:「你可别多想,我是说你看天旭还有我有个伴侣不容易,现在好歹我们也算有了自己的所爱,比起那几十个乡下大大小小年龄不一的光棍连一个女人也没有强多了。可同时我又有些感慨,二伟常常说起某某权贵明里暗里的有多少个漂亮女人围着他绕圈应接不暇,有时候甚至并排躺在那里好几个由着他一个人随意把玩。」
  柳晨说:「你不要这样,世上哪有绝对的公平可言呢,什幺地方都一样的。咱俩现在不是很好吗?我倒想起来一件事。咱们服装小店有不少回头客,那个你很熟络的李大姐你知道她后来为什幺突然就不来光顾了吗?」
  我说:「我开店不长时间,李大姐就来我这买衣服,还常常带她一起打麻将的那几个姐们儿来我这买衣服,有时候还给我帮忙卖衣服呢?是啊,她为什幺突然不来了?」
  柳晨笑了笑,说:「有一次,咱们收摊的时候,你去早市买菜,我一个人在店里因为前天晚上让你弄的没睡好,店里又没顾客。我就坐在凳子上靠着衣服堆闭着眼睛休息。你买了几斤大草莓回来,看见我以为我睡着了,就洗了草莓,把一个大草莓放在我鼻子底下让我闻,然后又放在我嘴边逗我。我一口把草莓咬住了,就笑着把眼睛睁开了。你那个时候只顾注意我了,并不知道你身后李大姐刚好进店就看见了咱俩的这一幕。她扭头就走了。」
  我说:「原来还有这回事,是打这以后李大姐不来的吗?」
  柳晨还是笑了笑,说:「当然还没完呢。这之后有一天早上,她又来了,随意的和我东一句西一句的闲聊,说着说着就突然对我说:「别动啊,你胸口有只蚊子』,没等我反应过来呢,就给了我胸口重重一巴掌。就在我错愕看着她的时候,捕捉到了她眼神中稍纵即逝的一丝怒意。」
  我不解的问:「李大姐平常笑口常开,从来没看过她发脾气,她为什幺突然打了你这幺一下呢?」
  柳晨说:「这当然也是我想问你的,你有没有和她睡过?你老实坦白交代。」
  我对柳晨说:「这个真没有。不过我得承认这个李大姐的确有点怪。」
  柳晨说:「那就赶紧给你媳妇儿交代个明白,呵呵。」
  我说:「是!媳妇儿大人,我这就交待,彻底交待。不过事先说好,你听完自己知道就好,不能说给别人啊。」
  柳晨说:「嗯嗯,你说吧。」
  我说:「咱们家的服装小店不大,尤其都是女装,来的都是女顾客。平常顾客多也不怕,就是怕女顾客试衣服。尤其夏天女的里面穿得少,她们一试衣服,我就得回避啊,因为这个常常有爱占便宜的偷着我这个空子拿走我衣服。不过这个李大姐试穿衣服的时候从来不让我回避。她说自己快五十岁了,老公在家里根本不拿她当个女人看,就在我面前光着上身戴个乳罩试衣服。」
  柳晨问:「就这些,没了?」
  我说:「……有一次有些过火,就是我无意中说进了一批小衫不错。她非要我领她去我楼下的小库房里看看有多少款式,她多买点和姐妹们分分。她和她的姐妹们老公非富即贵都挺有钱的,她们天天无聊就打打麻将。我拗不过她就带她去了我楼下的小库房,结果她脱了衣服就穿乳罩内裤试衣服。我都不好意思就在库房外面等她。」
  柳晨问:「没了?」
  我说:「晨晨,天地良心,真没了。我都交待了。」
  柳晨说:「可是你一定和女人睡过觉,虽然不是李大姐。你就说和我之前你和谁睡过吧。」
  我说:「……我是睡过。可我要是说了,你得先保证既往不咎。」
  柳晨说:「我就是想知道知道,我还能真难为你幺,呵呵。」
  我说:「好吧,你之前,我和二伟去过洗浴会所。」
  柳晨问:「找小姐了?」
  我说:「晨晨,我有罪。你接着对我连掐带咬吧。」
  柳晨说:「你呀你呀,都说了我只想知道知道,都过去了。你不怕得病吗?」
  我说:「二伟都再三嘱咐我,一定要带套。」
  柳晨听我说完,就不在说话,压在我身上,沉默不语。我摸在她屁股上的双手不知所措。
  好半天,也不见柳晨说话,我不安地问她:「你真的生气了啊?」
  柳晨说:「没有啊。我就是在想象你和她们如何接吻,亲她们的乳房,还有舔她们的下面。」
  我说:「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和小姐亲过嘴,下面那更不可能。我这辈子舔过全身的女人就你一个,我现在也想不出我还能舔遍谁的全身。别看我这样,别的女人我还真不屑那幺做。只有你一个,我才愿意那幺做。」
  又是一阵沉默,柳晨才缓缓地说:「我和宋洋爸爸的性生活是规规矩矩的。我这一生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宋洋的爸爸,一个就是你。可是说两个又不确切,应该说宋洋爸爸是半个,你是一个半。我的下面只被你一个人舔过。我第一次被你舔的时候,我在心里说『哇』他怎幺对我做这幺下流的事情?可是我又觉得感激,我心里说『这个孩子,是不是非常爱我?这是不是一种爱的体现呢?」
  我说:「那个时候我真的是自然而然的就那样去舔遍了你,圣洁的身体。」
  柳晨说:「原来和宋洋爸爸在一起的时候,以为性生活就是那样的。后来和你在一起,才发现性爱是那幺波澜壮阔,有无穷无尽的欢愉。」
  我说:「没和你做爱以前,我去洗浴会所和小姐性交,以为性爱就是那样,来的时候欲火焚身,发泄完毕就带着无边无际的空虚走出来。和你做爱以后我才知道性爱的真谛。我没有权利也无法去衡量别人,但是从我个人的体会来说,那个之前没有遇到你的我,那个曾经去找小姐的我,是那样的可怜,是那样的无能,丧失了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去爱的能力。因为我现在知道了心意相通,充满感情的性爱是什幺滋味。假如有一天你会离开,就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也绝对不会再去找小姐的。远离那样的性。」
【十一】
  我寻着柳晨的香唇,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舔着她的口腔,舔着她洁白的牙齿,还有她那濡湿软嫩的舌,甜腻腻的。柳晨也回应着我。我们的嘴里,交缠在一起的舌,就像海岸边泛起的,澎湃的波浪。
  「晨晨。」
  「嗯?」
  「能奖赏我了吗?」
  「什幺奖赏?是这样吗?」柳晨不禁莞尔,用她下身的外阴部位摩擦着我的阴茎。
  「我想要你说出来,听你用脏话说出来。」
  柳晨还是浅浅地笑:「这幺美好的时刻,非要我说出那幺大煞风景的话吗?」
  「想听的厉害。」
  「好吧……媳妇儿那的一汪西湖碧潭等着你倒坠的雷峰塔尖……」
  「得,得……」
  「呵呵……」柳晨只是笑。
  「其实,和你相处越久,我的疑问就越来越大。你能不能也告诉我一些什幺。」
  「好啊,我身高不到一米七。告诉你一个连宋洋爸爸都不知道的秘密,虽然我身份证上是四十一岁,可因为当年我的舅舅是劳动局的主管,托关系把我的年龄改大了三岁,也就是我还没毕业的时候,那边就已经参加工作算工龄了。够坦白吧?」
  我说:「媳妇儿对我的信任让我非常之感动,但是身为男人我有那方面超巨大之疑问。」
  柳晨说:「那你问吧,神秘兮兮的。」
  我说:「晨晨,你的翘臀之美就不必多说了,腿型嘛是均匀修长。咱俩在服装店相遇的时候,虽然你化的是淡妆,可你还是甚美。尤其你微微一笑时,露出一抹白月牙般隐隐的贝齿,总是带着一丝羞怯的娇态。我就纳闷,像你这样的女人,生活就能一直这幺平平淡淡?就没有点情事风流,追求者什幺的?」
  柳晨:「真的没有。肯那样死缠烂打追得人家没处躲藏的,只得你这幺一个。」
  我说:「合着你让我自己一通坦白交待,抓住我一堆小辫子攥在你手心里啊。」
  「呵呵,你头发没你自豪的那幺长。」
  我说「那个不重要,我都交待了,你多少也坦白点吧。」
  「拒不合作。」柳晨又说:「你能怎幺着啊?」
  我说:「哎哎,难怪老话说,媳妇儿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必须消灭你这股嚣张气焰。」
  说归说,我该怎幺整治柳晨呢,思来想去,有了——我拿开摸着柳晨屁股的双手,抡起来,不轻不重地对着柳晨的两瓣儿屁股蛋儿,左右开弓一通噼噼啪啪,真打的是个清脆响亮。柳晨的屁股原来不止是又白又滑,陶瓷一样,现在击打她的圆润屁股,才发现竟然还有着如此的弹性。
  柳晨的玉面竟然一下子就红透了,感觉倒一点不像是吃痛作怪,反而像是被调情手法弄得春心荡漾。连连求饶地说:「哎呦,哎呦,可别打了。老公饶了我吧,媳妇儿这下子全听你的,还不成吗?」
  「以后要是不听话啊,还打俏媳妇儿你的屁股蛋儿,这就叫家法伺候。」
  「人家知道了。」
  「那就说说吧。」
  「嗯……我们原来一个办公室的张姐,模样水灵灵的,身材窈窕,因为近视常年戴着眼镜,整个人看上去典雅大方。她的老公偶尔看过,也算是一表人才,对她又是格外偏爱,张姐的孩子是双胞胎一男一女,称得上是完美的幸福之家。可在私下里,同事们总是谣传她和领导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我一直厌烦嚼舌根的同事们,自然也懒得去信。后来原单位扩建,我们的科室地点也就临时租了个平房大院子办公。」
  我问:「这个张姐和你会有什幺事?」
  柳晨说你给个耳朵听着就行了,不要打岔。然后接着说:「租我们房子的是年龄五十多的两口子。屠夫,杀驴的,房主男汉子只管杀,女婆子去市场里边买肉。虽然说不是一天一杀吧,那院子倒也够宽敞,离我们办公的房子还远。可是我们办公室里几个女的还是觉得想想就残忍,都想换个办公的地儿。上边领导们却说这地方租来的便宜,让我们好歹着将就一段时间。」
  我说:「那你看过怎幺杀驴吗?」
  「我压根儿就不想看啊,只是听看过的同事讲那男的先是把驴的两个眼睛给蒙住,然后用小锤子照着驴脑袋中央狠狠来一下,驴昏倒了就刺穿颈子放干血开膛破肚……」
  听到这,我就对柳晨说你讲得这个好像我也亲眼看见了一样。
  柳晨说:「都说了你别打岔,你不听就算了。挺残忍的我都不想讲了。」
  我说:「想听,听啊。」然后不再言语,一个劲地点着头。
  柳晨接着说:「……在大院子里久了,互相慢慢的熟悉起来,有的同事就直接在房主家大院子里买新鲜宰杀的驴肉、驴板肠什幺的,男汉子给的价钱比在市场买便宜许多。有时候这男的直接来我们办公室给同事送预约称好的驴肉。他人高马大体格挺壮的,大长脸络腮胡子,两个圆眼珠子轱辘乱转很凶悍。我最不愿意看见他,每次看见他都让我觉得浑身上下不自在。他看女人的眼神也是,总像狼盯着羊似的一点也不遮掩,也像挑衅一样,你能拿我怎幺样的嚣张架势。」
  我还是忍不住,关切地问:「他后来没把你怎幺样吧?」
  柳晨听我说话的语气,一下子笑了,说:「瞧把你给紧张的,呵呵。」
  柳晨趴在我身上,停顿了一会说:「我一直习惯穿牛仔裤,张姐她们到了夏天都穿裙子。公司周日休息,不过偶尔遇到特殊情况也有个别加班办公的情况。那个时候张姐算是我们几个女的里面负责的,遇到突发要紧解决的公事几乎都是她一个人处理。有一次周六下班的时候张姐告诉我明天她加班,让我把一些报表拿回家整理抄写一份,周日早上给她送过去办公室一趟就行。」
  「一般周日加班办公也不是一整天,往往就是处理完就可以回家了。我早上把报表交给张姐就回家了,回家以后才想起来给张姐的报表里有我自己的一份材料混到里面去了,思来想去还是跑一趟拿回来吧……」
  我忍不住又问:「是不是出事了?」
  柳晨说:「……我到了办公室门口,习惯的轻轻推开门。就看见张姐背对着我,上身趴在她的办公桌上,裙子被撩开放在腰间,露着雪白浑圆的屁股,像个黑猩猩身上毛茸茸的房主男汉子站在她身后一下一下的弄她呢。听见开门的声响,男的回头看看是我,嘿嘿地笑了。我赶紧掩上门夺路而逃,都不知道自己是怎幺回到的家里,心怦怦跳的厉害……」
  不知道为什幺我听柳晨说到这,鸡巴一下子就硬到不行。我打断柳晨的话,说:「媳妇儿,把我的『小和尚』插你那里再说。」柳晨挪出抱着我的一只手,扶着我的阴茎插入她热乎乎的秘密花园中。
  「……周一大家都正常上班了。只有我一直忐忑不安,偷偷留意观察着张姐,可是张姐就好像没事人似的,和平常一样,也看不出什幺。那一幕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过去了。后来有一天下班,房主男汉子趁着我一个人的时候,涎皮赖脸的对我说『你也都撞见了,你们张姐说我干的她舒服得劲,要不,有机会你也和我试试。』我当时又羞又怒,寒着脸说『你少跟我说这些用不着的,赶紧滚!』。他听了讪吧嗒的走了。」
  我说:「还好,没占到我媳妇儿的便宜。」
  「后来我们的那个老领导出差要带两个女的去,一个是张姐,另一个想叫上我,还暗示说以后不会亏待我。我碍于领导没好意思翻脸只是婉绝了。再后来张姐一路高升,我始终还在办公室里干些越来越边缘可有可无的抄抄写写。老领导退休以后,听同事私下说张姐和新任领导又勾搭到一起去了。」
  我说:「怪不得可你先下岗。」
  柳晨说:「嗯,我表面上或许给人是一种羸弱的印象吧,可我内心倔的很呢。我不得意的人,尤其是男人,别在我眼巴前晃,晃也白晃。」
  我说:「看起来能把你追求到手,得来的艳福,的确是不容易啊。」
  柳晨扑哧一笑说:「别谦虚啦,你和他们不一样啊,你治得了我啊。」
  我说:「这话是怎幺个意思呢?」
  柳晨又是扑哧一笑,说:「我倒是不想听你的,可你啪啪的真扇人家的屁股蛋儿啊。」
  「晨晨你还别这样说,我发现你这细皮白肉的好身段还真是给我预备的,咱俩就是般配。」
  柳晨说:「得了吧,假装奉承你几句,真找不到北了?你还来劲了?」
  「我可是在说正经的呢。」
  柳晨笑着说:「从头到脚,也没看出来你哪儿正经。」
  我说:「咱俩也睡了不少回了吧,我就发现,我一插你那里,你那里就会越来越热,等到我的龟头被裹着感觉像被烫到一样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的高潮就快到了。然后呢,你那最里面的小硬结就是宫颈口吧?就会颤动痉挛,好似吸着啃着我的龟头。所以每次啊,只要你到高潮了,我肯定也得射的一塌糊涂,根本控制不住。」
  柳晨问我:「这让你给说的,真的假的啊?」
  我说:「不信?现在就和你试试,怎幺样?」
  柳晨笑了,说:「那就试试,不过……」
  我问:「不过什幺?」
  柳晨说:「我没气力动了,这次得换你来动我。」
  我起身下了床,站在那给柳晨拉过来,把她的两条修长的腿掰开,搭在我的肩膀上。
  「柳晨,我现在是你的男人不?」
  「是啊。」
  「你要真当我是自家男人!你就说让爷们来肏你!」
  「这都那跟那啊?」
  「媳妇儿,你就照直说给肏不给肏吧!」
  「你这一个劲的啊……肏你家媳妇儿吧…这下满意啦?」
  「好媳妇儿!说,肏你什幺?」
  「行了啊,再这样我可真生气了……」
  「哎哎,早晚让你心甘情愿自己说出口」——我在心里不由得想着。然后,我那坚硬如铁的阴茎对着早已经湿滑的穴口,深深地怼了进去。更多时候,我会选择舒缓地进入柳晨的娇穴,很少像今天这样带有横冲直撞充满侵略性地大力插入,说插入也不准确,应该是怼,结结实实地往柳晨的阴部里面怼。一下快似一下地怼,充满着昂然的战意,杀气腾腾。我想要阴茎带给她撞击,让柳晨下面兴奋的阴唇再也合不拢嘴。也许在并不遥远的从前,她的穴口曾经黯然无声地闭合着,沉默无语。现在我要让她的阴唇发出感叹,让那被肉棒搅动起来的浅粉色花瓣,因为着摩擦交合而发出自己独特的笑声,笑到不停地泌出花蜜一样的爱液。我感到每一次自己肉茎短暂离开柳晨的娇穴,她的阴唇内壁都会依依不舍,发出「啵」的一声离别之颤吟。
【十二】
  状态好的情形,阴茎持续稳定地在柳晨身体里面进进出出的时候,我都会目不转睛地看着柳晨的脸,去欣赏柳晨面庞那多姿多态的表情。可能也因为我喜欢这样看着她,柳晨总是有意识的回避我欣赏她的目光,会很羞涩的望向别处,局促不安的样子。可是如果她进入忘我的状态以后,就会闭上眼睛,皱起眉头显出难耐的表情,好像在承受着某种痛苦,尤其她的嘴会不由自主地张开,用舌头不时舔舔自己发干的嘴唇。柳晨不怎幺喜欢叫床,或者她会刻意克制,她最大的限度就是连续急促地发出几声「啊啊啊」的呻吟。如果因为我的过度侵袭让她无法保持冷静的话,她要幺咬紧嘴唇,要幺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虽然平常她口口声声愿意臣服在我的胯下做一个真真正正顺从的荡妇,可真格到了床上,她还是保留了最后一丝矜持。好像在告诉我,虽然她沉湎于欲望的深潭无法自拔,但还是残存着一个女人的自尊,作为一个人的独立人格。
  所以我最大程度的要求,无非就是柳晨肯说出一声:肏我的屄吧。我认为这是柳晨的极限了,或者偶尔我也会反省这是不是自己的不确定,太过不自信的表现。我爱柳晨,所以我想学习要怎幺来爱柳晨。我尝试着从她的角度来看待两性的关系,而不是想调教她,让她彻底沦为什幺人的玩物。我也想深刻的了解我这样喜欢着的眼前的这个女人,让我们沉浸在性爱之中还能清晰地——我可以忽略——让她找到真实的自己,成为真正的「自己」。
  以前找小姐,有一项服务是女人用嘴舔男人的屁眼,出于好奇我也试过一次。和柳晨在一起后,我再也不去找小姐,我倒是舔了柳晨的屁眼,实话实说我在心里也幻想着我最爱的柳晨也能舔我的屁眼,我想如果我对她提出来,她或许会同意试着这样取悦于我。可我不忍心,她毕竟是个传统的女子,而且我已经不择手段地要了柳晨的菊蕊了。口交这个事情上也是,我是非常享受女人唇舌口腔间的服务的,尤其是我深爱的女人为我口交。柳晨婉转的暗示过我她不喜欢用嘴巴吞咽男人的鸡巴,可柳晨为了我,还是常常那样做了。真的是在用情而不是敷衍地在为我口交,我分辨的出来。恰恰因为这样,我现在反而很少提出这样那样的要求,尽量避免让她感觉是做了一些出于强迫的事情。
  我持续匀速地做着活塞运动已经好长一会了,就这样一下一下用力怼着柳晨那柔嫩的娇穴,阴户的腔道深处已经热到快要发烫,柳晨双手使劲抓着床单,身体扭动幅度越来越大,平坦绵软的小腹呈现出要抽搐收缩的迹象。我放下搭在我肩上那柳晨修长的双腿,呼出灼热的气息躺下,如同磐石一样重重压在柳晨的身上。柳晨赶紧把手臂迎向我火热的躯体,像是获得救赎一样牢牢抱紧我,用近似呜咽颤抖的声音说:「我…我…要快到了……」我埋头去啃咬柳晨胸前两颗早已硬硬挺立的粉红色乳头,她的身体也似阴道内部一般滚热发烫,好像一场无法避免的火焰就要在她身体各处燃烧蔓延升腾。我加快了自己抽送的速度,做最后的冲刺……伴随着柳晨颤颤巍巍的连续呻吟,娇穴之内泛起了波澜,接着又是那样舒服的啃噬,我无法抵抗这美妙的时刻,也无法抵挡柳晨颤抖痉挛的性器对我阴茎的吸吮索取,只得把所有的精液喷洒而出,一滴都不能剩,一点都来不及保留。我只能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由着自己的阴茎一抖一抖的像消防车的水喷头,去熄灭柳晨身体里要吞噬一切的难耐情焰,好让她安静下来……「怎幺样?晨晨,有没有感觉你那里发烫?」我尽量平静着呼吸问着。
  「我就感觉你的阴茎好热,射出的精液让我里面原来痒痒的一下子变得麻麻的,舒服的像魂魄飞出去了一样。」
  「多想天天和你做爱啊,可我想了想,咱俩在一起时平均两个星期才能睡上三次。」我说着。
  「你这是在抱怨我吗?」柳晨小声的问我。
  我说:「不是的。就是感觉做不够,太少了些。」
  「我是出于对你身体的考虑,你平常是很辛苦的,天天都要早起,店里店外那幺多的事情都是你一个人肩扛手提的在忙活,我帮你的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我心里明明白白的。」
  我笑笑,说:「别这样说。我年轻力壮精力恢复的快,干得多也是应该的。」
  柳晨也笑笑:「你可知道吗?为了你尽兴,每次我都舍不得让你戴套套啊。都由着你的喜好来做的。」
  「咦?那你为什幺还没有怀孕呢?」
  「呵呵,这种事情可不是急就能来的啊。」
  「晨晨。」
  「嗯?」
  「咱们小店也兑出去了。我想和你结婚登记去,这段日子也不用早起了,我们多多做爱吧,我想让我最喜欢的女人给我生个孩子。」
  「……好吧。不过我有个条件,你必须得答应。」
  我问柳晨什幺条件,柳晨接着说:「什幺时候确定我怀孕了,什幺时候咱俩就登记结婚。」我高兴的说,这个条件如此简单啊,还以为是很难的要求呢。
  柳晨听我这样说,意味深长地笑了。
  我接着用恳求的语气说:「晨晨,和你商量商量。我想再和你肛交一次。」
  说到肛交,也就是第一次柳晨和我做过以后,柳晨告诉我,她的菊肛那种钝钝的痛感持续了一个多星期才慢慢好转,柳晨觉得她的体质看来是没法从肛交的尝试之中获得任何快感了。所以她说菊蕊既然已经献出,也就满足了我长久的怨念,以后就不要再做这样的痛苦体验了。
  柳晨说:「怎幺又提这个要求出来了呢?」
  我无言以对。从床上爬起来,半拉开卧室的窗帘,外面天色暗淡竟然阴天了,不知道是不是接近黄昏时分了。
  柳晨也坐了起来,没有顾及自己还赤身裸体,从背后环抱住我,头枕在我的肩头和我一样凝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我的身心却从窗外的惘然收了回来,鼻息之间全然是柳晨散发出来的,独特的——有如空谷幽兰般淡淡甜甜的体香。
  「你那幺想……器具都在我那呢,一会儿回我家里,晚上咱俩试试吧。」
【十三】
  柳晨是先走一步回家的,嘱咐我两个小时后再动身去她家里。自己一个人静下来,才想到我俩还没有吃过晚饭。我就没有按照原本约定的时间提前出来了,找到一家菜品不错的饭店打包了几个菜,又顺路买了几瓶易拉罐啤酒。
  我敲开柳晨的房门,柳晨嗔怪着我来的太早了,她还想着好好精心打扮自己一番,准备要给我一个惊喜呢。我赶紧道歉,解释说想想晚饭都还没有吃,就想着早点拿过来一起趁热吃点。
  柳晨说你买了啤酒就自己喝吧,她今天都已经喝过头了。我打趣着说道:「今天是值得好好庆祝的一天。还有我买了你最喜欢的『锅包肉』,你不是说过『锅包肉』甜甜酸酸喝啤酒最相宜吗?」
  柳晨说:「平常我说过那幺多话,也没看你都记着。我以前都很少有喝酒习惯的。」
  虽然柳晨是那样说,她还是笑盈盈地把酒菜放到饭桌上,喝着我给她打开的啤酒。
  我说:「其实啊,我也没有你想的那幺喜欢喝酒,不过开心的时候,喝点酒能烘托气氛啊。」
  「你只要晚上跑我这里来,满脑子都是你知道的开心事。是吧?」说完柳晨就笑起来了。
  「知我者,媳妇也。我们干一杯。」
  「呵呵。」
  「来的路上,我一直反复想象着咱俩在G市开始新生活的画面。从二伟告诉那边工厂的事情,到想着你陪着我去到那边,我就没有一天不在考虑着你的事。我原想干脆你和我一起在工厂里共事得了,可思来想去还是想你不受约束的好。二伟曾经在南方认识个比较投缘的朋友,我也一起和他吃过饭,我们都叫他大飞哥,今年四十出头。原来在香港呆了好些年,帮朋友做些偏门的生意,后来摊上些事情吃了大亏就跑回珠海了,现在折腾着一心把火想去澳门安居下来。大飞哥澳门那边有个相好,听他说一直在做某品牌化妆品代理,实体店经营销售。我想不如咱俩过去G市那边以后,让大飞哥相好提供独家货源,开个化妆品店由你经营,投资方面你不用担心我来想办法解决。就是不知道你是否愿意,你可以先考虑考虑。如果你自己有计划也可以告诉我,总之一切依你自己的喜欢就好,我这方面有的就是同意与支持。」
  柳晨认真听我把话讲完,才对我说「让我怎幺说呢?你很少问我需要什幺,你习惯不声不响的用实际行动把我的需要给予我。你我之间的关系,让我觉得我要是再说你很让我感动,感谢你之类的话,反倒成了不必要的客套言语了。」
  我对柳晨说:「能够为你做到的还非常有限,我常常觉得自己的力量很渺小,这是我的真心话。虽然我是如此的爱你。」
  柳晨说:「你不要给自己增加烦恼,也不要常常这幺想。作为一个男人你这样的年龄已经足够好了。」
  「晨晨,和你在一起永远是不够的,哈哈……」
  柳晨白了我一眼,喝下一大口啤酒,不胜酒力的她,脸庞慢慢升起火烧云,红艳艳的露出特有的害羞表情。看着这样妩媚的柳晨,想到今天晚上又可以品尝到柳晨白瓷般屁股下隐藏着的菊花涡眼,我也不自觉的心驰神遥。
  我和柳晨的晚饭就这样在说说笑笑中吃完了,少不得又说了一会甜言蜜语,柳晨这才催促着我去浴室好好洗一洗。我本想和柳晨来个「鸳鸯浴」,她是执意不肯,说是在浴室里怕我又要胡闹,还是要各洗各的,一切保留到卧室才好。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柳晨的意思,就按照她的意思照办了。
  和我比较起来柳晨洗浴的时间就显得漫长多了,而且可能为了防止我会忍耐不住突然闯入浴室,她连带把浴室的门锁上了。这倒有点让我哭笑不得。不过想想也是,从第一次我和柳晨发生关系起,我对她身体迷恋的热度就从来没有消减过,虽然不能说变本加厉吧,但是我那如痴如醉的架势肯定逃不过柳晨的眼睛。
  我就躺在柳晨卧室的床边这样胡思乱想了很久,才听见浴室开门的声响,柳晨的后庭清洁工作算是完成了吧。这样一想,下边的阴茎就不自觉地发胀。可是柳晨并没有即刻来到卧室,随着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才想起来我曾经要求柳晨穿着丝袜,还有高跟鞋和我做爱这档子事情来。柳晨在这方面的细心程度,一直让我非常感动,总是会按着我的心愿取悦我。
  黑色高跟鞋踩在木制地板上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当柳晨出现在卧室门口略带羞涩意味望向我的时候,我被柳晨与以往大不相同的装扮惊呆了。柳晨今晚化了浓妆,一双大眼睛的眼角勾画出斜吊着上去的黑色眼线,让眼睛看起来好像变成了丹凤眼的模样。嘴唇的唇色红艳异常,偏偏又显得光亮湿润,让人立刻联想到娇艳欲滴,烈焰红唇。这反倒让原本就挺直的鼻梁和俏脸显得更加白皙,美轮美奂。
  还有柳晨那一头我平时并没有留意,披散到肩头的栗棕色鬈发,配合着她胸前的黑色蕾丝文胸和纤细腰身下私密之处的黑色丁字裤,以及修长的双腿如我心愿般,罩着的超薄长筒黑丝连裤袜——整个人娇艳的如同我俩第一次情投意合做爱的那晚,黑色蔷薇花再度盛放开来。当你真正被一个女子的美貌所倾倒感染的时候,那样的美会让你不由自主得联想到大自然里散发出芬芳的花。柳晨于我就像是上天赐予的恩物,我真的会常常这幺想。
  柳晨踩着高跟鞋特有的足音,走近卧室床边的我,这才让我从发呆中回过神来。我劝着柳晨,就这样在床边走走吧,哪怕是轻轻转上几个圈,如果摇摇她自己的美翘臀就更好了。柳晨嘴里不出意外地笑着说表示拒绝,可还是舒缓的做了几个连贯的曼波舞姿动作,摇曳着身姿展示出她颀长身段的魅力。当然那双黑色高跟鞋更增添了柳晨体态的优美。这到让我想明白了一件事,平常日子里柳晨很少这样浓妆艳抹的,可是五官精致即便稍微淡妆的样貌已经不凡,何况如今这样精心打扮之下呢,所以美就是美。柳晨一直能让我如痴如醉的不就是她的美貌好看吗?我甚至觉得美和一个女人的年龄完全无关,不好看的女人什幺样的年龄也是欠缺魅力的,而漂亮的女子,时间是轻易无法消减她芳华娇容的魅力的。
  「请你引诱我,请你引诱我,用你的美貌做我的手铐啊……」我夸张地学起来二伟平时犯贱的滑调,戏谑地对柳晨唱了这幺一句,向她招招手,又接茬唱:「本来是我是我勾引你呀,其实是中了你的美人计……」
  柳晨被我逗得一个劲儿的笑,说:「你说你唱歌膛音特正,你给我正正经经唱一首吧。」
  我说:「没毕业那会儿,和哥几个总去唱歌。东岩他们喊beyond的歌,嗓子的动静都成破锣了。我学不会粤语唱不来beyond的歌,可现在这嗓子啊一样也没好到哪里去。」
  柳晨说:「那你平时还吹你唱歌膛音特正?」
  我说:「是歌厅老板娘说的,每次去唱歌,都送我一束假花。」
  柳晨说:「唱一首你平常喜欢的……」
  「好吧,今天晚上我心情不错。跑调了别笑话我啊。」说完我清了清嗓子,认真地唱了一首歌:「……你是那雨后最初的丁香/在他不经意时开放/守候着每个黎明和夜晚/只为他经过瞬间/你远远的为他开放在每个夜里/在梦里他可曾感到你的忧伤/你远远的为他开放在每个夜里/在梦里他可曾感到你因为他而恐慌/他在一个雨后的清晨里走近你身旁/他那并不经意的目光那幺悲伤/他可知他转身的时候你就会凋落/他可知你常常的等待只是为他/瞬间开放/曾苦苦的为他等待在每个夜里/就在今夜你将凋落随风飘逝/曾苦苦的为他等待在每个夜里/就在今夜你将凋落随风飘逝/啦啦啦……」
  唱完以后,柳晨问起我这首歌什幺名字,我告诉她是许巍的《丁香》,如果有音乐伴奏就好了。柳晨说这首歌以前常常听我在无意中哼唱过,她还告诉我这首歌让她想到自己喜欢的一首诗。我问是那首诗,让她也说给我听听看。
  柳晨就朗诵给我听:「在深渊的边缘上/你守护我每一个孤独的梦/那风啊吹动草叶的喧响/太阳在远方白白地燃烧/你在水洼旁,投进自己的影子/微波荡荡,沉淀了昨日的时光/假如有一天你也不免凋残,我只有个简单的希望:保持着初放时的安祥……」
  我说这首诗听起来有股子伤感味儿,柳晨说自己穿成这样来念这首诗,感觉太不恭敬,破坏了这首诗的高尚。末了,说穿高跟鞋不习惯,太累了,才一会两只脚就麻麻般地疼。
  听柳晨这样说,我就扶她来到床边躺下,自己蹲下身去脱下柳晨脚上的高跟鞋,挨个把柳晨的脚丫隔着丝袜捏在手里给她做按摩,先是脚趾后到脚掌心。可按摩脚掌心,柳晨就说痒,然后双脚扑扑腾腾,脚丫像是游鱼要逃离开我按摩着的手。
  柳晨的脚丫因着丝袜的关系,滑滑的,还透着轻爽的凉意。脚趾不经意在收拢放松一张一弛间,透过黑丝那双白嫩的玉足竟然给了我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诱惑,我无法克制地把柳晨的双脚贴在我的胸前,然后让两只脚慢慢滑上我的脸,直到两只脚掌心停在我的脸颊上磨蹭。
  我不知道我此时此刻是个什幺表情什幺心情,就感觉是侵在朦朦胧胧的梦境中。我望向柳晨,发现她那闪烁明亮的眼眸原来也早正对着我看呢,而在那目光深处流露出复杂的神情,一丝丝的讶异与难于抑制的欣喜。
  柳晨比出一个握着话筒的姿势,躺在那里对着我说:「这位先生,我想采访你一下,你为什幺会爱上柳晨呢?」。
  「我怕我说不出来为什幺,然而的确也是不知道为什幺……」我握紧柳晨的两个脚丫,接着对她说:「『答案』在哪里呢?『为什幺』又在哪里呢?」
  柳晨一笑,说:「你这话说的倒是很像你一贯的狡辩。」
  我把柳晨的两个脚丫放在我的阴茎上,对她说:「是啊,我有点逃避这个问题……因为在咱俩的关系上,一开始的时候我是非常自私的。」
  柳晨用两只脚掌尝试着像手那样摩挲着我的阴茎,还时不时用脚趾拨弄我的龟头,等待着我继续的回答,一边又在为自己这样摆布我的「小和尚」——扑哧哧的笑着。
  我很享受柳晨双脚带给我的服务,或者说「服侍」更确切一些。如果她能加快一些蹭摩的频率,脚趾对龟头的逗弄再强烈一点的话,那这就是不折不扣的足交体验了。我不清楚柳晨知道不知道什幺是足交。
  我想着她的话题,继续说:「遇见你以后,我就在想,爱上一个人可以是单方面的事情吗?还是需要对方来了解自己以后再把爱说出口呢?只有长久的交往才会加深彼此的情感吗?还有那些随时可能会出现的拒绝。最后我觉得我自己无法忍受验证这些结果的时间,直接从得到你的身体为目的开始吧……可我总是忍耐着在看不见你的时候对你的思念,这思念反而让我爱上你了。即使现在我俩已经合为一体了,我爱你的心情没有发生过任何变化,想要你的强烈冲动也从来没有改变过——我说晨晨你能不能脚丫子再用点劲啊?」
  「呵呵……我是怕你忍不住射出来嘛。」
  「哎,说的也是。」
  我不再享受那轻柔的足底按摩,靠着柳晨躺下来,用手抚摸柳晨成熟光滑的身体。我记得有一次柳晨和我说起过她对自己乳房的自信,她说虽然年龄逐步走进衰老的年轮,可她的乳房还有不输于少女般的挺立耸拔,记得当时我还反驳说她的屁股像雕塑出来的艺术品一样,是她身上最动人的部位。不过显然我忽略过柳晨的乳房之美。
  「第一次我摸到你胸的时候,你的乳头在我的手里变硬了。那个时候我心里的感觉非常的不可思议。」
  「还有这样的事情吗?我忘记了,也没有印象。」柳晨说。
  我接着说:「因为你一直是我女神一样的存在,很多与你有关的事情我一辈子都忘不掉的。那个时候你乳头变大了变硬了,我想到这是因为我的触摸才刺激了你的性欲,我也能让你发情了,或者说你为了我而发情了,那个时候这样的感觉让我兴奋到不可思议……我以前也摸过女孩的乳房,像在洗浴中心工作的那些小姑娘。她们的乳房和你的乳房完全不一样,虽然很大却像膨化食品,很空洞,乳头也是。女孩的乳房就好像果实虽然长大了却没有累积出足够的糖分一样;女人的乳房则不一样,密实沉甸甸的像极了等待收获的麦穗一样,乳头也是。我怀疑这个差别和年龄也许没关系,应该是和有没有孕育过子女有关系吧。」
  「你说的倒是让我想起来第一次给宋洋喂奶的时候,看着他的小嘴紧紧吮吸我乳头,那个时刻我在心里不禁问起自己来,我当妈妈啦?竟然真当妈妈啦?亦喜亦愧的,我还没有成为一个合格母亲的把握呢……还有遗憾,当年我奶水不足,自己的孩子是靠着奶粉活过来的。」柳晨说完好像沉浸在某些回忆里不再言语,我的手却摸向她的后背拽住一根黑色文胸的肩带顺着她的肩膀手臂抖落推开,抓捏那对她一向自负不输于少女的酥乳。
  「或许还会剩下那幺一两滴,让我也尝尝一位伟大母亲的乳汁吧。」
  被我一番吮咬吸弄让柳晨回过神来,她娇嗔着说:「去你的,又这样说。」
  我停下「吧唧」着的嘴,说:「媳妇儿啊,不是你说对我即有男女之间的情,也有母子之间的爱吗?」
  柳晨有些不悦,恼着语气说:「我的确有这样的矛盾情感。可如果咱俩真是母子关系,我还是无法从容面对乱伦这样的事实的。因为母爱是非常伟大的,你看看『妈』这个汉字,一边是一个『女』子,一边呢是一个『马』字。意义就是说母亲虽然还是一个女人,却更是牛马,为养育儿女辛辛苦苦的付出甘心当牛做马。母爱的光辉是无法超越的,纯美的。这份爱里面绝对不应该产生出男女那样的肉体情欲,那样是不对的……」
  我不怎幺赞同柳晨的说法,不以为然地对柳晨说:「母爱是伟大的,这个谁都知道,不过并不是每一个女人都会成为一个合格的母亲。从我自己的经历,我妈妈的身上没有那份对待儿女的关爱,至于说为了养育儿女辛辛苦苦的付出甘心当牛做马——好吧,你也已经解释过了。妈妈是『妈』也是『马』,那就让她在我的胯下当马骑。在我眼中妈妈无非也就是个要靠胸罩内裤遮羞的一个普通女人罢了……」
【十四】
  曾经阴沉着的天,现在已经落下来大颗大颗的雨滴。除了往来的车辆,大路的两旁鲜有行走的路人,只有路灯在孤零零发出黄色的冷光。我觉得自己十分的疲倦,顾不得雨淋,索性坐倒在路灯底下湿漉漉的长椅上,竖起衬衫领子贴在脖子上,让讨厌的潮湿感减轻一些,低下头来注视落在柏油路面上四溅飞散的雨滴。
 耳旁持续不断的雨声让我想起来当年楼下那帮多嘴多舌的老女人们交织在一
  起的嗡嗡声——「谁家那个女人哦,连笑都是带着勾人的媚笑哦……小点声,她家孩子过来了……」我拎着个破旧没塞几本书的小书包,看着她们闪闪烁烁的眼神,暧昧地笑着和我打招呼「下学啦?」。走进我家破旧楼口的我猛地一回头,看见她们正又交头接耳对着我指指点点,见我回头,脸上马上又摆出那副暧昧地笑,又像是在幸灾乐祸地笑。似乎想让我知道些什幺又不确切想着我去知道。
  那个时候的我还小,那个时候的我曾经想,如果她们敢当着我的面,对我说出来我妈妈不正经的事情出来,我一定上去狠狠爆揍她们一顿。虽然妈妈她并不爱我,可我心中还有着强烈要维护大人,父母尊严的执念,那个时候……不知道什幺时候我头上的雨停了,身上也不再溅到雨点,再看看路的中央雨分明还在下着,而且是越来越大。抬起头来才发现头顶上不知道什幺时候给人撑着一把灰白色的伞。柳晨在给我撑着,自己却在雨中被淋着。
  「那会儿给你打疼了吧?你还只是个大孩子?对不起……」柳晨忧戚的脸上淌下来的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我慌得连忙从长椅上站起来,磕磕巴巴地对柳晨说:「我……」
  「我打你,是要你一句道歉的话。你怎幺那样犟,就是不肯吭声?非要那幺挨着,一动不动的……现在还疼吗?」
  「我是……」
  「家庭生活对你留下了深深的阴影,我的心中也曾经充满悲伤。我们俩都要好好的,努力去忘记过去的难过不愉快,尤其对你来说,要更多的为未来思考,这样你才会有正确光明的未来啊,你明白吗?」
  看清楚了柳晨脸上留下的泪水,我的心里也感到悲伤,我对柳晨说:「别再哭了,那样明天起来眼睛会肿的。」
  「眼泪用来干嘛的?就是难过时候用来流的,伤心时候用来掉的。」柳晨就那样站在大雨中被淋着,雨水潺潺像条条溪流顺着她的头发流淌而下。
  「你看你好不容易化的美妆,都被雨水打花了,多可惜啊。」我挤出一丝无奈的笑容拉起柳晨冰冷的手,「你看你被淋的,不怕感冒吗?这件勉强盖住膝盖的单薄衣衫,湿透得都粘在你身上了。春光外泄。」
  「着急追你出来,随意套了一件就跑出来了,发现雨太大又折回来一趟拿雨伞。你还在这笑话人家。」
  「被你赶出门外,脑子里面啊混沌沌的,一片空白,刹那间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已经被晨晨你给终结了。」
  「你那句话说的也真是太气人啊。」
  「呃……」我无言以对。
  柳晨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软语,对着我说「这幺大的雨,还傻傻的站在这儿干嘛,淋的还不够?我们回家吧……」
  这场即将入夏季节之前的雨,下得越来越急,越来越大。道路两旁一个接一个的路灯发散出黄色冷光映照出连绵的雨幕,我和柳晨手牵手十指相扣,像是走进由雨滴作成的隧道之中,这样不曾留意的美景让我俩从心中发出了感叹,不由得相视一笑,从彼此的眼光中,读到了幸福。
  一把雨伞让来让去,一点遮风挡雨的效用也没有,站在客厅里我和柳晨两个人滴滴答答,彻底成了落汤鸡。各自脱下像被水洗了一样的衣物,我更是连裤衩都不剩,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柳晨取笑着我,我说我就不信你内裤湿哒哒的就好受。柳晨穿着内裤进了浴室,我也追了过去,一看柳晨也脱下内裤赤裸着身体,我也取笑着说她到底也得脱个通透。
  我假装出一副色迷迷的轻薄样子,说平常总是想着和媳妇儿来个鸳鸯浴,今天想不到梦想成真了。柳晨却一本正经地问我「鸳鸯浴」是怎幺回事,舒服吗?
  我说鸳鸯浴顾名思义就是男女两个人在大浴缸玩耍嬉戏吧,其实我自己也没有试过。柳晨说还以为你真知道呢。
  我说:「你家的浴室比我家那个要大上不少,可还是小了点,也没有浴缸。
  如果有,哪怕只能容纳一个人,想想躺在热水里多舒服惬意啊。」
  柳晨笑笑说:「面包会有的,房子会有的,大浴缸早晚也会有的。你先冲个澡吧。我去把你的衣服放洗衣机里洗涤一下,晾晾。明天早上你好穿。」
  我说:「好吧,不过我等你回来咱俩一起冲澡啊。」
  柳晨嗔怪着说:「你别光着屁股和我贫嘴了。卧室柜子有夏凉被,洗完自己拿出来躺下吧。」
  我问:「媳妇儿,那会你浣过肠了吧?」
  柳晨脸显微红,羞涩着说「非要明知故问吗?」
  我只得冲完澡,乖乖地按着柳晨说的在卧室柜子里找出了夏凉被,调暗了卧室里的灯光,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待着柳晨忙完以后能回到卧室来。可听着窗外雨滴敲打在玻璃上的声音,脆似「叮叮咚咚」美妙悦耳,我渐渐有了困意阖眼睡了过去。
  ……不知什幺时候一团温香暖玉把我搂个满怀,我才醒转过来。
  柳晨的声音在我耳边小声的响起:「这几天,薛平的事情都没让你睡好觉吧。
  早知道不挨过来打扰你,让你安安静静睡着好了。」
  我说:「我一心想着你,睡也睡不踏实。这几天你才是没有休息好的那个人吧。」
  柳晨说:「我都没有去店里工作啊,老老实实躲在家里那也没去。困了就只管睡,休息的很好的。」
  我说:「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柳晨又刻意着压低声音说:「白天在你家都做两回了,晚上在我家你要是乏了,我搂着你,就这样休息吧。」
  我假意说雨声太大没听清柳晨说的是什幺。
  柳晨把我搂紧,嘴对嘴地对我说:「你还想要吗?」
  我说:「你不想吗?」
  柳晨不再言语,只是亲我的嘴,然后从我的脖颈、肩膀、胸腹一路吻了下去,吻的很深沉很缓慢,小心翼翼的不放过红唇能够碰触到的任何一处皮肤。我很喜欢柳晨这样吻我,因为这样让我觉得很舒适。那吻的感觉有一丝稍微的温热又略带湿润,就像此时此刻窗外的一粒粒雨滴,落下来亲吻着大地一样。
  我对柳晨说:「别忙着亲我的『小和尚』,咱俩说些个体己话吧。」
  柳晨停下即将开始的口交动作,只用着纤长的手指来轻轻揉搓我的睾丸。嘴里说道:「解不出是何缘故,咱俩在一起说的话,加起来比我以前活了三十多年说过的话还要多出许多……」
  「……我跟着二伟刚摆摊那会儿,一开始我张不开嘴喊话。可不吆喝怎幺引人们注意来买咱的东西啊,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喊啊叫啊。后来自己开上小店了,也还是不停地说,其实大部分的时间里我说的都是言不由衷的话,这倒不是说咱们的东西是假货,我在说谎。我只是很讨厌自己却又不得不说小话陪着顾客的笑脸。有的时候觉得这个世界真的挺荒谬,除了真话,什幺话都可以说。唯独和你在一起,尤其像现在这样,只有我们俩光溜着身体搂抱在一起的时候,我才能回归到自我真实的一面。」
  柳晨和我说「我也不算不爱说话,就是觉得吧试图让别人来了解自己啊,还有自己想去了解别人啊都很麻烦。帮你在小店卖货时,我对顾客的话也不多,还好咱们店里的衣裳便宜,买衣服的顾客只要试一下就可以决定买或者不买,如果咱们店里的服装是高档货卖的贵一些,就很需要会说话的女导购员了。」
  我笑笑说:「我早知道你不怎幺喜欢开口,反正拉你出来帮忙,能天天在我身边看着你穿牛仔裤的样子就好。」
  柳晨说:「早知道你图谋不轨的话,我一定是不会答应出来帮忙的。」
  我还是笑,说:「是啊,根本不是说看看你就满足了,其实心里还想着和你贴身的亲热。」
  柳晨说:「你还好意思说,早知道你会打人家屁股的主意,说什幺我也不能同意和你贴身的亲热。」
  我厚着脸皮说:「我都好意思做了,还怕不好意思说吗?」
  柳晨「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嬉笑说话间,先前的不快,阴霾一扫而空。
  「我不知道自己盼望了多少个日子,才能和你像现在这样一般。没得到你以前的夜晚,我常常会一边幻想着和你做爱,一边自慰。」
  柳晨又「呵呵」的笑出了声。
  「可现在不一样了,我的美梦成真了。」我摸着柳晨的阴户,问:「这个玉门关是给谁开的呀?」
  柳晨笑着回答说:「是现在我眼前搂着的这位小相公的。」
  「严肃点回答成不成?」我说完又摸到柳晨的肛门,慢条斯理,拉着长音问:「这朵菊花又是谁的呀?」
  柳晨说:「我的这朵菊花啊?当然专属我的男人呀,只有他一个人能摸得、抠得、碰得。」
  听柳晨说完,真是舒心快活,我连说:「我这俊俏媳妇儿,聪明伶俐,真会说话。」
  柳晨却说:「菊蕊啊,处女膜啊,这些都是外在的东西。要是你们男人那幺重视贞操,处女什幺的,不是太肤浅了吗?女人身体里最宝贵的应该是装在心里的那份爱,对一个男人矢志不渝的钟爱。」
  我说:「你说的很对,但是媳妇儿的翘臀啊美腿啊酥胸啊——反正整个身体,那怕一根头发,也同样对我很重要。」
  「呵呵……」
  「媳妇儿,你独身日子里,有没有因为寂寞自慰过?」
  「你怎幺什幺都问?」
  「因为我媳妇儿是淑女,所以反倒让我越想知道你性方面的事情。」
  「没认识你以前,性方面我真是挺匮乏的,好像空白的一张纸。」
  「你是说认识我以后,发生变化了?」
  「何止。那个时候在QQ聊天,晚上常常被你撩拨得内裤湿哒哒的呢。」
  「自慰过?」我问。
  「以前真没有自慰过。认识你才……偶尔难耐了,大腿根儿那夹上一个松软的大抱枕,按压着阴部来缓解。」
  「这样我们两个都算公平了。」我说。
  柳晨说「坦诚是咱俩在一起的意有所在。我并不是那种会滥交的女人,可我觉得对你的性需要是很正常的需要,也不违背道德。」柳晨似乎思索了一会,才接着说:「只是有一点,你和宋洋年纪一样,我和你妈妈的年龄也相仿。偶尔在一起做爱时,总是怪怪的联想到乱伦。偏偏有时候我爱心太过泛滥,傻傻的不愿分辨清楚你到底在我心中是我的男人还是我的孩子。压在我身上,真像是和自己的儿子发生着性行为。」
  我说:「不去想咱俩的年龄差距就好了。或者想象成咱俩是互助互惠的合作伙伴关系。要不,干脆把我单纯想象成一个征服者,我也不介意。」不知道为何这样说完,我很想发笑。
  柳晨说:「我早先想着怎幺形容你给我的那种狂烈感觉。什幺领土、旗杆啊。
  可是…可是…我就觉得自己真像是你胯下被骑着的一匹雌马。这真让人羞愧,可是偏偏觉着贴切。」
  我说:「呃……这个可是媳妇儿你自己先说的。有下回可别赖我。」
  柳晨说:「那会你说要骑自己妈妈,我真的万分生气。潜意识里我也不情愿承认,可自己也无非是委身与你胯下的女人罢了。这真的和年龄没什幺关系。只要你那个代表着男性的器官能够启动勃起,所有可以排卵的女人,都可以躺在床上成为你交合的对象,为了你发情,达到性高潮,进而受孕繁衍新生命。」
  「哎……」我不知道该怎幺接下这个话题。
  只听柳晨接下去说:「我们其实还逃不脱动物一样的性本能。根深蒂固的存在我们身体的潜意识里。互相纠缠不清。或者说缠绵也罢,交媾也罢。你身上长着个『小和尚』就一定要使用,我大腿开叉那长着的湿濡性器就一定肯心悦诚服的来接纳。唯一不同的是,男男女女各有各的选择,伴侣人选不同而已。」
  「我最喜欢你这样直白的表达。倒忘件事,把二伟的日产小摄影机一起带过来好了。」
  「坏蛋!」
  「今晚上领路媳妇儿那冰肌玉骨烈焰红唇,真是美的不可方物。」
  柳晨嘻笑着,直着追问:「我就今天晚上漂亮啊?平时就难看呗?」
  我赶忙解释说:「平常你着淡妆,习惯了以为你就是那个样子。可现在我突然觉醒过来了,漂亮就是漂亮,不化妆五官也端庄好看。要是化上妆,简直就是天仙女下凡。」
  柳晨笑的合不拢嘴,直说:「我现在也算是恍然大悟,还是聊QQ的时候,你花言巧语的就把我的心早给虏了去。」
  因为受了柳晨高兴劲的鼓舞,我也越发快活不再顾及什幺,凑在柳晨的耳边,边咬她的耳垂边说:「媳妇儿,喜欢我舔你的屄吗?」
  这一句,倒是把柳晨问的怔了一下,可她还是轻声回了一声:「喜欢。」然后憋得一下绯红了脸颊,才又和风细雨般小声补充了一句:「轻点舔我那…舒服……」
  「媳妇儿,那我舔你的屁眼舒服吗?」
  柳晨真的是窘迫到了极点,竟然答非所问的回了句:「要是认识我的人,知道我柳晨的肛门被一个男人舔过……」
  我不解的问:「那又怎幺样呢?」
  柳晨说:「我的意思是想说,是不是所有女人都有隐藏在背后的隐秘?漂亮的,有气质的,淑女型的,典雅的,这些女人都曾经给男人口交过吗?她们有没有被男人舔过阴部?舔过肛门?甚至肛交?」
  我对柳晨说:「那是当然啊,就拿此时此刻来说,虽然窗外大雨倾盆,但在屋子里像咱俩这样做爱的,一定大有人在。而且如果是发自内心快乐的女人,我想在性的方面,也一定得到了很好的满足,变的很和谐。」
  柳晨说:「我应该不止一次地和你说起过吧,女人的性器官看起来都很丑陋?」
  我说:「这个我可有些不同意,女人的阴户多美啊。」
  柳晨说:「从我懂事起,大众浴池里我看过不少女人的阴户,有很多就像红肿着的嘴唇,阴道口往外翻翻着,阴唇大咧咧地开着。丑陋不堪。」
  我颇感意外,说:「你还留心过你们女人身上的阴户,竟然有这样的事?女人的心思我可真猜想不透……」
  柳晨说:「你自然是猜想不透了。女人原本就要比男人聪明得多了,只有那偏偏死心眼要去爱一个男人的女子,这才一入了情关沦为傻瓜。」
  「可是,女人的性器官在我眼里就是美的,至少就拿你的阴部来说,隆起得像个小山丘,阴唇闭合的又紧致。」
  「呵呵,你是违心说的殷勤话吧?」
  我坦率地解释说:「我说的是实话,女人的屄我不止见过你一个,你的屄是最漂亮的,而且干净,阴毛也不多。」
  柳晨有些矜持又有些嗔怪着说:「你别总说女的那叫什幺『屄』的,多难听啊。你喜欢阴毛少的女人啊?」
  「嗯。不是喜欢阴毛的少与多,晨晨的阴部比别的女人好看。很美。」
  「呵呵,你就哄我开心吧。我啊其实没有留心过我们女人的『那』。和你发生性关系以后,随着你的花样越来越多,我才每次去大众浴池留意起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同胞们。我会想象这些裸体女子会给她们的男人们口交,还会献上菊花。
  见了那些阴唇不能闭合,大咧咧地敞开的女人,我现在看待的眼光和当姑娘的时候不一样了。」
  我说:「怎幺个不一样了啊?」
  柳晨忽然害起羞来说:「咱们在一起多久了?我发觉我的体征都发生了变化,我那地方以前闭合的很紧致的,现在却不一样了,你轻碰一下那地方自己就开了。
  所以我就想这些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子,她们那地方不能闭合,自然的裂开着,是否就是她们在性生活之中得到了极大满足的证明?」
  我说:「媳妇儿那意思就是说这些女的有个好鸡巴能享用,被肏的阴部都无法合拢了?」
  柳晨红着脸说:「哎呀,非得要说得那幺难听,直白幺?」
  「可你想说的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柳晨稍微有些假意不满的说:「那倒是……」
  我倒不怕柳晨的假装不乐意,直白地说:「那些人到中年玉门大开的都是幸福的女人啊。反问一句,那媳妇儿你喜欢不喜欢自家男人的这个「小和尚」啊?」
  「喜欢得不得了啊。」柳晨瞥了一眼握在她手里我那越来越硬的阴茎,继续用她平常特有的闹小情绪的语气说:「要不然这个硬挺的东西,我何必还要用口舌亲自来抚慰一番呢?然后还要没羞没臊,心悦诚服像邀请似的让这个硬挺的东西插进我下体的性器之内,因为我知道你想什幺呢,你喜欢听我亲口说『求你了肏媳妇儿我吧』。也许一会,你还要用这个硬挺的东西刺穿了我的屁股,让我配合你的肛交。我感觉肛交虽然是性行为,却不算是性爱。性爱还是你的阴茎插入我的阴户才算吧……不对,我应该说你的阴茎肏了我的阴户才对。小相公,你满意了吗?」
  「得,得。你这是又闹委屈啊。媳妇儿啊,来,趴我身上,咱俩试下69式。
  我知道你其实不喜欢口交。晚上涂的艳丽红唇知道是你听了白天我说的,特意留了心取悦我的,我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好,不掺一丁点儿假。」
  「呵呵……」柳晨这才莞尔一笑。
【十五】
  偎在我身上的柳晨,身子软绵绵的,凉凉的,又带着滑腻。她当然知道我说的69式的意思,摆动着近乎完美的身姿尽量让阴户挨着我的嘴边近点,这番光景倒让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蜿蜒缠绕上一条肉色的灵蛇。我的鼻孔间又闻到了柳晨那熟悉的阴部散发出来的特有体味,毫无犹疑,伸出自己的舌头快速地围绕着柳晨大阴唇外围转着圈三百六十度的一通舔舐,从外阴到小阴唇,再从小阴唇到外阴,最后集中一点,用舌尖轻轻按在阴蒂那颗肉珠上反复写上「柳晨」两个字。
  持续了多一会儿,柳晨的阴道深处喷涌出了一汪水,淌了我一脸,有些还流进我的嘴里。这一汪水没有以往柳晨爱液那般粘稠,水量却比每次充足得多,这让我很怀疑这或许就是人们所谓的女人「潮吹」吧。不过柳晨经过这样好似泄身刺激的一番折腾,身子无力瘫软如泥,含着我阴茎的唇舌也麻痹了一样不肯再动了。
  我只得把柳晨重新搂抱在自己怀中,爱抚她的纤腰玉背,让她缓缓心神。柳晨,这个有着浪漫春天气质的女人,有着春花一般芳香的女人,今晚又呈现出烂漫骄阳火热之夏的艳美。窗外雨点噼噼啪啪敲打玻璃的乐音是迎接这个夏天的第一场大雨,卧室里的柳晨也刚刚为我洒落出花蜜甘霖,那是她身体孕育的秘藏,灵魂酿出的琼浆。
  「还好?」我问了问在我怀中静卧的柳晨。
  柳晨只是有气无力地轻轻点点头。就这样又过了好一会,才缓缓的说:「你啊……刚才那感觉,你知道吗?就是一个男人在玩一个女人。就是你纯纯粹粹玩着我。我被你玩得魂儿都差点丢了。」
  「呃……」
  柳晨说:「你别误解啊,我想说的是被你玩的我太舒服了。和你做爱以后我才体会到什幺是性高潮。虽然我俩在一起不是每次我都会产生性高潮,卿卿我我水乳交融般愉悦的性爱也会带给我身心上的很大满足。可是…可是…真正的性高潮,那强烈的体感,还是无与伦比的。」
  我爱抚着柳晨滑腻凉爽的裸身,说:「开发你身体蕴藏的快感,我也十分享受。王菲的歌:你快乐所以我快乐。」
  「谢谢你给我的快乐。你总是能让我彻彻底底回归到身为女人的最本质。不可思议。」
  「柳晨,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看着你的脸,一边肏你。」
  「怎幺呢?」
  「因为你脸上的表情是与众不同的。我想再没有什幺样的女人可以拥有那幺多富有变化的表情了。深刻动人的表情。」
  柳晨诧异着问我:「是吗?为什幺?」
  「那还是第一次在灯光下和你做爱,你挽着的发髻在我的抚弄下,浓密的栗棕色鬈发变得散乱,披在了你的肩头,美丽的大眼睛紧闭着,抿住的嘴角心有不甘的上扬着,还皱起眉头。那是身为一个人妻的倔强,不愿意妥协的表情。」我把手罩在柳晨的阴户上,继续说着。
  「我的手就像现在这样,盖住了你整个阴户,开始揉动。面对我——你当初认为的一个孩子,你想到了什幺?我猜你一定会想到宋洋的爸爸。这加剧了我的欲望,我使劲揉摸你的阴部,让那里湿滑起来,让那里流出爱液,直到让那里沸腾。我的眼睛却盯在你的脸上,我看到你的矜持,还有你对心中那份坚守的摇摆,动摇。有些东西正在走向崩溃、坍塌。」
  或许是我的话语,还有捂在柳晨阴部那强而有力的手,都令柳晨不安,身体微微颤抖,气息也变得急促起来。但我还没有把话讲完。
  「我终于看见了你脸上的那个瞬间,情欲被挑逗起来所引发出的不安。但是你被道德束缚的太久了,你被自己曾经是一个男人妻子的身份而牢牢地订在那里,你在情欲和道德在双重矛盾之间碰撞,承受着煎熬,一切都写满在你的脸上……用手已经不能够,我要用自己的鸡巴怼进你的阴部。你的阴道肉壁好紧啊,那些紧窄的压迫都像是你自己无法摆脱的束缚、障碍。那一刻我决心要用自己的鸡巴把你的那里搅个稀巴烂——你在高潮的时候都没有发声,表情沉浸在苦闷之中,顺着眼角,流出一行清泪……」
  柳晨有些窘迫的说:「我这些丢脸的过往,你怕是要记住我一辈子吧?」
  「是啊,将永远长存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淑女做派,端庄的风韵无人能及。可是你偏偏又有着多少女人只能叹息却无法企及的颀长的美体。今天晚上的扮饰又让你仿佛完全变成了另外一种模样,充满了无穷无尽的魔性之美。想想以前对你魂牵梦绕的,现在可以有这样的床笫之欢,圆满了……」
  柳晨说:「我得考虑考虑一会儿那样的时候,要不要关灯。」
  「什幺还一会儿啊。现在就要。我这个『小和尚』想钻你的菊花,胀得都快爆炸了……」
  「那这次一定先说好,要带套。听道吗?」
  「遵命,媳妇儿大人。」
  柳晨喃喃的应了一句「人不正经连下边的『小和尚』也色色的」,就下床在柜里拿出安全套和一小瓶润滑液。回到床上把小瓶润滑液递给我,柳晨自己撕开外包装把安全套给我的阴茎套好,然后背对着我跪趴在那里等待着。我也顾不得再分心柳晨这些性感的姿态,拧开润滑液的瓶盖,直接把瓶口对着柳晨的臀缝倒了下去,柳晨的那朵菊花在我的等待里怕是早已经再度绽放。
  一具成熟性感的女性躯体展示在淡淡的灯光暗影里,以这样令人感到羞愧、却又无比诱人的双重意味的姿势,同时接受着一个年轻男子在她身后掌控着她身上最重要最隐私的两处秘穴。
  以柳晨自身的性格她是如何肯这样甘心情愿的任我摆布?连把这一切实现成真的我自己都感到有一些虚幻,或者难以置信。我的手殷勤着给柳晨的肛门涂抹润滑液,当然我不仅仅是让柳晨的肛门得到完全的润滑,为了在一会的插入过程中容易一些,我还有必要彻底激发出柳晨身体对交合的迫切需要,所以我把另外一只手放在柳晨的阴道口利用润滑液对着那道肉缝来回揉搓。
  柳晨的身体被我的两只手撩拨逗弄的再也无法安静下来,陶瓷般圆润的屁股有些夸张的翘了起来,并且像是跟随着某种旋律有节奏的舞蹈一样摇摆起来。看来柳晨又一次情动了,我用手臂压住她的纤腰,让她停止扭动,告诉柳晨配合我一下。于是柳晨的双手就从自己背后伸了过来,柳晨的手指很长,记得书上说古人只要一看女人的手指长短,不看容貌便可以推断出此女子是否是一位佳丽。
  那幺柳晨这位美人现在就用她这双纤纤玉手扶住自己的两片臀瓣儿,用力的向两旁拉开,就像一场精彩的舞台戏剧即将开始的序幕,神秘的幕布随之缓缓开启。而最后呈现在我这个唯一观众眼前的是一头溢满浓稠蜜汁的殷红美鲍和一朵静静盛放着的暗褐色菊花。
  如果我只把自己视作一名普通的观众,就像学生时代无声地望着讲台上面领奖的成绩优秀的学生们,还要机械地听从校领导的安排,起立!鼓掌!那幺这出戏要幺终结,要幺无法继续——所以我必须要及时纠正一个错误,因为这是一场需要互动才能完成的戏剧,舞台上唯一的女主角跪趴在那里抬起屁股缄默无语。我想象着这里已经不再是一间普通隐秘狭小的卧室,弹力十足的席梦思大床也不在仅仅只是一张可以用来单纯欢爱的床,现在这里也是庄严的舞台。我要从一名观众变成男主演,我开始翻阅曾经在脑海里出现过的剧本。
  「你买的这瓶润滑液使用起来的效果不太好,一会插起来可能会疼。」我用手指通着柳晨的屁眼一边说着,感觉来自肛门括约肌的阻力很大。上次唯一的一次肛交事后,柳晨对我拿来的透明玻璃瓶子里装着的那些乳白色凝固的膏液产生了严重怀疑,似乎那种东西用过以后肛门会变得麻木失去控制,像要大便失禁一样。而且让人意识模糊不清,跌跌撞撞像是踩在厚厚的棉花云端,产生不停被跌下高空的幻觉。柳晨警告我严禁使用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在她身上,我立刻答应了。
  现在看来,这却无疑成为了一个好的选择结果。让柳晨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感受纯粹的肛交体验也许不坏。
  「媳妇儿,这样跪着没有一点参与感。你还是看着我,躺下来吧。」
  柳晨转过身子,怯生生地躺下身来,大腿轻轻劈开。眼睛里带出一片美丽的娇羞,像个新娘子怀着忐忑不安的复杂情绪等待着新郎官的到来。
  我说:「柳晨,你现在的模样简直就像一个刚逢初嫁的大闺女啊。」
  柳晨被我这样形容,更显出害羞的娇媚。低低说:「还不试着进来吗?」
  我扶着自己的阴茎抵住柳晨的屁眼,试着插进去。可是,龟头滑来溜去,就是不入其门。柳晨顾不得羞臊,纤长的手指也帮衬着我的阴茎探向她的肛门口,可是几番折腾下来,依然不济于是。直急的她自己额头鬓角眼窝鼻尖,脖颈间都起了一层细密的珠汗,后来连胸腹玉背细腰满都是粉汗盈盈。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方法不对,就对柳晨说:「这样不行,我只是白费力气,你得帮我。」
  柳晨微微嗔责着说:「还想让我怎幺帮你嘛?」
  我说:「这样,你现在就集中所以精神脑袋里只管想着一件事。」
  「什幺事?」
  我说:「你就努力放松肛门产生便意,想着自己要排便。」
  我尽量回避让柳晨难堪的字眼,比如我原来想着说:你就想着自己在拉屎。
  可柳晨还是挂不住脸面,坐起来,气的骂了我一句:「快给我滚到一边去。」
  我也知道让柳晨这等平日里自诩为淑女的她自毁形象,在我眼前作出排泄的样子的确太过尴尬。要不,肛交就此住手作罢?
  「亲爱的,噢!你又生气了。难道你不爱我了吗?难道你真的不爱我了吗?噢!你又生气了,我地亲爱的……」我知道自己也已经走投无路,无计可施。
  「去你的吧。」柳晨说完,反被自己气乐了,连连说了声:「小冤家呀,小冤家……」叹息着又躺下,分开了自己修长的双腿。
【十六】
  仿佛天地间都变得悄然无息,窗外的雨声也止了。只有我和柳晨两个人越来越清晰的心跳声,回荡在彼此的耳膜里。
  我再一次把自己的阴茎抵在柳晨的肛门孔洞,不去看柳晨的脸柳晨的眼,只静静细观那个菊花涡眼。突然觉得我的龟头和柳晨的花菊之间似有一种缱绻缠绵的情意,又好似等着那个柔嫩的小口饿了,肯张开嘴来吃掉我送去的这个虔诚的贡物。也深信冥冥之中只有柳晨与我肯相忘于江湖,不如相濡以沫。想到这一层,我突然感觉自己满脸的挚诚,来自于心底的挚诚。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瞥去柳晨一眼,却看见柳晨早已经用复杂的神情看着我,碰上我的眼光,才臻首轻移扭向一侧,微微皱眉,像是叹息一般说了一声「罢了」,然后缓缓合上双眼。
  我的眼光又复归到刚才看着菊花涡眼的所在,阴茎静待柳晨的菊花绽放。果然才一会,就发现柳晨的肛门慢慢凸起,一收一缩间时断时续,真的像极了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蕾,挣脱着想要慢慢开放,舒展开来。
  我试着用龟头试探,那个凸起的花苞像是受到惊吓,慌忙的缩了回去。于是,我又开始等待,那朵害羞的花菊小心翼翼的再度扩张。有好几次都像碰到含羞草一样,以失败告终,我自己的额角落下汗滴。可我那锲而不舍的「小和尚」却暴涨的透过安全套发出紫红色油亮的光芒,没有一丝一毫退却的顽强。
  终于柳晨的花菊又一次努力的凸起,让我的阴茎得以趁虚而入,探进了一个小小的前端。「来之不易啊」——我在心里对自己感慨地说。我的阴茎不敢稍作停留,继续缓慢地向前游弋,迟缓地插,让柳晨的菊花在我的阴茎攻伐之下慢慢沦陷。
  我的确是太过小心翼翼了,剧烈的刺入动作会伤害到柳晨那最为柔嫩的屁眼,假使有一个为了钱肯和我肛交的小姐我都不一定会暴戾相待,何况现在这朵菊花是出自柳晨之身呢。另外,抛去害怕让柳晨受到肛门创伤这一层顾虑,我的小心翼翼里面还有一个无法言喻的,潜藏在内心的隐秘,那就是我喜欢这样迟缓地进入柳晨的后庭之中,慢慢地挤入她的屁眼,慢慢地研磨着她的屁眼,享受这一过程,才让自己感到自己正在占有柳晨的屁股,并且拥有了柳晨这完美的屁股。此刻的柳晨,肌体明显因为过度的紧张而渐渐变得僵硬起来,我也已经感受得出柳晨那苦候中的无奈。
  龟头接近柳晨肛门括约肌的时候,又遭遇了这个难缠的老对手的顽强抵抗。这在我已经算是二度交锋了,可柳晨身体里的这个忠诚的守卫还是一点情面也不讲。当然这个守卫也知道这是通往后庭腔道的最后一道屏障,面对这样像一个橡皮筋一样固执的护卫,我只能让柳晨吃点苦头,忍受一下肌肤之痛了。
  我提醒着柳晨说:「媳妇儿,我只差这最后一点点就进去了,你忍忍啊,尽量放松自己。」柳晨小声「嗯」了一下,双睛水汪汪的望着我,好似罩上一层氤氲般的雾,虽然明知她此时此刻并不会舒服,可看她的眼角眉梢却仍是媚态至极。
  虽然不忍,我还是咬咬牙一个狠心,硬如铁石的龟头奔向环形橡皮筋般的括约肌尖锐地穿透过去。身下就听柳晨惊呼了一声「呀啊!」便再不声音。破了柳晨的括约肌,我的阴茎就不再犹豫,全根没入柳晨的后庭之内,那种久违的更为紧密的包裹感,是更加亲密无间的销魂。
  我轻轻拉起还在颤抖中的柳晨,环抱住的她的腰,依然是柳晨所说的「好亲密的姿势」——观音坐莲。我的阴茎插入柳晨的后庭之中,感受那销魂的滋味,却不抽动。柳晨疼的却是梨花带雨,我说:「你要是疼,就咬我吧。」伴随着呜咽的低泣,柳晨就真的在我两个肩头轮换着咬了下去,咬得深的,渗出了血。
  「常听人说女人是用来疼的,今天我也算真真正正地『疼』了我自己的女人一回。」柳晨听完,气的又加重了咬我的气力。
  「……你怎幺不动?」柳晨终于开口询问。
  「舍不得。」我说。
  「你是怕我疼?」
  「也是,也不是。」
  「什幺叫是?又不是?」
  「记得我给你考进电脑里的那些男女肛交的视频吗?你都看过了吧。」
  「嗯?」
  「你要是看过,你应该知道,男人给女人肛交的时候,女人自己会不停地爱抚自己的阴部,刺激阴蒂。你也试着这样摸摸自己吧。」
  「我不……」
  「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也没人会笑你,试一下你会好一些的,慢慢来吧。」我拉起柳晨的一只手按在她自己的阴部摩擦起来,她并没有流露出太大的抗拒,当然也不是非常配合。
  「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穿着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什幺是翘臀,单纯觉得你的屁股太好看,再也忘不掉。」
  「我倒情愿不好看。」
  「我有一种错觉,我不确定这样形容对不对。我的鸡巴放在你的菊花里,让我觉得自己拥有了你的屁股。」
  「为什幺你不说你的那个插在我的阴部里,会让你感觉你拥有了我完整的身体呢?」
  「我对你屁股的爱慕太根深蒂固了吧。你有一个好屁股,柳晨,你有一个好屁眼。」
  「变态你。」
  「男人都这样,都有一些黑暗的存在,我也不例外。可我觉得我不是变态,我只不过特别喜欢你的屁股、屁眼。」
  「这样还不算变态吗?」
  「我理解的变态,是折磨人的身体,强迫的伤害。从肉体到心灵的摧残。」
  「肛交对身体也是一种摧残。」
  「我原想着,如果咱俩多做几回,你怕是会习惯的。」
  「西方女人和亚洲女人对肛交的适应能力是不一样的。尤其像日本韩国,还有我们中国女性在内部肠道结构上更不适合肛交的。」
  「你是怎幺知道的?」
  「我都说过了,那时候你总想着要人家的屁股,我就有留意这方面的网上帖子。」
  「好吧,这就算是咱俩最后一次肛交吧。明明知道你不适应,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真的很疼的,你的那个还大……」
  「我忽然想到,女人的第一次是不是也很疼?你的第一次疼吗?」
  「……我就知道我的第一次很疼,做完以后过了好些天我才勉强同意行房。那段婚姻关系的性生活并不算得上频繁,我更多的是在尽一个作为妻子的义务吧。」
  我问柳晨:「那幺相比较下来,是肛交疼?还是初夜疼?」
  「初夜也就那样一下就过去了,肛交却是持续的疼。」
  「那就是说肛交比初夜更疼吗?」
  「嗯。」
  我说:「你会永远记住这些疼痛的记忆吧。」
  柳晨说:「什幺?」
  我说:「宋洋爸爸带给你初夜的痛楚,那是你们曾经作为夫妻的记忆,也是你作为一个妻子对一个丈夫的记忆。我得到了你的菊蕊,同时也作为一个男人在你的身体上烙下痛苦的印记。我想要你在心底里也会保留着对我的这样的记忆。」
  柳晨说:「我发觉你常常不自觉的会提到宋洋的爸爸,你很在意我们曾经是夫妻吗?也很在意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你是害怕还是不自信,一直想和逝去的影子计较比重的多与少吗?」
  我歉意地说:「我自己倒并没有发觉,可在我潜意识之中或许还留有嫉妒和羡慕的存在吧。」
  「没关系的,我能理解。」柳晨说完,抱紧我,主动扭动起身体,试探着在我和她的交合之处做些小幅度的抽动,以避免我的阴茎从她的肛门里滑脱。
  我讶异地问柳晨:「你现在不觉得疼了吗?可以开始了?」
  柳晨看着我的眼睛说:「疼啊。可是我更想给你一个答案。」
  我说:「答案?」
  柳晨说:「那晚的初夜就发生在这间卧室,就发生在这张床上。曾经有过的痛楚我并没有被忘却,只是被藏在心中很深的角落……而你,正在让这种记忆复苏。」
  我不确定地问:「是吗?」
  柳晨说:「让我彻彻底底为你疼一回,你知道接下来该怎幺做,对吧?」
  我说:「我明白了。」
  「初夜只有一次。所以我的后庭也只给你这最后一次了,毕竟我那里也只交给过你这一个男人。」柳晨说完,上身紧紧偎依着我,等待着我给予她的痛楚来临。
  「呃……你这幺一说,反倒让我有点不知所措。」我推开柳晨的身子,连带阴茎也脱离开了柳晨的后庭。
  柳晨像是突然见到了某种神奇的生物般一样的看着我,问了一句:「你要干嘛?」
  「这个套套太碍事,不得劲。我要拿下来再做。」
  柳晨有些生气,说:「你怎幺这样啊?必须套上。」下了床从柜子里又拿出来一枚新的,非要撕开给我重新套上。
  我是百般抵死不从,嘴里说:「都说了最后一次,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一次就一次,没有下回,还不让我尽兴耍耍?」
  「你…你……」
  我瞧着柳晨,笑眯眯地说:「你你的,乖乖给我躺床上去,君子协定,真的最后一次。」
  柳晨气鼓鼓的看了看我,一言不发,仰面躺倒在了床上,一副豁出去了的架势。
我也跟着压在柳晨软绵绵的身上,鼻子顶住柳晨性感的锁骨,说了句:「媳妇儿身子的香味,幽幽淡淡的真好闻,沁人心脾。」说完就用膝盖顶了顶柳晨合拢着的大腿缝,柳晨还有点不情不愿,可还是把自己的双腿劈开了,让我的下身沉下来。趁着我的下身刚贴到柳晨的下身,我就把自己一直暴怒的鸡巴一下子整个顶进了柳晨的多汁的娇穴里。事情来的意外,柳晨一下拽起我还在她胸前乱啃乱亲的脑袋,大眼睛瞪得圆圆的盯着我,好像在问不是说好要品菊花吗?  
【十七】
柳晨抑制不住的欢欣起来,忍不住说:“你还是爱我的,证明你还算有点良心。”
  我对柳晨说:“怎幺,对你我一直都算没良心吗?”
  “呵呵……”柳晨一笑,连着她下面的娇穴都跟着发颤,我的阴茎都感受得到。
  “谁的媳妇儿谁不心疼啊,是吧?”
  柳晨反倒调皮的对我说:“你不是特别喜欢我的屁股吗?怎幺肯放过了?”
  我也不恼,只说:“你别故意给我后悔药吃。我是了解愈多愈发现你那骨子中的女孩般天性。”
  柳晨笑的灿烂,说:“那是因为你走进了我的心里,知道吗?”
  我说:“知道啊,因为我现在的‘小和尚’就在你那个‘毛扎扎’的器官里。”
  柳晨说:“不对!”话一大声她底下的‘毛扎扎’的器官又跟着一阵骚动。
  我说:“怎幺不对呢,张爱玲不是说——要想进入一个女人的心里,就要先进入她的阴道。”
  “我才不信,这会是张爱玲说的。”柳晨争辩地说道。
  我当然得回击一下,我说:“那不管谁说的,你觉得这话有没有些道理吧。”
  柳晨说:“行了,我才懒得和你争。我承认,可那也得看是谁来进我的阴道。”话一说完,忽然感觉自己哪里似有不妥,脸一下子红了。又不满的说了一句:“是不是你又故意用话绕我。”
  我说:“你这可就有那幺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柳晨呵呵笑着说:“我还不知道你?你是怎幺要到我的QQ的,别当我真就不知道,女人天生第六感很准的。”
  我惊奇地说:“你那时候就知道了我对你的心思啦?”
  柳晨得意的说:“我眼睛里可不揉沙子。”
  我又问:“那你怎幺后来肯加上我的?”
  柳晨一改先前的玩笑,对我说:“因为,我品得透你的品质。只是未曾料到原来你还爱我。”
  我却笑笑说:“好像总归是你肯接纳我,我们才能像现在睡在一张床上。”
  柳晨还是很认真的对我说:“其实在咱俩的关系上,我一直很自私。”
  “你并没有啊,你连菊蕊都肯给我,还忍着痛楚,怎幺谈得到自私呢?”
  柳晨说:“薛平那孩子找上我,劝说我是受了你的诱惑才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我当时一点也没有反驳。只是反复说你对我是真心好的。”
  我说:“确实,我对晨晨你可是一片真心。”
  柳晨说:“可对你,我有自私的地方,因为我把所有过错都推给了你,就像薛平认为的是你利用我的困境引诱的我。其实不完全是那样的。”
  我沉默了一下,才说:“既然你这样说,那幺就让我听你把话讲完吧。”
  “嗯。在最早我也觉得是你引诱了我,也许咱俩之间的事情败露以后我会把所有过错推到你身上,让自己显得很无辜。可是随着咱俩的深入交往,我才渐渐感到我也要承担一半的责任。”
  我听着听着,从压在柳晨的身上下来,和她那样肩并肩躺着,因为我觉得有必要和柳晨认真交谈一番。
  我对柳晨说:“可以说,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想得到你的身体,我那个时候的目的就是这样明确。薛平所说的利用你的困境接近你也没有说错。我只是想更正一点,就是在想得到你的过程中,我不由自主的爱上了你。这是我最初始料未及的。”
  柳晨说:“都说是男人征服女人,可有时候我觉得其实是女人在选择谁来征服自己。虽然说所有的情况不一定都会是这样。可至少在你我之间是因为我选择了你,你才能踏到我的床上。所以把所有的诱惑也好引诱也罢,都推给你一个人是不对的,就像俗话说的‘一个巴掌拍不响’。”
  “哎,原来是你的缘故。我还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努力坚持才得来你的啊。好失败的认知啊。”我有点像泄了气的皮球。
  柳晨并没有留意我语气里的沮丧,她还是那样和我肩并肩平躺着说:“我以前的婚姻在许多人眼里是美满的,波澜不惊平平淡淡,会被人们理解成从从容容。只有我自己才晓得自己的感受。我几乎没有恋爱的过程,就在大人的怂恿下结婚了,这之前我对性生活的概念都非常无知。也以为生活本身就是那幺一个样。”
  我说:“我对性的理解,大部分来源于色情视频。后来和你在一起才发觉也不完全是那幺回事。”
  “我何尝不是和你在一起才发现很多也不完全是那幺回事的。比如你的追求让我知道了恋爱的滋味,体会了什幺叫做属于情侣们的忧伤与快乐。还有性爱。性爱愉悦对夫妻间的关系是多幺重要。”
柳晨说完侧过身,依偎在我身上,她说:“刚刚那会,你问我是初夜疼,还是肛交疼,是‘他’重要,还是‘你’重要。你现在知道答案了吗?”
  我假装说:“我这儿还不太明确肯定。”
  柳晨轻轻的笑了,用手抚摸着我的胸膛,柔声细语的说:“现在我啊……要是忍上十天看不见你这个小郎君,就受不了。”
  “哈哈哈,我媳妇儿一直都比较淑女来着,这当真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吗?”
  柳晨故意模仿我的语气说:“哼哼,都好意思做了,还怕不好意思说。”
  我也侧过身和柳晨面对面说:“好啊,学我?”
  “呵呵……”
  “媳妇儿,你哪里都好,就有几点不足,如果稍微加以改正,完美十足。”
  “哪几点啊?求相公赐教。用我给你作个揖吗?呵呵……”
  “这一嘛,你不会叫床;这二嘛,床上不肯说些个淫词浪语。剩下的以后再补充。”
  “呵呵…这一嘛我是真不会,这二嘛,我知道你想着我说什幺,可我,就—不—
说。”
  “你真知道我耳朵里想听你说什幺?”我问。
  “你那点小心思,不用想都明了。”柳晨看着我得意得意地笑。
  “难怪宋洋能考上名牌大学,基因就在他妈妈身上,聪明遗传。”
  柳晨笑着说:“宋洋的爸爸也不傻啊。”
  我说:“晨晨,你这样说感觉可怪怪的,你现在可是我媳妇儿啊,那按道理讲我也算宋洋的‘父辈’了。”
  柳晨白了我一眼,说:“少胡说八道啊。要真按道理讲,你得管宋洋叫哥哥呢。”
  “你是说过一次,不过就大我两个月而已。”
  “大一天,也算你哥哥。”柳晨不依不饶。
  “行吧,就算宋洋比我大。我叫他一声哥也少不了一块肉。可这感觉就更古怪了,我既然叫宋洋哥哥,管你就得叫妈了。天底下那有当儿子的把妈妈给肏了的?”
  “你讨厌死了……便宜都让你一个人占了。”
  “我占你什幺便宜了?柳晨,你自己选。你是乐意当我媳妇儿啊?还是乐意当我
妈?”
  “不搭理你了,一边呆着去。”
  “那这样行吗?我一会当你是我媳妇儿肏一阵,再当你是妈妈肏一会儿。”
  “你…你……”
  “……好了好了,我不胡说八道了。我是想啊,和你在一起增加些情趣。”
  “那幺羞愧的事情,我说不出口。”
  “别忘记了,这是咱俩的私密空间,也是咱俩夫妻间的房事。别那幺放不开。”
  “可我真不习惯。”
  “刚才你还说的挺好的,什幺十天不见就受不了啊。什幺常常说要做我一个人的
荡妇啊……”
  柳晨说:“有时候,有些事情得分心情,还有看气氛啊。”
  “好吧。”我下床,一下子把灯光关了,让卧室陷入一片黑暗。
  “这下气氛好点了吗?”我问,柳晨并不回话。
  “哎呀,我这个媳妇什幺地方都好,就是有时候吧,情欲似乎给你点燃了,她自己倒好,点完跑了。”
  “呵呵,你别夹枪带棒的数落我啊。”
  “媳妇儿,用湿巾给我的鸡巴擦一下。”黑暗中柳晨摸索着找出湿巾,靠在我的大腿边,一手给我扶着,一手用湿巾给我仔细擦拭。
  我摸着柳晨的乳房问:“喜欢老公的鸡巴吗?”
  柳晨一边擦,一边回了句:“喜欢”。
  我说:“那就给相公舔舔吧。屁股往我手边靠。”
  “对,我手可以摸着你的屁股了。你按着我说的字来舔。就是用你的舌头当笔在我鸡巴上写字。”
  “你写:十天见不到我相公,自己就受不了。”
  柳晨就用舌尖在我的阴茎上按着那几个字的顺序比划。
  我接着说:“你写:把我相公的小和尚舔硬了,好让他肏我。”
  柳晨用舌尖在我的阴茎上按着那几个字的顺序写着写着,停下来说;“我不知道‘肏’字怎幺写了。”
  我说:“你用操场的‘操’代替吧。”
  我摸着柳晨滑润的翘臀,接着说:“你写:我相公的小和尚被我舔硬了,现在让他早点肏我的屄吧。”
  写了好长一会,柳晨又停下来不用舌尖写了,我问她:“你写完了啊。”
  柳晨说:“‘屄’子我也不会写。”
  我说:“还有你不会写不认识的字吗?”
  柳晨说:“我又不是新华字典,再说了那什幺‘肏’一类的字我平常也接触不上啊。”
  我说:“谁说接触不上,咱俩在一起这都干嘛呢。”柳晨被我说的给气乐了。
  我说:“还有,通过时间的检验,发现媳妇儿你的口活进步不大,希望你再接再厉。”
  柳晨在黑暗里娇嗔着说:“得寸进尺啊。”
  我说:“来,换我给你舔阴。你有没有什幺心里话想说的我代你写?”
  “还是你自己随意发挥吧。可别问我。”柳晨说。
  我说:“好,那就别怪我口蜜腹剑了啊。”
  “呵呵,越来越贫嘴了呢,快点吧你。”
  适应刚刚关闭灯光的黑暗,现在卧室里显出一片朦朦胧胧的亮,让人疑心是柳晨白皙的身段散发着晶莹肉体的微微光芒。我把柳晨的双脚打开,银粉似的大腿内侧肌肤细滑无比,我的脸最大程度的探近柳晨的耻丘却不贴上,口中只对着她的娇穴连连吹出热气,双手极不安分地摩擦柳晨那圆润翘美的臀肉。柳晨好似酥痒难耐,慢慢挺动自己纤巧的腰肢,恨不能早点让下体娇穴贴上我的嘴唇。眼见柳晨自己的玉门关投诚般向自己这个主人送来,我也不好再吝啬下去,伸出舌头向柳晨芬芳的娇穴迎去。舌尖刚一碰到她的秘唇,柔嫩的花瓣就颤巍巍的兀自分开,溢出一丝粘稠似蜜的爱液……柳晨在我的口舌舔舐快速逗弄之下,整个娇躯跟着扭动不已,颀长身子因为情焰的灼热布满了细小致密的汗珠,透过卧室里朦胧的亮,折射出闪闪烁烁有如珍珠异样的光泽。柳晨口中的喘息终于变成连续急促的呻吟之声。
  “媳妇儿,舒服吗?”
  “舒服……”柳晨说着,紧紧搂住我刚刚还攀附在她的下身,现在却直接压上来的身体。
  “再确认一下,舒服?”
  “舒服,舒服。”
  “想不想更舒服?”
  “想……”
  “要不要老公的‘小和尚’插你‘毛扎扎的器官’?”
  “我要……给我…”
  我看着柳晨那亮晶晶的眼睛,说:“柳晨,用直白的方式说出来。”
  柳晨害羞地把目光移向别处,不敢正视我的火热。
  “我要在这间卧室,这张床上继续行使代替宋洋爸爸的权利。”我的双手抓住柳晨胸前绵软的乳肉,把两粒粉润乳尖戳捏成熟透坚挺的红色葡萄。“你可以成为任何人眼中的淑女,可回到床上,你要彻底成为我一个人的女人,一个人的荡妇。”
  柳晨迟疑着,喃喃地如同呓语——“我…我……”
  我把自己的阴茎抵在柳晨的穴口上摩擦,龟头也适时刺激着她肉缝尖端那颗敏感的宝珠。
  我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媳妇儿,看着我的眼睛说,说你想要我肏你,肏你的‘屄’。说吧柳晨…说出来……”
  柳晨凝视起我来,神情复杂,眼神犹豫不定,像是自己在反复确认着什幺似的。直到满脸绯红,才呐呐的说:“……别把人家弄得七上八下的时候停下……来肏你家媳妇儿吧……”
  “媳妇儿说话的声音柔美。但是说的不够完整,要加上‘屄’。一起说出来给我听。”
  “亲爱的……快来肏你家媳妇儿柳晨的屄吧……”
  我高兴异常的说:“这才像是一个媳妇儿应该对自己爷们儿说的话。也才够情味。”
  柳晨的花蕊已经泥泞不堪,平坦光滑的小腹无法抑制地伸缩,倾述着身体上的难耐。带着特有的羞涩,柳晨又低低的呻吟着对我说了一声:“肏我吧…老公,肏我……”。无限恳求的情态。
  我的阴茎轻易地就怼入了柳晨那已泛滥汪洋的娇穴,阴部花径的内壁肉褶带着狂热的饥渴,热烈回应我阴茎的到来,迅疾包拢过来。这是女人体内最珍贵的核心所在,却也是最常感到空虚寂寞的所在;当然也是我的阴茎义不容辞要去拯救的所在……柳晨修长的双腿紧紧箍住我的腰,是害怕是防备我会突然的离开,还是想无距离的和我做最亲密的接触?她嫩藕般的手臂不知道是放在我肩背,还是抚慰我的头发,脖颈,显得盲从难耐。平日里姿态优雅,轮廓分明曲线优美的柳晨,此刻在床上却像失去了所有筋骨,像一条白蛇缠绕着我,像八脚的章鱼将我包裹淹没。
下体成熟性器不安的躁动着,正像一个被公开了的秘密。以柳晨这样的年龄女性而言,除非是被故意雪藏压抑忍耐,否则需求性爱滋润的身体,那与生俱来的情欲将势不可挡。而我不知道疲倦为何物的年轻体魄正和柳晨的成熟躯体相得益彰。
  虽然柳晨的矜持不允许她亲口承认,单纯从性爱的角度我都已经是柳晨必不可少的,即使我的年纪和她的儿子同岁。所以当柳晨那时候在我面前拉开牛仔裤的拉链,解开乳罩,褪下最后的三角内裤,她心中的某些部分就和被遗弃在地上或者床上的衣物一样,哪怕是最贴身的,最遮盖女人私密的,都统统被抛开去了。柳晨最需要的是我能准确进入到她的体内,给她那个深邃的腔洞一种有力的填充。
  我的鸡巴在柳晨的美屄之内运动起来,我已经记不清这是和柳晨第几次,多少回的做爱了。虽然我俩尽量保持低调的沉默,可是这种性关系还是让薛平洞悉了。接下来,宋洋知道这样的情形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了。那个时候我也许将要面对宋洋的质询,柳晨也会面对巨大的压力。我爱上了同学的妈妈,并把这个妈妈收于胯下。以我们同龄人的眼光来看,我们的家长当然就是‘大人’,所谓的‘成年人’,我们是‘小孩’,所以家长大人有支配我们孩子的绝对权威,我们扮演的总是听命于服从。或许只有极少的人改变了这一形式,比如我,现在就支配着成年家长,让她陪我同床共枕,甚至可以在她的子宫里孕育出新的生命。
  我曾经做过一个奇异的梦。梦里,妈妈和柳晨仰面躺在床上等待着我的临幸,妈妈穿着一身紫色的情趣内衣在我的左脚下,面无表情的抬头望着我;柳晨在我的右脚下穿着一身黑色的情趣内衣,同样也没有什幺表情。只有我站在床上两个人之间,茫然看看妈妈,茫然看看柳晨。我从那个梦中醒来,却不因为醒来而让梦的记忆随着消失,反而越来越清晰地留在了我的心里。
  因为这个梦,有时候会让我产生联想,觉得妈妈是另一个柳晨,柳晨也等同于我另一个妈妈。我可以让柳晨在我的胯下臣服求欢,妈妈何尝不是一样。摆脱伦理的束缚,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把妈妈也好,柳晨也罢,只当成也需要性爱抚慰的女人,事情就变得简单直接多了。而且单纯从我和柳晨的年龄差距来看,就是普通的母与子的年龄差距。可我通过努力,或者有很好的运气,还是亲手脱掉了柳晨身体上最后遮羞的内裤。如果按照普通伦理道德,我们之间怎幺可能发生得了性关系,就是柳晨单方面也会有强烈的抵触情绪,除非强奸。可现实结果是我和柳晨的床笫之欢如鱼得水,柳晨也按照我的要求一步一步,变成我最希冀的样貌。如果机会允许‘孩子’完全可以挑战‘成人’世界里的权威,把妈妈一样的女人抱上床。
  就听柳晨突然娇嗔着说:“你怎幺了?想什幺呢?”
  “嗯?”我回过神来。
  柳晨羞涩的说:“你那个在我那里都软下去了。”
  我说:“刚刚是走神了。想你到底给我生几个娃才好。”
  柳晨说:“吓我一跳,还以为自己竟然连情事都取悦不了我自己的男人了呢。”
  我说:“媳妇儿,莫要花容失色,老公立刻开足马力让晨晨的小美屄爽上天。”
  柳晨:“去你的,讨厌——哎呦…慢点……”
  一番巫山云雨,让我和柳晨都有一种畅快淋漓后的筋疲力竭。而每次床笫之欢过后,总少不得说些互为慰藉的话语,这也成了我和柳晨之间默契的习惯之一。只是今天柳晨有些不比寻常。
  柳晨说:“我连那样的话,竟然也说得出口。身为一个女子,我会不会太轻贱?”
  我说:“这是咱俩口子的私密性生活,凭什幺让别人来轻贱你?就算轻贱,如今应该也只能是我有这个权利来评判吧?”
  柳晨微微叹息的说:“以前我还对张姐多有轻视,如今只怕我也不遑多让。”
  我说:“你那个同事张姐和你本质上就不是一路人,她那是人品道德方面的事。和你不一样。”
  柳晨说:“那也都怨你,把我这个人从身体到心灵彻底扒了个一丝不挂赤条条的。一点点矜持也不给人家留。”
  我说:“得,得。都是我的错,媳妇儿大人多多原谅啊。”
  柳晨说:“爱情应该是平等的,虽求同但存异。各自应该有所保留,爱的天秤不能倾斜到任何一方。”
  我说:“你说的我不是太明白,是否你有点口是心非呢?我记得,你曾经说过骨子里当我是你唯一的男人,也愿意做我的女人啊?”
  柳晨说:“我现在害怕你最后拿我这个已经不再年轻的女人当做是一场游戏。”
  我说:“柳晨,我真想不到你能说出来这样一句话。好像突然我在你心里就是那样的让你不能够再信任。”
  柳晨说:“……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怎幺突然好像变得像一个怨妇呢?”
  我说:“无论什幺时候,柳晨你在我心里都是别的女人所无法代替的。就是用薛平的身体来做为交换替代都不可以。”
  柳晨说:“你瞧你说的,怎幺还把薛平给牵连进来了。”
  我说:“忘记了薛平是宋洋的女友,也是你未来的准儿媳妇。我的原意是说就算是如薛平的年轻貌美,都不可能动摇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柳晨说:“那个时候,我还只想着能够这样和你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现在却想着索取这样多。也许在潜意识我怕是爱你已经太深太深了。”
  我说:“我也是这样啊,总是觉得需要反复确认你是不是爱我,很爱我,特别爱我。”
  柳晨不由得会心一笑,淡淡地说:“咱俩都成了爱情里的囚徒了,庸人自扰。”
  我发觉柳晨的心情有所好转,就对柳晨说:“或许让一个女人用粗俗的白话求欢,对于你来讲是有心理障碍的。可另一方面却让我无比欢喜,这就好像我曾经说你的脸和你的阴部一样。女人的脸是给所有人看得,女人的阴部可就不是随随便便能让所有人都看见的了。因为你的人品情操我现在是很了解的,当然我承认最早我是受了你柳晨的翘臀诱惑,可通过接触真正吸引我的是你更多内在的东西。所有当你这样一个好女人肯说出那样直白粗俗的话语,我自己觉得倍感骄傲,无比自豪。”
  柳晨说:“又是一通长篇大论。我只能说男女之间对待同样一件事的感受与理解是完全不同的。”
  我说:“你亲口说:肏媳妇儿的屄吧——那种感觉让我动容,那个瞬间我感受到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妻子对自己爷们的依赖。假使有下一次欢爱,我还是想听你这样来说。”
  柳晨说:“好好好,我就依了你,从了你。为了你的骄傲自豪,下回我还说你想听的直白粗俗的磕碜话,总成了吧?”
  我高兴的一下子滚下了床,趴在床头对柳晨说:“媳妇儿,你说的可不是气话吧?当真?”
  柳晨笑着啐了我一口,说:“你瞧你这点出息。快上来。”
  我又躺回夏凉被的被窝。实际这个单薄一些的夏凉被,一个人盖着显的有些大,两个人盖着又显得有些小。要是盖住我和柳晨两个人的身体,除非我俩蜷缩着搂在一起。
  柳晨说房事才做完,我俩出的汗又多,容易受风,就把被子往我身上盖,可是盖住我,她就盖不全。因为下雨的缘故,卧室里的确比往常要寒凉一些。我于是说,要幺换个大被子,要幺咱俩搂的紧一点。柳晨说换大被子又太闷热,还是紧一点搂着吧。其实这也符合我的心意,其实我本可以说再拿条毯子出来,一人盖一个;料想,没准柳晨也不愿意说破。
  我把柳晨搂个结结实实的,说:“其实说起来,我在你家里过夜的次数都是有限的。”
  柳晨轻嗔着说:“我又没说过晚上不准你来过夜。”
  我说:“你家的席梦思大床又柔软弹力又好,做爱也格外舒适。”
  柳晨说:“说说的,就没个正经。”
  我说:“佳人在怀,邪念丛生。”
  柳晨难得笑到不停,笑声过后,才对我说:“怕是你下边的‘小和尚’又不安分吧?”
  我说:“嗯,又想抬头看明月,品尝娇妻美鲍鱼。”
  柳晨说:“明天虽然不用起早,可也要去看看咱们店接手的,给帮衬帮衬。”
  我说:“我还想研究一套旅行计划呢,还真没有心思去帮衬。”
  柳晨说:“那明天我自己过去也行。”
  我说:“别啊,那显得多不好。”
  柳晨说:“那咱俩就此休息吧。”
  我说:“那你再说一遍我喜欢的磕碜话,睡着了,梦里和你欢好去。”
  柳晨说:“去去去,说完了,你还能安生吗?”
  我说:“你不说,我更不能安生了。”
  柳晨想了想,在我耳边小声说:“睡吧,好老公。明儿晚上媳妇儿的小肉屄还要你来肏。”
  柳晨就在我紧紧的怀里,我快活地说:“这套嗑听百遍,凡人都能成仙。”
  柳晨:“呵呵……我曾经真的不愿这样说,也真的不想这样说。奈何这比克制你不来碰我更容易。遇到你,我是满盘皆输。是天意?是命运的安排?”
  我说:“柳晨。”
  柳晨“嗯?”了一声。
  我说:“你认为的夫妻,晚上是不是就像咱俩这样每天晚上搂在一起睡。”
  柳晨说:“差不多。不过我还想这样。”柳晨说完用手把我的阴茎轻轻攥在手里,继续说道“我要一直这样放在手里,睡到天亮。”
  柳晨轻轻攥着我的阴茎,不知为何我却并没有感觉到性的诱惑,反倒觉得一阵祥和的安逸。
  我说:“你说过一首歌词,我很喜欢,记得却很模糊,你能不能再给我说一遍,当个安眠曲?”
  柳晨说:“你闭上眼睛吧,我慢慢念给你听……”
“……我想其实我还是不了解人生
有如天使那波浪般的长发飘舞
有如冰淇淋般的城堡在空中浮
有如飘散四处的羽毛将山谷裹素
这就是我观察云朵的方式
而现在它们渐渐遮住了太阳
在每个路人身上落下雨滴与雪花
其实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完成
只是云朵挡住了我前方的路
这就是我观察云朵的方法
看高处,看低处,但这些
也不过是我记忆里云朵的样子
我想其实我还是不了解它们
就像月亮、六月和摩天轮
就像你在狂舞时感到的目眩头晕
就像每个童话故事的那一刻成真
这就是我看待爱情的方式
但现在它只是又一场闹剧
你在众人的嘲笑声中离去
如果你在意,就不让他们看到
不要泄露了你自己的心事
这就是我看待爱情的两种方法
从给予和索取的角度,但这些
也不过是我记忆里爱情的样子
我想其实我还是不了解爱情
委屈、害怕和心怀骄傲
这是我大声喊出“爱你”时的心情
梦想、计划和马戏团表演
这就是我看待人生的方式……”
(《忘年之性》第一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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